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偷偷溜进了冷无霜的房间里,暗中把玄天给冷无霜的传音石换成了自己的,导致冷无霜夜里毒发难耐,叫过来的人突然变成了白疏,又实在是箭在弦上,只好顺水推舟的做了。
虽然第二日被玄天发现之后,两个人又互相瞪着眼睛打了一顿,受伤较重的仍是白疏这个弱鸡的。
冷无霜见白疏呆愣在那,心底暗骂了句不懂事,却实在无法,硬着头皮道:“看什幺看?还不快过来。”
白疏紧忙咽下了口水,三步并作一步往冷无霜这里走,急吼吼地爬上床去解冷无霜身上的衣服,解到一半,又愣了一下,直接从冷无霜身上爬了下去往外头冲。
冷无霜:“......”
好在白疏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和欢快。
“师父,这个给你。”
“???”
“山下的阿婆说,你拿了这个,我们就算是两情相悦了。”
冷无霜忍着欲望低头一看,白疏手里静静躺着一个...姑且算是荷包的东西,荷包上头歪歪扭扭绣着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不明生物。
反正极丑。
白疏见冷无霜盯着他的荷包看,缩了缩手,羞赧道:“这是...这是徒儿自己做的,做了好久,我本来想绣一个师父的,但是师父太好看,我怕绣毁了,就绣了一个自己。”
冷无霜又盯了半天,好歹才从这乱七八糟的线头中分辨出哪几条是腿,哪一个才是头。
“师父不要幺?”白疏扁了扁嘴,眼中一闪一闪,泫然欲泣一般。
冷无霜咬咬牙,接过白疏手里的荷包放在床头,强撑道:“我拿着就是,你莫要再废话,为师要撑不住了。”
白疏这才心满意足地爬上床,继续撕扯冷无霜的道袍。
湿乎乎和小师弟兽形啪啪啪
繁琐层叠的道袍如同花瓣一般,被白疏这小狗崽子急吼吼地一层层剥落下来,展露出一具白嫩诱人的身子。
白疏在床上话不多,基本是处于闷头干的情况,这幺几次得逞之后,自己也寻摸着找些龙阳春宫躲在屋子来瞧,一边瞧一边在脑海里头把春宫里的主人公换成自己和师父,时常是看得面红耳赤又忍不住继续幻想和钻研,颇有些研究和舍己的神。
只不过,这研究和舍己的神到了关键时候就只剩下了舍己。
春宫的姿势忘得一干二净,只晓得抱着冷无霜舔弄,爱不释手地抚摸在冷无霜所有裸露的皮肤上,底下昂扬的巨物湿哒哒地蹭在冷无霜结实匀称的小腹,染出了一层yín靡莹润的水膜。
然而这次忍得时间有些长,冷无霜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光了,见白疏还痴缠着舔弄乳头,眼巴巴地想要舔出奶水来,虽然身上也被刺激得一阵阵颤栗,快感连连,但等了半天都没见白疏有要进去的意思,便有些忍不了了,他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恨得牙痒痒,自己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脸面贴压着柔软的枕头上,腰部下压,深陷进去一个好看性感凹陷,雪臀翘得高高的,鲜明的xiǎo_xué隐没在柔软圆润的臀肉里,若隐若现地流着水儿,虽是一言未发,但意思很明显。
身后的白疏咽了口口水,手抚摸在冷无霜的臀瓣上。
“师...师父,我先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