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施法还没破坏不能走。”闻人翎靠着墙很悠闲的道。
“那你把她制服住呀。”希棋趴在墙上不停的冒冷汗。
“哎呀。我没带玄铁宝器出来,使不出法力的。你只能自求多福了。”闻人翎指指已经在五步远的吕姐同情道。
“我看你能逃到哪去。”吕姐冷冷的笑起来,声音特别阴森。
“啊。。。。”希棋双手一举,跑起来。吕姐一看希棋跑,就跟在后面追,两个女人绕着房间不停的打圈。
闻人翎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女人绕着圈子的你追我赶的,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大笑。
希棋跑得没有力气了。
“停一下。”大叫一声。弯着腰猛喘气“我有话要说,打个商量,我们两休息下再跑行不,我没力气了。”
“不行。”吕姐拿着匕首又追来了,希棋只得撒腿又跑了起来。
“傻瓜,念隐身咒。”闻人翎终于止住笑声,摇摇头道。
“你要死啊,早不说,非得让我累成这样才说。”希棋开始念起隐身咒来。
希棋隐身后绕过吕姐躺到床上,实在太累了。
“人呢?”吕姐突然发现没有人了。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希棋。
突然扔下手里的匕首,拿起手提包锁好房门出去。
16某鬼说跳吧,不跳也是残废
吕姐走后。
“她走了,现在怎么办?”希棋有气无力的道。
“怎么办?再去接点癸水来破法呗。”闻人翎半调侃道。
“啊,又去。。。”希棋苦着一张脸。开始那小半碗呆是蹲了两个小时的成果。
“是命重要,还是。。。”闻人翎说到一半止住。
“命重要,我马上就去。”希棋一骨碌的爬起来。
一个小时后,希棋再次步履不稳,两手发颤的从厕所里摸了出来。
把经血倒在草人头,又把祭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后。希棋和闻人翎才回了房。
瘫在床上。
“这下好了,吕姐被我们吓走了。”希棋突然蹦了起来,拍了两下手喜道。
“吓走了?高兴得太早了吧。”闻人翎立马给希棋泼一瓢冷水。
“难道说她还会回来?”希棋全身的汗毛马上应景的竖了起来。
“不止她会回来,恐怕还会带一个人来。”闻人翎沉思道。
“那你还放她走,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希棋又郁闷了。
“不放小走的小的,怎么引出大的,女人就是目光短浅。”闻人翎很重的鼻音哼了下。
“目光短浅?!要不是你会惹来这个瘟神吗?当初你自作主张在公车上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才给我惹出这么一大事来的,还说我目光短浅,我还说你狗拿耗子呢!”希棋咻的一下冲到闻人翎面前怒道。
究根到底,还真是闻人翎惹的麻烦。
“你不觉得很好玩么?”闻人翎突然又变成了嘻皮笑脸的样子。
“好玩个屁,小命都差点陪上了。你果然是个瘟鬼,碰上你就灾难连连。”希棋跳起来指着闻人翎骂道。
“这么说你是在怪我了?怨恨我了?”闻人翎声音无比苦楚道。
“是的。”希棋一屁股坐在床上。
“等等,基于你之前说的以身相许,我是瘟鬼,那你不就是瘟鬼妻?既然是夫妻,你又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说我呢?”那个幽怨堪比孟姜女哭长城了。
希棋抚了下额头,倒在床上。倒下去的原因有两,一是被闻人翎气绝,另外就是累绝。
竖日。
银城武一个人从房里出来。“小棋,今天吕姐请假了要去办点事,你今天就在我身边帮我。可以吗?”银城武一出来就对希棋说道。
“哦,好。吕姐有说去做什么事了吗?”希棋刺探军情的问道。
银城武很诧异的看了希棋一眼,没有回话就往电梯走去。
希棋没趣的摸摸鼻子。随后跟上。
到了片场,希棋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没有停一会。银城武不亏是大牌,整个剧组把他当神仙一样供起来,嘘寒问暖的。
总算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希棋瘫坐在树底下,昨天晚上累了一个晚上,饱受惊吓,今天没停没歇的,就是超人也难以吃得消。
“闻人翎,你说吕姐去搬哪个救兵来?不过搬了也是白搬,你这么厉害,打得他们个屁滚尿流的。”希棋靠着树,累得半死还在八卦的哈拉着。
“没你说的这么简单的,只怕今晚是场恶战,搞不好。。。”闻人翎突然止住了话。
古宅的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像是吵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