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与猜忌,往往来源于过分的自信与缺乏的了解。
在fate/zero中,御主和英灵因为理念不同而分裂,贯穿了整个故事的首尾。
御主有御主的想法,英灵有英灵的执着,如今加上轮回者的乱入,原本足够头疼的相处问题越发错综复杂。
其他轮回者的想法如何楚辞不知道,但他的目标很明确,十位英灵,他必须猎杀足够的英灵,获得他们因世人传颂而被阿赖耶具象化的宝具以及固有结界(即圣域),通过对英灵宝具和圣域的研究,找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两次圣杯战争一共才召唤出十三位英灵(saber职介重叠),所以留给楚辞的选择不多,他不能学别人坐山观虎斗,更别说还有实力足抵英灵的独行者或者轮回公会,他必须成为‘虎’!
杀死所能遇到的任何一个敌人!
“所以第一步,消耗他人多余的信任与令咒!”
……
薇兰一手牵着索拉,精神力扫描中,地狱三头犬快要追上来了,干脆双手环过索拉的双腋,搂住那对高耸的挺拔。
敏感处遭袭,索拉猛地惊叫一声,但还没有所动作,薇兰肩胛骨骤然弹出两面龙翼,狂风大作,直接带着索拉飞上天空。
“fu/ck!继续追,一定要抓住索拉!”地狱三头犬中央头颅站立的男人低骂一声,催促魔宠加速,眼看就要追上两女,结果那个疑似轮回者的女人展翅翱翔,一下子就把距离拉远。
好在还能跟得上,追上后别管死活,先来一发雷枪最实在,男人脸黑得快要滴水。
“薇兰...你是...”索拉好歹也是降灵科索非亚莉部长的千金,自然看得出薇兰身上的龙翼并非魔术移植。
“我是龙。”薇兰嘴角微微一掀,绝美的脸颊看不出是不是在笑,今夜从被偷袭到交锋,再到追逃,薇兰一直都保持着冷淡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动容。
“放心吧,你是安全的。”
没有多余的解释,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配合薇兰那双冷冽清澈的蓝色眼眸,让索拉莫名其妙安下心来。
“双方收剑,本王御驾之前,不得造次!”神威车轮引导出数十道闪电,将急冲而至的几十个轮回者逼回去。
“新的英灵!”迪卢木多瞳孔微微一缩。
“吾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于此次圣杯战争以rider职介现身...”伊斯坎达尔双手一张,大声地吼叫了起来,不,与其说是在吼叫,倒不如说一位武功赫赫的君主,威风凛凛的来到了阵前,宣布决定生死的旨意一样。
但他的话注定会被人忽略。
“抱歉,我还有事,需要赶着去救人。”迪卢木多毫不犹豫打断伊斯坎达尔的宣告,双手不断挥舞枪圈,一边后退一边说话,小心警惕周围出现的所有人,“我的御主家人遭到卑鄙的偷袭,我必须前往营救!”
没等阿尔托莉雅和伊斯坎达尔有何反应,迪卢木多早已在肯尼斯的催促下飞快灵体化,化作消散的金色光沙。
“哎~~等等啊!”伊斯坎达尔伸出手掌想要挽留,可惜已经迟了。
“今夜的战斗真令人不悦啊,截然而止的激战,就像美丽女子高/潮前一瞬间残忍地停止,我觉得我们需要一场激/情四射的探戈。”黑暗中一个身穿流行于20世纪40年代的阻特装的怪人迈着舞步跳了出来,高腰裤子、裤口狭窄,大翻领、厚衬垫、宽肩的长上衣,还有一顶骚气蓬勃的黄色礼帽,一张脸绿地渗人,两排大门牙闪闪发光。
“小丑?”伊斯坎达尔下意识叫了出来。
“不,尊敬的王者,请称呼我为骗子。”怪人摘下帽子,夸张的行了个礼,然后从帽子抽出一张手帕,“让我给你们表演一场令人愉悦的魔术把戏。”
手帕一抖,在英灵和轮回者众目注视下,越变越大,最后变得好像一张桌布,于怪人的手指头不断旋转。
“落!”怪人抽身而出,桌布缓缓下降,但却在半空中仿佛受到了阻碍,中间凸起一小块,随着边缘的垂落,桌布中央赫然蒙着一个人!
这是什么把戏?
阿尔托莉雅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说话。她没有说话,名为征服王的伊斯坎达尔却已经抢先开了口。
“告诉我,骗子,白布里蒙着什么人。”
怪人回答,从伊斯坎达尔看到最后的一个人,然后转向遥远的吊车铁塔:“是您心中的人,也是您的..您的...所有人的。”
随着他的说话,桌布下的轮廓不断变化,时而大时而小,似乎里面隐藏着一个千变万化的人。
那个人,正是人心中沉沦已久,遗忘却又被追溯回来的可人儿,仿佛仲夏夜里的一场美梦,甜蜜而有忧伤。
“令我不油然的想要唱出一首诗...”
怪人抚着胸膛,坦坦荡荡出现在灯光月光最为集中的地方,仿佛那是他的百老汇,等待着他放声歌唱。
但身为王者,又岂能让他人左右节奏!
“狂妄的贼子,你在试图戏弄一位君王!”伊斯坎达尔挥动手中的塞浦路特之剑,飞蹄雷牛踢踏出耀眼的火光,牵引神威车轮朝小丑冲过去。
“臣下不敢。”怪人露出半讥半讽的笑容,随手扯掉身边的桌布,银色的长发,精致如木偶的面容...
“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惊叫出来,脚尖一点,正欲闪身而出。
“saber!”熟悉的声音在阿尔托莉雅背后响起。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