“我当时以为我看错了一下子惊的坐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我周围还有打麻将的,聊天的人啊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啊?但我还是看见老钱站在那里,他的身子不是放在那冰棺材(冷冻棺材)里吗?还躺的好好的而他的人却站在那里,样子很伤心的啊,望着他的大孙子他的大孙子就和我的孙子一样啊,不争气,不好好上学,要混什么社会看着老钱的神情吧,我忽然就不怕了,我就觉得老钱肯定是不放心他那个大孙子,所以这个表情的。”我在思考的时候,老人的话还在继续好像已经有些跑题了,但是我和老周原本就不差这些时间,加上可能老人也是这样冷静寂寞了太久,所以忍不住话多了一些,我们也能耐心。
毕竟,听起来,还是很有趣的。
“于是,当时,我就对老钱念叨,老钱啊,你就别不放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啊再说,人生在世本就是受苦,你该受的苦也受了,就安心去吧。说来也奇怪,我在这里小声的念着,老钱好像听见了一样,忽然望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接着,第二天,我从灵堂回来之后,就生了一场病在这病之后,我就常常能看见一些东西了,我是说真的。”文奶奶的表情分外的认真。
而我轻轻皱着眉头,感受着这屋内的阴气,看着赵莹的遗像,那层黑气越的弥漫不散我觉得这屋子,我等一下绝对有必要再来一趟。
“老三,你怎么看?”我的沉思,让谈话暂时陷入了沉默文奶奶有些担心我这个样子是不相信她说的话,而老周却是在提醒我这一点。
“嗯文奶奶,你能告诉你的生辰八字吗?”我试探着说出了这句话,毕竟随便问人的生辰八字是忌讳,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懂这些,也不在意,老一辈的人就不一定了。
“你问这个?”果然文奶奶的表情有些变了在她们那个年代,如果生辰八字告诉了有心人,流传最广的就是容易被‘打小人’,她们如果信这个,那必定是忌讳的。
“文奶奶,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因为我觉得一般老人偶然看见灵体,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老了,阳火会低一些。但是,经常看见,那恐怕就和体质有关系虽然,我有很多办法可以判断出你的体质,但是都不如问生辰八字来的方便我只是怀疑赵莹的死,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毕竟某些体质也是可以遗传的。”我耐心的给老人解释了一番,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
“是这样的吗?”文奶奶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了希望,然后连连说到:“你这个后生,说不定真的懂。因为我们家莹莹在5岁以前,那是有看见的后来,还是我在寺庙打了一道符给她戴上才好。”
“唔。”我沉吟了一声,心中大概已经抓住了一些什么容易看见的人,灵性也重,就如老周也算是灵性重的人如果是这样,赵莹的死是不是给我了一条线索?
那为什么要找灵性重的人,我一时间还理不出头绪。
在那边,文奶奶也把生辰八字写给我了我大致看了一眼,其实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而是把这张纸条收进了衣兜里,如果不是因为判断体质的方法我担心会伤到老人的身体,我是不会要生辰八字的因为我看不懂,也不明白,我只能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是我在5年孤独的生涯中,最看不透的一个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是我的希望,让我看到了找到修者的影子但她表现的又太过让人捉摸不透,我不敢肯定什么,再之后,她又表现的很平凡了,让我彻底放弃了希望。
如今,生活对我展开了新的画卷我又想起了她,还有她那时灵时不灵的神叨叨的算命术我一时间有些沉默了,难道我又错过了一个修者?
“你看出什么了吗?”文奶奶似乎抱着很大的希望。
“文奶奶,在生辰八字方面我懂的很少,因为不是是个道士,就什么都懂,这个也是有分工的。我们既然要答应帮忙,可能不止会来一次这个八字我会找一个人帮忙看看,你放心就是。”我对文奶奶安慰了一句。
老周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忽然说到:“你该不会是找?”
我想到的这个人,老周自然也是认识我对老周点头,示意他先安静老周指了我一下,在文奶奶面前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示意文奶奶继续说下去。
“刚才我就说到,我从大病一场之后,就经常能看见那些东西了偶尔,能看见游荡而过的,一开始不适应,还以为只是过路的路人,后来就知道是‘好朋友’啦,而特别是这附近哪家死了人,我总是能看见的怕一开始是怕的,后来习惯了,也现只要不去注意,不去招惹,也就没什么的。说回莹莹吧我为什么说她是被害死的,就是因为我睡觉轻她死之前,不是一个寒假吗?晚上吧,我常常听见莹莹在叫”说话的时候,文奶奶有些紧张,好像那段回忆也有让她不怎么确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