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侠好厉害!”席幽荷佩服地拍手,有些羞涩的望着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龙钥麒。
席阳则拉着妹妹的手谢道:“这一路上要不是有龙少侠相助,我们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龙钥麒瞅了兄妹两一眼道:“我只是应春雨的话而已。”说着策马狂奔。
席阳,幽荷各有所思,驶向南下的要道。
“惜大哥!好!好啊!”席月手舞足蹈的蹲立参天松柏之上,欣赏着脚下精彩的搏杀,不住叫嚷。“鹊大哥,厉害!对,打他个落花流水!啊——!踢的好!”
不过片刻杀手倒了一地,红黑相间装染着空旷的白色极为亮眼。席月嬉笑着跳下树,看着心定神闲的春雨,小楼二人惊叹:“哇!你们是怎么练出来的?简直神奇耶!能不能教我啊?”席月讨好的望着面无表情的惜春雨,一双如饿肚小狗状的黑瞳哀求的直视他一眨不眨,好似等着主人的施舍。
惜春雨颇为无奈地瞪了席月一眼道:“离开风情山庄后你知道自己闹了多少事吗?如果不是你这么容易惹是生非,他们又怎会那么快找来!”春雨抬额示意地点点倒地的黑衣杀手。
“呜——”席月一腔热情被堵,哑口无言的转盯住横七竖八的尸首,默哀!为自己的莽撞导致失去拜名师学艺的机会稍稍后悔,不过只片刻,接着裂嘴一笑道:“算了!惜大哥我们到底在躲谁啊?是风情山庄的人吗?”
鹊小楼替春雨拍去肩头的雪花,斜视席月。“你该问的是他们。”小楼指向魂飞魄散的杀手道。
“死了怎么问?”
“所以说你问了废话。”鹊小楼拉起春雨的手飘下南方。
席月气得握扣双拳,盘算:因为我武艺低微就瞧不起我!看我不练成绝世神功给你个下马威!嘿,嘿……不过,席月又舔上一句:期限定于下辈子!——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啦!
“刚才的杀手并非是柳风情的人。”鹊小楼对春雨道。
春雨微侧瞧着鹊小楼问:“怎么说?”
“走出柳风情掌握的地界,他就该考虑到我们会把山庄发生的事传扬出去。如,此时他杀我们不是欲盖弥彰,多此一举?我想柳风情现在应该策划编排着怎么对外陈述夫人突然死亡的原因。反正是不会扯上我们徒舔生变,那事就告一段落了。”
春雨笑道:“不错。”
鹊小楼疑问:“这样就没有分开走的理由了?”
“有!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惜春雨提气跃前三、四丈,听得身后隐隐传来席月急呼慢行的恳求,鹊小楼的气息已至耳畔。
“什么?不能给我们住!为什么?”席月揪着小二的衣襟横眉怒对,一旁吓得目瞪口呆的掌柜好容易回过神,赶忙上前劝说:“大侠,我们不是亏待你们,而是,小店早已被人包下,没房间住客了。”
席月缠着一身疲惫,本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上一觉。现在可好!难道要他在冰天雪地里冻一夜不成?想到此恼怒顿起。“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小镇里只有你们一家客栈,还让人给包了?要我们过路的喝西北风啊?去!把那个包房的给我叫出来!”天!武功平平都嚣张成这样,真要让他练成神功岂不天下大乱?!
“大侠!使不得!”掌柜苦脸说。
席月瞧了眼头戴斗笠若无其事的惜春雨,鹊小楼,壮了壮胆说道:“怕什么!有什么事小爷自己解决!还不快去!”席月安慰道:有靠山,即使来硬的亦不会吃亏!难得闯荡江湖,不给弄个轰轰烈烈定会含恨终身!
小二,掌柜纷纷在席月凶神恶煞的注视下逃窜上楼。
期间,春雨,小楼坐着喝茶。席月翘着二郎腿眯眼望着楼梯口,头枕双臂一副老江湖模样。
老旧的木板发出咯吱声,愈来越近,席月翘首以待。
掌柜,小二唯唯诺诺的迎着几个衣冠楚楚,高傲秀气的少爷下楼。均是20上下,腰配长剑,目中无人的神态恰恰表明了是几个毛小子。“就是你们3个找麻烦?不要命了!”
狐皮袄,色泽毛发一流,但与鹊小楼身着的貂袍一比,犹如云泥之别。眉目姣好,却面露奴相。——家世富裕权贵人家的厮童。再探脚步引得楼板咿呀作响——武功平庸。口气狂妄,表情傲慢——初涉江湖,否则能不知行事留余地的道理?惜春雨暗笑其与席月果真是一丘之貉,摇头苦叹。
“先且不谈姓名,你们能不能让两间房出来?”席月故意曲解对方的话,问道。
“你…!我家少爷,小姐说了,如果你们再胡闹,留你们每人一只手脚做纪念!”当头的青年高抬额,俯视着底下的3人道。都戌时了,也只有粗人会在此时挑是非!要不是公子,小姐吩咐谨慎行事,他一剑要了这些匪类的狗命!
席月耸肩转向惜春雨待要询问,只听啊~~~~~!的一声,回头寻视,哇!!那口出狂言的青年手腿分家,鲜血喷了满地,疼昏过去。两个深红的切面腥恶的面对众人,液体不停流淌。其余的男子均束手无策的楞在当场,眼睛由得意转为恐惧,警戒的瞪着戴斗笠的二人,竟无一人给同伴止血疗伤。
“不是说要取我们的手脚吗?怎么不动?”鹊小楼邪笑着摘下斗笠,扫视一干吓趴下的厮童道。
“啊——!杀人啊!”
“救命啊——!”
后知后觉的几人刹时叫开了锅,掌柜,小二皆吓昏了去。
席月退至惜春雨身后,暗暗拍了拍胸口,心中叮嘱道:太狠了吧!即使那白痴说的不中听,但片刻间砍了他一手一脚,未免……可,这就是江湖啊!千万不能得罪鹊小楼,连他怎么出手都不晓得,可谓防不胜防!呃!下辈子,不,下下辈子也别得罪他!席月在心里重复着说。
“什么事叫成这样?把我们武林第一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二楼缓步走下一双如花似玉的兄妹,似乎人人都该仰其鼻息般骄傲的打量着3人。看到生死边缘的青年不过眉头皱了下,丝毫没去搭救的意思。女人冷冰冰道:“没用的东西死了清净!”
“还不快把他拖出去,别弄脏了住处!”公子手一指门外,发号施令道。
厮童的哭喊哑然,如傀儡似的动起手来。
席月对鹊小楼是一种敬畏害怕,那么于这对兄妹就是非常的厌恶。自己的下属不救,反作累赘般丢弃,简直不是人!虽说对方是个仗势欺人的东西。
“各位找我兄妹所谓何事?”兄妹两一左一右走近鹊小楼身畔坐下。女人朝着小楼甜甜一笑问道。
难看!兄妹两长的不错,甚至可称艳丽妩媚。可怎能与他家大哥比!除非老眼昏花,不然,他们连提鞋都不配!席月暗道。
鹊小楼对其温柔一笑,口中飘出性感沙哑的嗓音。“我要你们马上滚。”
“什么?”女人诧异道。
公子沉住气道:“听说过武林第一家吧?武林盟主上官虹飞就是我们的爹!你想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