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猥亵师父,这就够龌蹉了,被你们陈掌门知道,准会打残你。”
赵霁惊恐:“你要去告状?”
他一个人挨罚不打紧,最怕连累商荣,那人自尊自傲,昏昏蒙蒙被他拖下水,再摊上与徒弟通奸的罪名,自己还有什么面目与之相见?
大难当前,示弱求饶势在必行。
“苗大小姐,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呀,我求你还不成么?不然你提要求吧,要我干什么都行!”
他没出息地作揖打恭,活像一只吓破胆的老鼠。认怂太快,苗素逗起来也没劲,无聊挥手:“你当我盐吃多了闲得慌?我才没空管这些,可是,你是怎么跟荣哥哥好上的?我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脓包?”
赵霁像被架在火炭上,额头滚出油珠般的热汗,商荣并没有认同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己单方面承认等于撒谎,还会使外人错怪他,于是不甘否认:“你误会了,我们还没好上。”
苗素笑道:“没好上会那么卿卿我我?你当是在哄小孩儿呢?”
赵霁忍羞解释:“我喜欢他,但他还不喜欢我。”
“嗯?不喜欢你还许你动手动脚,荣哥哥竟是这么轻佻的人?”
“不是不是……商荣在深山老林里长大,师门管束严,什么都不懂……我骗他这是大人们常玩的游戏,他觉得做着很舒服,所以就……”
苗素捧腹大笑,认为此乃闻所未闻的奇事,拍手感叹:“荣哥哥瞧着明,心性原来这么单纯,下回见面我也要逗逗他。”
玩笑话惹火赵霁,他好似被捏住后颈的猫拼命挠爪,大声警告那不要脸的丫头。
“你别乱来啊,否则我跟你拼命!”
苗素假意威胁:“你有把柄在我手里还敢嚣张?这事跟做贼道理一样,见者有份,你能偷香,我为什么不能窃玉?”
赵霁大怒:“你少胡说八道,我真心喜欢商荣,想跟他白头到老,谁要跟我抢,我就弄死谁!”
他霍然拔剑彰显决心,心里七上八下,没把握唬住对方。
苗素泄气地歪歪脑袋:“你这么正经就没意思了,算啦,以后不跟你们玩啦。”
赵霁原以为她对商荣贪念极深,没料到她会爽快放弃,狐疑道:“你对商荣究竟是什么想法?不喜欢他吗?”
“喜欢啊,荣哥哥金玉其外,头脑也很聪明,比起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这样表里俱佳的玩具多难得。”
苗素腔调诙谐,可听来都是真情实感,赵霁惊奇:“你把他当玩具?”
“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我以为你也倾心于他。”
“呵呵,我没有心。”
“你……只想跟他玩玩?”
“如果你不跟我拼命,我是有这种打算。”
“就因为我说要跟你拼命,你就不玩了?”
“玩的目的是寻欢作乐,太累的话就没意思了。”
几轮问答后赵霁消除疑虑,敢情苗素才是真正把情爱当游戏的浪货,只想和商荣结个露水之欢,而非情有独钟。
这丫头荒yín放荡比男子还过,真是可怜了糖心,今后怕要变成绿帽铺掌柜,一辈子遭人耻笑。
他为好友抱不平,但对苗素的敌意却化解大半,怪责时语气也不见严厉了。
“世上居然有你这种女人,八成是妖怪投胎的。”
苗素反唇相讥:“这些事对男人来说不是很平常?怎么换成女人就有错了?”
“男女有别。”
“别什么?不过多个器官而已”
“………不止呢,就拿这落星铁来说,我碰了没事,你就不行。”
赵霁一边辩论一边疑问:“那内线事先没告诉你这神矿寒气厉害,女人碰不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