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这哪是人能够做到的,这么说来他真是鬼,而他真的想要占她便宜!?
不,不成,即使要拼上一死,她都得保卫自己的贞操。
“等爷我快活过后,自会放了你。”隐在鬼王面具之后,修罗微蹙起眉头。
她的表情看来有些古怪,不过有的人不使些狠招,是不会屈服的,与其这样,他不如就吓她个够,看她日后还敢不敢跟鬼讨价还价,说来这亦算是让她学个经验,要知道人心险恶,不识时务可是会吃亏的。
“不,救命、救命,藜藜救我,藜藜、藜……唔!”燕含香脸色一白,脑中灵光一闪,忙呼喊起来。
藜藜说过只要叫她三声,她就会出现,或许她可以代她和这鬼爷说情一下,毕竟他们同样是鬼。
孰料,下一瞬间,她就发现自己的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她简直吓坏了,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立无援,而且一旦失去贞节,那她还活着做啥?
“你不觉得此时喊救命稍嫌晚了些,要知道在这里我最大,就算是天皇老子来,都救不了你,除非我愿意。”
修罗用内力隔空点住她的哑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面容,一股不忍之情油然而生,可很快的,他将这不必要的同情从心头甩开,因为他就是要她害怕,他不能因同情而功亏一篑。
“唔唔!”燕含香惶恐的猛摇头,可身子飘浮在半空中压根使不着力,更遑论要从这鬼爷手中安然逃逸。
看来,她只有一死以保贞操,一张嘴,她就要咬断舌尖——
“你死在梅家庄,那就更归我管了,所以你想是一夜快活,还是一死永远成为我的鬼妻要好呢?”察觉到她寻死的意图,修罗心头为之动容,同时一股没来由的怒火亦在心头缓缓点燃,为她誓死保卫贞节,而她的夫君却还在房内呼呼大睡。
燕含香一震,是呀,她居然忘记此地归他所管,那自个若真死在这儿,日后魂魄像藜藜一样被困在此地七十几年,她岂非得在他yín威之下过日子?可她若不死,身子就得遭受蹂躏——
天呀,她该如何是好?
“看来你已做出了选择,反正这对你而言也没什么损失,说不得你会比我还乐在其中。”修罗yín笑道,然后身子缓缓向她飘近。
“唔!唔!”瞧见他朝自己愈飘意近,燕含香惊慌的猛摇头,她情愿一死都不要被这鬼爷给夺去贞操,心一横,她不再犹豫,张嘴用力咬向舌尖……
修罗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下颚,她那满布慌乱的眼眸,宛若一道利刃猛地刺戳进心窝,在他那样假鬼怪之名的威言恫吓下,她依然执着以死护卫贞操,让他不禁妨嫉起她的夫君——
“唔!唔!”燕含香惊震的猛摇头。
天哪,她连死都死不成吗?难过的泪水赫然涌上眼眶,恐惧令她疏忽了紧锢住下颚的手指是温热的,她径自沉浸在惶恐的思绪中难以自拔,眼泪更是无法停歇的潸流不止。
面对她的泪水,修罗想要让自己无动于哀,偏已然为她揪痛的心如何都平复不过来,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誓死想要保住贞节的行为是为了她的夫君,而不是他——
心更加刺痛了,只因她从眼角滑落的泪水,一颗颗像是断线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滴在他紧锢着她下颚的手指上,那感觉像烈火一般的灼烫,他不禁低咒一声,缓缓俯下头,吻上那如花瓣红艳却抖颤不止的嘴唇……
在看见他缓缓俯下的头颅,燕含香瞠大了眼睛,下意识就是要抵死不从,无奈她非但无法言语,就连下颚都被这鬼爷给钳制住,只能噙着泪无助的看着他轻薄她
“呜……”
当四唇相贴,她不禁哭泣出声,抖颤犹如黄叶般的身子被揽进了他怀中,她羞愤欲绝的闭上眼睛,满心期盼这即将到来的羞辱能赶快过去,然后、然后……她想死!
一碰触到她温热的双唇,就像一股暖流缓缓注入了心窝,霎时让他克制不住的想要汲取她更多的温暖和甜蜜。
仅仅唇瓣轻贴,压根满足不了他心中强烈的渴望和冉冉而生的欲念,他舌尖轻柔却有力的挑开她紧闭的双唇,感觉到她强烈的挣扎反抗,反倒激起他征服的意念,他想要她,不只是一个吻——
“唔!”在感觉到他的舌尖窜入她口内,燕含香几乎惊跳起身,无奈她的身子被他紧搂着压根无力动弹,而她的挣扎抗拒对他而言根本毫无作用,当他的舌尖卷缠着她时,她的心头不禁震了一下。
意识到他的行为,她的双颊顿时难以置信的绯红一片。
天啊!他居然在吃她嘴里的……这一刻,突然有股奇异的感觉涌向全身,而他狂热的挑弄和舔吮更是教她羞窘难当。
不可饶恕的是他强取掠夺般的姿态,竟让她浑身莫名的燥热起来,甚且还不由自主的回应起他。
这是不对的,他在轻薄她呀,她的体内怎么可以突然有种兴奋的感觉,偏他的唇舌是那么的强势,强势的让她不得不配合,直到她臣服在他唇舌下……
感觉到她的回应,修罗的心全然被欲念所掌控,他兴奋又狂野的加重这个亲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软倒在他身上,他才发现她近乎是窒息的昏迷过去。
“该死!”低咒一声,他忙结束这个吻并度口真气给她,然后抱起她施展轻功往小楼飞去。
他一抱着燕含香飞离此地,藜藜便红着脸从暗处飘了出来。
哇,今天她真算是开了眼界,这男子未满也太轻狂又充满侵略性了吧,虽然生米一下就能煮成熟饭对她是十分有利的,不过躲在旁边实际观看,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嘿嘿,轻轻松松就搞定一桩姻缘,看来是没她的事了,只要他们一直这样顺利发展下去,然后其他三对若亦是如此,那她很快就能投胎转世了。
轻哼着小曲儿,她飘向了她居住的屋子,歇息去也。
修罗轻轻的将燕含香放在一张整理过却仍显破旧的绣榻上,心中纳闷着她的夫君居然还是不见踪影,甚至那绣榻上亦只有一人睡过的痕迹,而他一路抱着她走来,其间也没瞧见有第三人存在的感觉,这栋小楼仿佛就仅仅住她一人似的。
难不成她的夫君出远门去了?这样就可说明为何适才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