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对着父亲说道:“冷沐醒来了没?”
“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来。”魔君一直站在旁边,想着自己的小外孙不久以后就能出世了,心中带上了喜悦。
“啊?这样啊。”齐优一听,还是有些担心,不过既然是魔君说的,那自然是说到做到的,她回想起自己那时候哭天喊地的模样,羞涩了,在众人的不解中,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正文 第172章 小幸福(大结局上)
等齐优身体大好,便披着件米色的大衣在艾伦的带领下,走进了顾家偏院,那里,正是暂时关押露雅的地方。
偏院因为年久未有来人,早就破败不堪,泥泞的道路上布满了枯草和碎尸砖瓦,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比外面更加寒冷的气息,齐优想,大概是因为露雅还没被解冻的缘故吧。
齐傲和齐桀这几天都在处理世外岛,特别是顾家岛的重建事宜,所以齐优的身边,一直都是齐寻在陪着。
“为什么一定要来看她?”齐寻打横抱着自家小妈咪的身子,那微凉柔软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让某个很久没有开荤的男人蠢蠢欲动,却碍于她有了身孕而只能死命压抑着自己。
“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齐优双手搂着齐寻的脖子,眼睛却一直盯着偏院的大门,冰寒的流光从她的眼中滑过,带起天地间的一阵惊颤。
齐寻闻言,便不再言语,有些东西,并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够明白的,但也总是会明白的,所以,他不急。
露雅虽然是鸟人,修为极高,但被魔君封住后,也只能乖乖被擒在破屋之中,看守的也只是几个齐寻的手下。而齐优也不担心仙界的人会来劫走她,除非那些老东西现在就想和她的父亲翻脸。
走进陋室,寒气更重,齐寻便将齐优裹得更加严实,虽然这样做没太大的必要,却也让齐优心里暖洋洋的。
“融掉。”齐优对着艾伦,抬手指了指那一个大冰块似的露雅,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艾伦恭敬地低头,暗自为齐优越来越高的修为所折服,他抬头之时,那冰块便缓缓溶解。
露雅一得到自由,便歇斯底里地尖叫怒骂起来,那难听的字眼,疯狂的举动,以及狰狞的面孔,却只能换来齐优的轻蔑一笑。
“你们要杀就杀,关着我也没有用!来啊,杀啊,你们想杀就快点啊!”露雅仰着脖子,好似那“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这是你心虚的表现。”齐优拍拍齐寻的肩膀,示意自己要下来。
“你个贱人,你说谁心虚!你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吗!要不是有魔君在,你早就死了!死了!哈哈哈……死了!死了……”因为被艾伦定住了双脚,露雅只能乱动着上半身,但又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几次都差点摔倒在地。
“你还在等谁?那些白胡子老道?”齐优打断那只会说“死了”两个字的露雅,不屑地勾起了唇角,她抱着胸靠在了齐寻的胸膛上,说道:“仙魔不两立,这是在两者实力相当的情况下,而现在,我的父亲,魔君,才是这个世界的王者,你认为,他们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棋子而得罪一个王者?”
露雅瞪着眼睛,好似动摇了,但她依旧说道:“可是他们--”
“他们?他们怎么?”齐优再一次截断了露雅的话,说道:“想征服魔界?
通过你们这些鸟人?不自量力的话,你也会相信?”
“不,你在胡说!你在骗我!”露雅摇头,她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实,因为这意味着她的下场,会比死还惨。得罪魔君,若没有仙界的人来搭救,她怎么能够安然活下去?
“呵!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本殿来骗你?亦或者说,你有什么价值?”齐优的唇角挂着高傲的笑容,她盯了露雅几秒钟,然后转身要走,不管她配合还是不配合,她自然有其他方法,让那个仙界变一个模样!
“等等!”露雅猛地抬起了头,她的眼中遍布了死灰,绝望就这样蔓延了她的全身,那一阵阵袭来的寒冷让她全身都麻木了。
齐优勾着自信的弧度,站定在了门口,却没有回过头去。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请你让我死的痛快点。”露雅说完这句话,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身体瘫倒在了脏乱的地上,那些奢侈与浮华从此便成为了过眼云烟,她再也不能高高在上,她连蝼蚁都不如,她现在唯一的奢望,便是死得轻松一点。
“他们的计划,他们的图谋,和你现在所知道的所以那里的人。”齐优说着,然后握住了齐寻的右手,她,一定会让她的儿子们登上仙界的权力顶峰,让他们再也不能被威胁,他们的幸福,由她来守护。
身后传来女人高亢的笑声,忽而,那笑声低沉了下去,血液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齐优并没有停顿,目光悠远了起来,她坚定地走出了这座即将被毁去的偏院。想要达到一些目的,总是要付出点东西的,而对所有挡路人的残忍,正是齐优所要保持的。
直到走过了偏院前的林子,齐优才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灿阳般的笑容自她精致的眉眼流泻而出,抬起双臂,红唇微启:“妈咪累了。”
那柔软的语调,微微撒娇的语气,齐寻只消一眼便痴了,这就是他爱的女人,就是他生生世世要守着的女人。
“我们回家。”齐寻将齐优抱在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已经修葺一新的主宅而去。
走进房间,齐寻伸脚将房门关上,然后把齐优放在了床上。
“额……小寻,你……还有事吗?”齐优咽了咽口水,看着眼眸中好似闪烁着什么不怎么好的信息的男人,心口乱跳起来,她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却又被齐寻给拉了回去。
齐寻低头,封住了就要惊呼出声的齐优的小嘴,然后在里面缱绻缠绵起来,舌尖滑过温软的内壁,那阵阵玫瑰馨香崩溃了男人所有的理智,像是一个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地缠在其中,不得逃脱,也不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