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优挑了挑眉,她还真的这么准备的,不过考虑到男人的自制力一向不是很强,她还是去换衣服好了,转过身向里间走去,脑海中却突然滑过一张男人的脸,她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然后又继续走了进去,微微晃头,怎么想到宗政苍那渣男去了?刚刚她想,若是换成宗政苍。他应该会坏坏笑,然后痞痞地摸着下巴无耻道:“我不会介意看着你裙底的风光,然后漫天想着你…那什么的样子。”
瑞克斯总是会做到万事俱备。特别是齐优的需要,他总能面面俱到,齐优的衣服,这个基底刚刚建成的时候。就放进了他的专用训练室中,并且每个月换一批。
打开现代风浓重的白色大柜子,齐优的纤手缓缓滑过那一排排的衣物,运动衫和裙子应有尽有,手指停在了一件米色运动服之上,然后将它抽了出来。
脱下身上的裙子,她将白色吊带衫和运动服一起穿上后,用放在了书桌上的桃木警子盘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走了出去。
干练的套装,简单的发髻,透露出一丝与齐优平时表现出来的不同的气质,带着三分洒脱,七分帅气,不可否认,邵东海,真的看呆了眼。
齐优见他如此,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她发现,她看邵东海真是越来越顺眼了。
听到她的笑声。邵东海不禁脸色微红,为着自己幼推的行为,也为着灯光下,她那特别明亮的双眸,这样的笑容,真好看,如果可以,他会愿意不择手段留住这样的笑容。
齐优扭了扭脖子,对着会脸红的男人勾了勾手,“来吧。”
明知道她的意思是来对练吧,可是邵东海还是情不自禁地把这句话想成了……shit!他一向不是那种下半身容易冲动的男人,怎么到了齐优这里,就频频出状况?
他想,也许,她就是他命定的妖精吧。如此感性的想法,还是头一次出现在邵东海这样的男人心里,诡异而舒适。
“咳咳!”邵东海轻咳一声。掩下尴尬,然后站到了齐优的面前,却没有摆出进攻的姿势,“嗯,开始吧。”
“不准用内劲。其他不用放水,除非你想被我打到爆。”齐优轻挑美眸,竖起食指摇了摇。口气充满了挑衅意味。
邵东海也是将柔美的眉头一挑。道:“好。”说着先发制人,一记猛力的直拳对着齐优的腹部而去,虽没有出尽全力。但也算是快准狠了,一般人的肉眼简直跟不上它的动作!
齐优自然看出了邵东海用了几分力,也不再多说,脚下一动,躲过了这记拳头,然后化手为刀砍向了邵东海的命门之处。
邵东海微微惊讶后,唇角轻笑,齐优这一狠招。是在告诉他,他完全可以全力以赴,那么他也不客气了。
他可以认真起来,齐优自是乐见其成的,抿了抿唇后,便横腿扫去,这样狠绝毒辣又省力的腿上功夫,她可是练习了整整两年!
训练室里,白色的身影交叠相错,时不时传出拳脚相撞的声音,听的偷偷倚侍在外边的闻人无秋一阵颤抖。那男人出手。和头儿一样狠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不过……啧!对着齐优,还真是不用温柔,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二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便瞬间停下。
齐优拿回搁在邵东海肩膀上的脚,轻轻笑起来,眼眸明媚见底:“怎么样,邵东海,我厉害吧!”
邵东海不动声色地放好刚刚他硬生生收住的拳头,点头道:“厉害。”
闻言,齐优的双眼更加明亮起来,弯弯的双眸显得格外娇俏美丽。
他眼眸微微闪烁,这样子的齐优,他真是有点忍不住想将她抢回家里,好好地保护起来,每天每天都让她如此欢愉。
“上面有浴室吧,你去洗澡。”邵东海一把抱起了齐优,不由分说地往外走去,他有内劲在身,运动过程中是一直在自动调息的,所以根本没有出汗,而齐优的脖子上却是出了点细汗,担心她会不舒服。干是这样要求道。
齐优嘟嘟嘴,甩了甩自己的两条腿,然后说道:“我可以自己走的,还有。里面就有浴室。那里可以洗澡。”
邵东海抿唇不语,他自然知道这种配备高段的训练室里是有浴室的,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洗澡,他很排斥!右手微微调整,他腾出了左手霍然打开了房门,冷眼看着从他们开始训练就趴着偷听的男人。
闻人无秋嘿嘿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啊!好巧!你们也出来休息了啊!呵呵,我去训练了。”说着,往邵东海抱着齐优的手望了望,眼带暧昧。
邵东海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取悦了他,所以也没计较,径直往电梯走去。
等闻人无秋一走近,宫千雅就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子,咬起了耳朵:“怎么样?他们的关系?”
“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诶。不过,男人对女人有意思是肯定的啦。”
闻人无秋摸了摸拳头,越发肯定自己独到的见解。
宫千雅翻了个白眼:“这和没说有差别么?”
“没有。”闻人无秋很城实。“只是。就算小优也喜欢邵东海。但是依照瑞克斯的性格,估计是不会罢休的,有一种人要么冷情到底,但是一旦动情,就是海枯石烂的至死不喻,你呀,是没希望滴。”
宫千雅美丽的脸庞猛地红了红,她死命地扭了闻人无秋一下,然后转身离去,这个输木脑袋!这几天明示暗示的,她都表现地这么清楚了,他怎么还觉得自己喜欢的是瑞克斯呢!笨笨笨!闻人无秋—你真是笨死了!
闻人无秋缓缓勾起笑容,眼眸情绪不明,只是带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要将他压垮,又似乎只是个小问题。
中午将近,暑热被挡在了透明的窗户之外,房间里的空调吹着适宜的冷风,米白色为主调的房间里,俊美如西方神祗的男人靠在古典气息浓厚的大床上,他的腿上铺着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