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来,我决定翘课,毕竟我受伤了──而且伤势还不浅。
比起那些糟糕课程,我决定还是在卧室偷懒睡个觉好了,当天不管电话怎麽响我都当作没听见,它偏偏很不识相吵个不停。
要不是怕破坏公物可能会被罚钱,我真想砸烂它。
在忍受不了噪音的情况下,我决定去医务室睡觉,到时问起也好有个藉口。
我在朝医务室出发的途中,也一边思考上个礼拜的这节课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