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陆涛,你刑讯的能力有待加强啊,怎么,你在死水城的时候,没有对那里的刑讯手段好好观摩学习一番?”齐优唇角微微勾起,邪魅地笑了,只是这笑容带着一点不多却能彻骨的冷意,这就是那个敢于导致核泄漏,又破坏潜水艇的人?嗯,很好,她会好好招待她的。
“额。“陆涛摸了摸鼻子,不语,心中却是腹诽,还不是老大说不要弄死了,他要亲自审问的!还有,大嫂,您说话不要太犀利啊!被人抓进死水城,真特么不是件光荣的事情啊!
邵东香抽着冷气,指着“秋水伊”问道:“你们确定,这真的不是秋姐?”天啊,这脸上的坑坑洼洼,令她上下两排牙齿不停地在打架!
“经过dna比对,的确不是秋水伊。”傅言涵眯着眼睛看着“秋水伊”,说道。
“拿掉她嘴里的东西。”齐优嘟了嘟嘴,开始专注于自己那涂了茶绿色指甲油的手指甲。
“可是她可能会自尽。”陆涛皱了皱眉道。
“不会,很显然,她还想活。”齐优笑着说道,在陆涛命人去拿掉口中东西的时候,又不急不缓地附加了一句:“而且,咬舌自尽,唔,真是很残忍的一种死法呢,并不会流血而亡,却在一瞬间被过多的血液堵住气管,窒息而死呢。”幽静的审问室里,齐优淡淡的声音,加上拨弄着指甲的声音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森冷。
果然,那女人胸口动了动,似乎是抽了口凉气,抿住了嘴巴,完全没有最开始被抓的时候,那种宁愿一死的胆子,显然是被齐优这轻飘飘的话吓到了。
“说吧,谁指使你干的。”齐优站起身,缓缓走向了“秋水伊”,唇角依旧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说实在的,她真的很生气啊,长这么大,也就狼狈过两次,真是不得不令她印象深刻啊。
“秋水伊”没有说话,冷冷地笑着,似乎只有这样死撑的表情,才能减轻她心中对于这个美丽女人的恐惧。
“不说?”齐优在她面前站定,非常好商量地摊摊手,“嗯,你不肯说,我自然也没兴趣看你血肉模糊的样子了。”她说得很轻,近乎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令人迷醉。
“秋水伊”瞪着眼睛,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齐优伸出右手,握着小拳头的手中落下一枚银白色的怀表,表面上盘踞着几朵精致刻画的蔷薇,带着古老的纹路,显得有些神秘,她口中自言自语起来:“很久没有用催眠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人弄傻?”
在“秋水伊”惊恐的注视中,齐优呵呵笑着,摇晃起了手中的怀表。
“现在,闭上眼睛,你将进入沉睡,当你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优轻而有规律地晃荡着怀表,轻缓的话语当中,透着魔魅的气息。
“秋水伊”挣扎一番后,眼神涣散了下去,然后听话地闭上眼睛,等再一次睁开的时候,双眼无神。
齐优看着对方无神的眼眸,撇了撇嘴,这种没有魔力支撑,还要用道具的催眠,果然不怎么有效果,这种一看就能被人发现的催眠,显然是不成功的,不过事出紧急,这个程度也不错了。
“告诉我,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在哪里?”
“回主人,在罗马。”
“具体地点。”
“回主人,不知道。”
齐优嘴角抽了抽,毛线,原来不过是个小棋子,竟然不知道人质的藏点。
“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去罗马。”齐优打了个响指,转身对邵东海说道。
“秋水伊”在一声响指后,猛然清醒过来,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再听齐优说的话,顿时尖叫出声:“你对我做了什么!”
“唔,只是小催眠而已,你干嘛一副见鬼的样子啊。”齐优可爱地皱了皱小鼻子,当众人以为她是个天降的天使的时候,却听她又说道,“陆涛,拿出你折磨人的手段,好好伺候她,不要让我失望啊。哦,对了,等我从罗马回来的时候,我希望,她还有精力来承受归来的秋水伊的报复。”
望着齐优恶魔般的诱人笑容,陆涛全身发寒,这女人,真是狠,和老大倒是绝配。
当齐优、邵东海和邵东香三人走过转角的时候,他们依旧能够听到不断传来的“秋水伊”的喊叫声,那么慌张,那么无助,却又那么懦弱,她始终是不敢自杀的。
“齐优!你刚刚那个催眠的方法好厉害!”邵东香冒着崇拜的星星眼,绕着齐优就开始转圈,只差没有在屁屁后面装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了。
“嗯。”齐优可是学不会谦虚的,大方地点了点头。
“嘿嘿。”邵东香伸出双手,摊在了齐优面前,说道:“齐优……给我看看你那个怀表吧!”在她看来,之所以齐优能够成功催眠人,是因为那个异常漂亮的怀表。
“唔,不是我不想给你,只是,它认主的,会伤害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事物。”齐优拿出了藏在袖口中的怀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便又加了一句,“除非,你有强过它的绝对实力。”
闻言,邵东香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伸手就要去拿,却被齐优躲开,正要不高兴地说她小气,却在下一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齐优将怀表往一侧的铁质墙壁上一扔,顿时墙壁四周出现了奇异的风刃,然后将铁皮包裹的墙壁,划成了一片破碎,连墙壁中心的铁块都被硬生生地隔断!
邵东香瞪着眼睛收回了双手,将它们藏在了身后,咽了咽口水,好恐怖,要是刚刚她硬是要碰那块怀表,那自己的手不就完蛋了!
“看,没骗你吧。”齐优手一伸,收回了那怀表,见邵东香似乎真是被吓到了,便又说道,“你若真想学催眠,我倒是可以教你,只是会有些辛苦。”
邵东香一听她可以学催眠,心中的恐惧顿时少了不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本想去抓齐优的手的,只是见她手中还留着那怀表,便又悻悻地收回了手,撇撇嘴,真是恐怖的东西,不过,拥有这种非科学能解释的非自然物品,是不是说明,她也是武者?想着,她看向了一直静静站立的邵东海。
邵东海见小妹望过来,稍稍愣了愣,然后明白了过来,不过依旧不语,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去解释清楚,他爱她,并不因为她是什么人,只因为她是齐优。
“嗯,你哥他要去京城住一段时间,你呢?”齐优想到学习催眠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的,便又问道。
“嗯?”邵东香瞪着桃花眼,显然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