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足以阻挡他的被子,在美人的惊呼声中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眼眸暗沉,低头吻住了她的雪白美好。
男人的身上透着阳刚的味道,身体带起有规律的节奏,将齐优带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她抓出他的肩膀,好似抱住了一块欲海中的浮木,只能紧紧相依,不敢松开一根手指,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只来得及难耐地发出一道轻微的呻(谐)吟,在露出流线优美的脖颈的一瞬间,乌发扬起了完美的弧度,她的眼眸湿润,流过的泪光扣人心弦,微张的樱桃小嘴中透出惑人馨香,她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因无力而攀附在齐桀的身上。
“唔,不行了,啊,小桀……”齐优方才放松下去的身体再一次敏感起来,当灭顶的快感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她忍不住低声求饶起来,却不知这样软糯的声调,只能激起野狼心中最深处的掠夺本性。
齐桀脸色微变,然后将齐优翻身放置在了床上,低头吻住那引人犯罪的小口,闷闷地低吼出声。
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的齐傲和齐寻见某狼已经完工,便相视一笑,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齐傲走到床边,然后笑呵呵地将齐桀给扔到了边上,抱起还浑浑噩噩不明所以的齐优走进了浴室,关门,上锁,将齐优那布满爱痕的身体缓缓放进了温水之中。
门外的齐寻听着上锁的声音,眼珠子瞪了又瞪,良久,才泄气地砸了一下床垫,又穿起了衣服来,他可对自家二哥暴露身体没有兴趣!
明白了自家两兄弟的想法后,齐桀理解地笑了笑,然后套上了睡衣回房去洗浴,临走前,他看向了坐在床上懊恼的齐寻,面色认真地开口道:“对她温柔点,最后的小子。”
“滚!”齐寻一听,懊恼地把抱枕砸了过去,却被对方避了过去,只能落在关上的房门背后,他咬牙看着浴室门,恨恨道:“老奸巨猾的政客!该死的!”他怎么会相信了大哥呢?他才是那个世界上最不能信的人啊!这个腹黑男!
因为有温水的滋润,齐优变得有些酸痛的身体好受了一些,她睁开了泪光闪闪的美眸,却发现入眼的并不是齐桀,先是一吓,然后就是全身一僵,最后全身都通红了起来,她眼神闪躲,慌忙推拒着齐傲赤果矫健的身躯,“小傲!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样的坦诚相见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在她和小桀那样以后,立马让她面对着小傲,还是有点尴尬啊!
“乖,别咬。”齐傲走进宽大的浴池,然后吻住齐优的唇畔,让她不至于因为紧张而咬破了自己娇嫩的下唇。
“小傲?”齐优还要问,却感觉到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顿时她瞪大了眼睛,惊呼了出来,差点因为后退而摔在坚硬的大理石壁上!
齐傲忙抽手抱住了这个冒失的小女人,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别动,伤到了自己,我会心疼。”
“可是小傲你……”齐优也后怕地抱着齐傲的脖子,却仍旧不依不饶地撅嘴道。
“别问,优,我很想很想你,真的很想。”
齐傲喃喃出声,这般的软弱无依,说得齐优心中有些酸楚起来,她有些愧疚地捧起了儿子的脸,主动吻了上去,“小傲对不起,都是妈咪不好,以后,妈咪再也不离开你们了,好不好?这一次,我保证!”说着,伸出小手指,示意要拉勾勾。
齐傲低笑,宠溺地亲了亲齐优圆润透白的鼻尖,也伸出了手,勾住了她的小指,“我相信优。不过,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解决一下你可怜的儿子的这里?”
“啊?”齐优低头就见齐傲那精神的兴奋之处,小巧的耳朵顿时爆红,愣愣地啊了一声,僵在了他怀里,不知所措。
“啊什么?”齐傲抬起齐优的下巴,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了过去,让她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自己的炙热,他暗哑着声调,说道:“妈咪要知道,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停下来的话,以后很可能会有障碍的,这可是关乎子孙问题的,所以……”
不待齐优再说什么,齐傲便附身而下,开始了辛勤的耕耘。
齐寻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上窜下跳地,一边听着浴室内的声音,一边全身难受,他不禁咒骂了起来:“这么久?到底是做了几次啊!小心以后肾虚!靠啊!”
又过了半小时,终于在齐寻考虑要不要那把枪崩了房门锁的时候,齐傲终于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抱了出来,他几乎是一步跨了过去,然后将齐优夺在了手中,恶狠狠地瞪了自家那笑意盈盈,充斥着满足感的混蛋大哥,又用下巴指了指房门,不客气道:“大哥可以闪人了!”
齐傲神清气爽,所以也没在意这小子的无礼,又吻了吻昏睡的齐优的额头后,便大步子地走出了房门。
齐寻将齐优放在了床上后才发现这女人已经睡死过去了,顿时仰天哀鸣了起来,他这个捶胸顿足啊,下次,下一次他一定要第一个!
仔仔细细地看着齐优香甜的睡颜,齐寻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躺在了她身边,刮了刮她的小俏鼻,语带宠溺道:“下次可不会这么轻饶了你,我的小妈咪。”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将人捞进了自己怀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明,齐优低吟了一下,睁开眼眸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虽然她一直在睡觉,却还是知道身边睡着的人,正是她的小儿子。
她跳下大床,准备走出门去,却不想自己双腿酸软的不行,走一步都疼得要命,脚下一个没稳住,便直直倒了下去。
听到房内的尖叫声,在客厅里和顾千树说话的三兄弟立马起身往房间跑去,但齐桀的反应最快,最先推开了房门,见自己的宝贝妈喙竟然摔倒在了地板上,心抽痛了一下后,登时将人抱了起来。
“优怎么了?”齐傲脸色有些苍白,温文的气场也闲散了些许,他单膝跪在齐优身前,担心地问道。
“妈咪怎么了?”齐寻跑进来就急哄哄地对着齐优看来看去,好似一个小针孔大小的伤口也是天大的事情一般……
能遇到你们,是我之大幸。
齐优看着三个紧张兮兮的男人,死命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幸福地笑了,她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说道:“没事,就是……腿酸,摔倒了。”
闻言,齐傲、齐桀两人立马转头对着齐寻吼道:“齐寻!不是叫你节制点的吗?!”
齐寻被这一骂,一下子懵了,然后瞪着眼睛,火了:“靠!节制个毛!老子他妈的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到底是谁没节制?!”
齐傲本来就是先下手为强的,见状,作望天状,然后忍不住“扑哧”一声,和齐桀一起哈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