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说:“先前小人失礼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先说说为什么知道我地身份?”
“小人先前早就听说大小姐下访店辅一事,只求着早日见到大小姐,一吐肺腑之言,如今与大小姐言谈一番,这才确定您的身份。”他这回把眼里的精光全露出来了。“若我没有急时出现呢?你怎么办?”我笑着问他,看他如何作答。“兰家的辅子不只这一家,总有一天能遇到大小姐。”他吡牙一笑,我也乐了,还真是一个执着的人呢。
“耿掌柜,我们得拿到现任掌柜的把柄,不然我也不好治他的罪!”想了一想,这才是关键,现在的掌柜做了那么多年,他也应该有他的一套路子,定不会轻易被发现的。
“这也不难办。”我们嘀嘀咕咕的研讨了套方案,竟然是最简单的法子。两个一拍即合,这事便这么办了。
次日我与尉迟靖寒来到那辅子。“小姐,您选点什么?”掌柜一看有客上门,脸上堆起的褶都快成花了,他喜滋滋的迎了上来。多亏我易了容,不然他若是看我的本脸,那还不知道是副什么献媚的恶心嘴脸呢?
“随便瞧瞧,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合适送给家弟做礼物,他就要成亲了。”我的谎话张口就来。“哟,那您可是来对地方啦,我们这里呀姑娘用的胭脂水粉没有,但是这送人的礼品可是一样都不少哇,您里面请”他这就一脸喜洋洋把我们让到了屋子里,今天就只有我与尉迟靖寒一起出来,之前若是流云在,也就不必让那伙计去找大夫了。
“您是想送个玉坠子啊,还是什么的东西?”他拿出一盒子的玉饰品让我挑,我瞟了一眼,笑着说:“老板,当我没见过好东西吗?”我将那盒子东西推了回去,面露愠色。
“是我眼拙,没猜对小姐的心思。”他急忙又换了一盒过来,这次我没看,是尉迟靖寒看的,他也摇了摇头,我们起身就准备离开了。“小姐,您这什么也不说,老朽可真猜不到小姐的心思了。”
“老板,这玉品我们也不是没见过,这等东西还当上品拿出来,您可真会做生意!”尉迟靖寒拉我便欲走,掌柜急忙说,店里是有些好东西,只是价钱嘛贵了些。我轻哼一声说:“送给家弟的礼物怎么能寒碜了,钱当然不是问题。”然后那店老板又拿了一盒的物件让我们挑,我随便看了下,挑了一只玉如意,颜色不错,就是小了些,经过讨价还价,以十万两的价成交。
我其实不是一定要买什么,只是这证据不得不拿。我们拿着收集来的证据,第二日恢复了我的面貌再上门时,他果然如我所料,堆着一脸的核桃纹笑得那就叫一个奸,我只说要看下帐,其他的没和他多费口舌,查到最近一天的帐,看那个玉件上帐是八万两,果然他私下里扣了两万两,我抓住了他的把柄,便命他关了店门,店里的伙计也一并叫出来训话。
“钱掌柜,最近这收益少了近一成啊!”我这话明白吧?自己还不快得坦白从宽!“大小姐,您不知道,最近生意不景气,咱们兰家的生意就算是同行中最好的了。”说完他还叹了口气,我白他一眼,这么点成绩还想邀功!阿呸!也不知道兰若白是怎么挑上你的!
“钱掌柜,我昨日得了一个物件,你给看看。”说完耿伍易容成的小厮便把我昨天买的那只玉如意拿了出来,结果那钱掌柜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扑通一声就跪我脚下面了,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吓得瘫在地上,好一会才挤出一句:“大小姐,饶了老奴这一次吧”紧接着就跪下我脚下面磕头,头都磕破了,我也没理他。
耿伍拉一下我的衣袖,我才出声:“行了!”他立刻像是在被推到午门前要被斩首的死刑犯而被获释一样,恨不得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泣。“这样的事你既然做了就应该想到有一天被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念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不送你去衙门,今后你就在这辅子里做个平常伙计吧,你有什么意见没有?”我也算是开恩了,如果按照规矩,他应该交到衙门里,后半生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一切都与我们商讨的一个模样,耿伍说这个钱掌柜不是一点用没有,他看玉件的眼光那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不然也不会持宠自骄到今日。“以后这辅子就由耿伍来负责,你也不要有什么意见,若这事不是你有错在先,今日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伙计也是人,不能因为他做的事不顺你的心思就如此的处罚伙计,将来若是你做的好,我还是会提拔你的。”我这么说可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自然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至于耿伍以后如何管理他,是报复还是以德报怨,那就是耿伍自己的事了,他也是从伙计做过来的,我相信他不会像钱掌柜那样对待伙计,他答应我一个月利润涨两成,我相信他能做的,就是把物件按正常的价卖出去也能涨将近两成,他如果想好好做,将来想有更好的发展,最少也得涨三成,这才是他要表现给我看的本事,我们拭目以待
第五十一章 回兰府
日子一晃就到了冬天,身上的衣服越加越多,我也越来越不喜欢也马车了,马车里面很宽敞也很暖和,有的时候会把流云和闫清找来,我们几个玩玩扑克牌,当然扑克牌是我自己做的,四个人正好斗地主,呵呵,用来打消路途上的无聊时间正合适。
起初他们不明白,后来大家竟然还玩上瘾了,呵呵。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可以找到有共同语言的人,不过我渐渐发现了,他们三个太精了,他们三人全都记得住每张牌的记号,我手里有什么牌他们全都知道,也知道谁和谁是一伙的,郁闷啊,我恨不得把牌都藏起来,最后输得最惨的就是我啦
“不玩了,你们三个太狡猾了。”我把牌放在地桌上,往后面的软垫子上一靠,放赖不玩了。“怎么能说我们狡猾,你也不看看你做的牌,想不记住都不行。”流云说着还把手里的牌在我的面前扬了扬。我知道很粗糙,可我又不是专业做扑克牌的,对弄出来就不错了,他们还挑。
“哼!靖寒还得行多久能到兰家?”我这一晃也来这里一年多了,只有最初养伤的时候才在兰府住下,其余的时候都在外面,那里其实都称不上是个家。
“如果顺利也就半月,若是遇到暴雪的天气就不好说了。”尉迟靖寒掀起厚厚的车窗帘子,其实只掀了一点小缝,我就浑身冷风全都窜了进来。“快拉下来。好冷。”都说瑞雪兆丰年,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