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寒变成了万恶不赦的奴隶主,而他们就变成了奴隶主手下可怜的奴隶~
偶正在自己的遐想中暗自欢呼,凌二公子脸憋得通红,开始重复我之前所说的哑巴和喇嘛的绕口令,虽然速度没有我的快,不过在体的意思是重复出来了,只有几字不对。果真是天才,这样的天才如果浪费在民间岂不是国这有的损失!!我此时就变成伯乐,要识他这只千里良驹!
“好!二公子真是好脑力,佩服!”我向他拱了一下手,丝毫没有揶揄的意思,但是算计的味道,不言而明。大家全都闻到了味,我也不作隐瞒,反正这只小毛驴我是要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就委屈你了~
“哼!不过尔尔~”二公子这下底气足了,冷哼一声,依旧是看不起我。我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不与他作口舌之争,他是小孩子。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以阻拦,让他们聊通宵。明天又不用起早点名,睡到日上三杆也没有人会反对。
我躺在床边,靖寒给我擦头发,我笑嘻嘻地一脸的坏相,靖寒笑着问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嘿嘿。靖寒,我发现点好玩的事,你要不要听?”我满眼的笑,掩都掩不住。“说说看。什么事让你如此的开心。”靖寒掀了被子在床外侧躺下,与我面对着面。
“我发现凌儿和你很像,再过个三四年,定不比你昔日差。而且雪儿与兰若白很像。她好像就是以兰若白为目标而生长的一样。”我将我发现的说出来,靖寒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后面我就不用说了,你其实已经明白了。”知我者靖寒也。他怎么能不明白我这点小算盘。
“你这算盘打得真响,我们尉迟家兄妹三人全都让你用上了,哪个也没有浪费掉。坏东西!”靖寒敲我的脑门子。我哎哟一声。捂着脑门子作势痛嚎。
“凌儿天生的贵王之气,如果被埋没了。我觉得那才是浪费呢!还有雪儿根本就不似大家闺秀,走起说话都透着一股子豪情壮志,根本就不是那种在家里绣荷包给心上人地女子,如果硬让她在家中足不出户才是虐她,我说的不对吗?”我理直气壮的回驳道。
“是,是,你说的全都对。所以你就打算把所有地事都丢给他们了,自己什么也不管了,是不是?”靖寒捏了一下我的小鼻子,我拍掉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
“靖寒,人是平等地,谁也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另外的人,那是侵犯人权的。我再自私也不会逼迫别人做人家不想做地事,我给他们的机会是他们需要的,因为他们地志向本就在这里,我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强迫他们接受我所安排地,我相信如果我这样做,他们一定会十分高兴地,因为我给的不单单是一个机会,还给了他们一个空间,这是他们所想要地,他们两人被你们保护的太好了。”我与靖寒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想什么就说什么。
“你说的没错,可是这样做我们这两上做哥嫂的是不是太以大欺小了,把自己的事交给他们,咱们两人潇洒快活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尽人情?”靖寒笑眯眯的问我。
“我们也没有逃,也没有跑,我们的人还在,只是我们不做幕前,而改做幕后。他们有解决不了的事,自然少不了你我出面,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没有抛弃他们不管。”我说服着靖寒,只要他点头,我的后半生就可以告别冰冷冷的皇宫了。
少了那些深宫里的阴谋诡计,我估计我可以多活个十几年,如果让我终日蹲在那种地方,天天防着那些不安好心的,而有所求的大臣们给靖寒送上美人美男,一想到我要处理这些事我就头疼。
我的靖寒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分走一点点!
“你既然打算好了,等我回去再仔细研究一下,估计与你所望不会差太多。”我一听靖寒对我的想法执赞成票,满心的欢快,好像自由自在的和乐人生已经在向我招手了。
“谢谢你,靖寒,其实我不一定非要推卸掉该负的责任,你是天镜的国主,而我是你的王妃,所以,我们应该挑起自己的担子,而不是一心只想着如何逃避。我不是永远的逃,就算是我的聘礼之一,
和家人一起生活,很想要体会到来自于家的温暖,仅我贴在靖寒的胸前,可怜巴巴的说着。
靖寒拍着我的背,轻柔的说:“我的家今后就是你的家了,爹娘很喜欢你呢。娘今日还与我说,你给她找的那个解闷的丫头,可爱的很,说你细心呢。”
我把在戏院里赎来的戏子送给了靖寒的娘,她以前是个戏子,这点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我送个丫头给她,无非就是闲暇的时候,两人还可以对着唱上几句,也不无聊,也算是把那个丫头从火炕里救出来了,一举两得。
“其实我当时是想和她学几个段子,用来讨好未来婆婆的。现在看来我是不用再用功了,一样达到了所想要结果。”我眉眼弯弯,心里还瞒高兴地。
“你困了吧,快睡吧,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早睡的好。”靖寒将我往他怀里搂了搂,准备会周公。
我们两人从给他解毒那会开始,一直就睡在我的房里,即使是他的爹娘来了之后也没有作样子似的分开。我觉得没有必要,也就没有向靖寒提,本就是要嫁给他的,而且兰若白本就是视礼教如狗屎的人。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样子,照样睡在一起,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一夜无梦。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阳光透过窗子直射在地上,像是洒了一层金粉一般,暖暖地。亮亮的,好漂亮。
穿好衣服,踱状步子。懒懒散散的晃到门外。抬头看看天际。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偶尔会有些不知名地鸟儿飞过。惬意的紧。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长发随着微风而飘荡,若是从远处看,定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是我自夸,兰若白本就生得美丽至极,而我又懂得保养,什么好东西都不少往脸上贴,所以,至今兰若白地脸依旧是二八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丝诡异,而多了一分坦诚。
“小姐,怎么只着中衣就出来了?这婚期已近,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青莲拿了一件白狐皮的大披风,将我整个人都围在了披风里面。顿时暖了不小,我笑嘻嘻的看着青莲,青莲一看我那副贼相,立马倒退了两步,颤抖着说:“小姐,别打奴婢地主意,奴婢不过是个下人,这府里公子,小姐现在不少位,您想玩想闹找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