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棋把水袋递给闻人翎。
闻人翎拔开水壶咚咚就喝起来。喝完了就把头低了下去。
希棋拿到的水壶,滴水不剩。
“闻人翎,你怎么回事,竟然把水全部喝完了!”没有水喝的希棋,越发觉得渴了。“我告诉你,等会我要是扛不住了,我就放你的血喝!”气死了,太自私了。
闻人翎只是低着头,不言不语,任凭希棋在那里愤怒。
希棋骂累了,骂干了,没力了。直舔干干的嘴唇。
坐在一旁的闻人翎突然抬头,转过希棋的脸,把她的脸捧起来,嘴巴捧成圆形。
再迅速把自己鼓鼓的角附了上去。
希棋感觉闻人翎嘴里有流质的东西流进她的嘴里,慢慢的,一点点的流进去。
是水,闻人翎之前喝下的水全都被他存在自己的口里,这下又全部以嘴送到希棋的口里。
闻人翎的舌头随着水而滑进希棋的嘴里。
希棋拚命的摇头,想要摆脱闻人翎唇舌的纠缠。本来说的抗拒的话因为闻人翎的嘴唇跟随的太紧而成了“唔……嗯……”
闻人翎被这个声音刺激了,松开了捧在希棋脸上的手,改以挪至希棋的腰上,双手用力一箍希棋的腰,希棋就贴到了闻人翎的身上了。两人的身体若不是隔着一层衣服就真成了亲密无间了。
希棋就没想明白,为何喝水变成了现在这个状况。同时给闻人翎打上一个色鬼的标签!
闻人翎吻的认真,这个认真也传染了希棋,闭上又眸开始回应闻人翎。
接吻对希棋来说还是生熟的,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和马光华谈恋爱,但是希棋和马光华都是不太主动,且都属略略害羞的人,很少亲吻的行为发生过。
希棋被闻人翎带动后,开始回应,但是又是属于找不着正确方法的那种,吸住塑像翎的舌头就是一顿乱啃。
闻人翎忙拍了下希棋的嘴,把希棋的牙齿拍松后,赶紧从希棋的嘴里撤离。
尚在迷糊中的希棋,没搞清状况“怎么了?”微微有些嘶哑的声音。
“你感觉好吗?”闻人翎贴 在希棋耳边轻声道。
“好。”脑袋还有些发晕。
“你好,我不好!”闻人翎低吼。
“那是你自找的。”希棋被吼醒了,脸微微一红嘀咕的道。
闻人翎又把希棋拉近。“再来。”嘴就压下去。
“你不是说不好吗?还来。”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经验多了就好了。”闻人翎如是道。
“不要啊,太浪费口水了,我们两都没有水喝了,要节约用水呀。”希棋大叫起来,声音很快就被悉数吞没。
闻人翎活动的嘴巴僵住了,一把推开了希棋。站起来指着石顶“开关极有可能在上方。”
、整个石道的石顶低处二米高,高的地主则有四五米高,而此处的石顶则有三到四米高,两人只有把高度加起来才够得着。
希棋是无法承受起闻人翎的重量的,所以只能是希棋骑在闻人翎的肩膀上。
希棋的天顶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后,发现了一个小孔。“这里有个孔,像是一个钥匙孔。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了。”
“钥匙孔?”闻人翎呢喃的说了两声后。“你先下来。”
把希棋放了下来。
闻人翎从身上的竹筒里倒出来了两把石钥出来。
“这不是我们在石室里找的那两把钥匙吗?”希棋惊呼,她本来早以为闻人翎把石钥给扔了。“石钥怎么还在你的手里呀?”
“当时开完石室的门后,我就把石钥拔了出来,然后顺手丢进竹筒里的,先试试能不能打开。”闻人翎把钥齿朝左的丢给希棋。钥齿朝右的之前已经在石室里用过了。
希棋又踩在闻人翎的背上摸到了石顶。小心的把钥匙放进了孔里。
钥匙奇迹般的吻合起来,希棋轻轻旋转了一下钥匙,一个轻脆的响声。
“把钥匙拔下来。”闻人翎吩咐希棋道“兴许还有用。”
闻人翎还没放下希棋,只见脚下的石板突然震动起来,哗的一下石板拉开了一个缺口出来,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露了出来,希棋和闻人翎直接就掉了下去。
希棋条件反射般的,死死的用腿夹住了闻人翎的头部。洞崖很深,两人足足往下掉了两分钟,才咚的一下,落到一个小小的水池里。水池里的水冒着白色烟雾,水温颇高,感觉有些灼烫肌肤。
也幸好掉下去的是个水池,如果是石块的话极有可能把两人摔死。
水池比较深,不过幸得闻人翎会游泳,不然就是希棋一个人掉下来也被淹死了。
水池的三面靠石壁,右手边则是一条通道。
闻人翎把希棋拖到岸边,旁边刚好有块突起的石头,希棋就沿着石头,在水池里搓一身的臭泥巴,闻人翎则把衣服全部脱光了在池子里畅游起来。
两人把一身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上了岸。
把衣服上的水拧得半干,两人进了通道。通道的两边是高高的石壁,就像走在两边两栋紧挨在一块的房子中间一样。
通道走了二百米之后,出现了一个一个三级的台阶。
上了台阶拐了一个弯,就像是进入了另一番天地了一样。
眼前红纱飘渺,撩开红纱,看到的像是一个洞俯洞俯里面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铺了良好的红色鸳鸯锻面锦被,石床旁边有一张金黄色的梳妆台,梳妆台上一面铜镜。
希棋和闻人翎走了进去。
“我们是不是进了别人的新房呀?”希棋不安道。
“的确是人居住过。看样子还是一对情人。”闻人翎看到石床下面两双红色的锦面鞋子,一双男鞋,一双女鞋。
石床的右手手则有一个像是橱物柜,用红色的布帘子挡起来。
整个洞俯里全是一片红色。希棋撩起布帘子,里面放了两套衣服。两套喜服,一套新郎服一套新娘服“这里果然是别人成亲的地方。”
闻人翎则是往床上一躺,“正好累了,先睡一觉。”满足的长喟一声。
希棋移到梳妆台边,顺手拿起铜镜照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圆脸因为到了古代以后经常饮食 不正而瘦成瓜子脸了,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倒成了腊黄色了。乱逢逢的头发,都在告诉希棋:女人要保养!女人要休息!
看不下去的希棋把顺手一按。铜镜的背后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