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出来,他几乎每次物理考试都是满分,单科成绩甚至比我还好。
然后,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班在初二下学期的罢课运动的失败。
我们的物理老师非常非常差,口吃,逻辑不清,脾气臭,教学成绩差,跟同
学们的关系非常不好,还总不讲理的体罚学生。终于在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个
班里非常老实的学生,被她恶言骂哭,宁缺带领全班一多半男生罢课要求更换物
理老师,我这时才发现,宁缺原来在男生中间这么有人缘。
但是作为班长,我不能让宁缺那么胡来,我写了一封要求更换物理老师的信,
全班所有同学都署名,提交给了学校教务处,然后勒令宁缺带所有男生回来上课。
我非常生气的事情有两点:第一,物理老师不好,但是他们不能所有的课都
不上。第二,就算不上课,也不应该去游戏厅玩。
于是,在我和宁缺的带领下,我们很自觉的只是不上物理课,在学校操场自
由活动,教导主任把我叫过去训斥了好久,甚至威胁要开除我,我很倔的说先把
物理老师换了再说。被通知家长之后,我爸妈竟然很罕见的表示支持我的行动,
说不行就转学。
然后学校真的开始做物理老师的教学评估,这个时期,换了另一个老师来教
我们。就在我们的罢课大业前景一片光明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了事态的大逆
转。
初二的物理省奥赛成绩出来了,我二等奖,宁缺一等奖,全年级八个班只有
我们两个获奖……
物理老师一下子就强势起来了,据说在针对这次罢课事件的校办公会上,拍
着桌子说她教的学生里,出了校史第一个省奥赛金牌,谁敢说她的教学水平低了。
然后就因为这个理由,最终老师没有换成,罪魁祸首自然是创校史记录,拿
奥赛金牌的宁缺。我带着班里的几个男生在操场上围追堵截,把宁缺摁住之后,
四五个人抬着宁缺,双腿大开的用他屁股去撞树,宁缺可能特别疼吧,惨叫着求
饶,说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故意考0 分。
我很愤怒,下次都已经快中考了,那时候再换物理老师还有什么用?然后带
着男生继续抬着他撞树。
出完气,回到教室上自习时,同桌菱菱悄悄提醒我,说不要再这么撞宁缺的
那里,小心撞坏了以后没的用了。
我有些不明白,不就是撞小鸡鸡么,什么没的用是怎么回事?她却吞吞吐吐
的不肯说,被我追得紧了,她有些恼怒:「这种事不能说,等你和宁缺洞房的时
候就知道了。」
洞房?洞房不就是新郎新娘在一起睡觉么,和小鸡鸡有什么关系。晚上回家
的时候,我问宁缺,宁缺说他也不懂。
第二天,我又让菱菱给我解释清楚,她有些气急败坏,问我:「你还记得你
上学期抄的那首歪诗么?」
我说:「记得啊,你当时让我不要给别人传了,又不肯给我讲为什么。」那
首诗是我和宁缺参加奥数培训班的时候,在课桌上看到的:「毛毛草草一道沟,
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儿来吃草,但见和尚来洗头。」我觉得挺好玩的,读了
一遍就记住了,然后回来背给菱菱听,她听完就一脸古怪的让我不要往出说,说
这是很坏的诗。
菱菱把我拉过去,在我耳边小声问我:「你下面已经长毛了吧?」我嗯了一
声,菱菱说:「毛毛草草一道沟,就是你你那里,明白了吧?」
啊,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默念了两遍诗,又抓住菱菱:「那和尚来
洗头是怎么回事?」
菱菱狠狠把我手打掉,死活不肯再跟我说了。我自己想了想,联想到菱菱昨
天说的撞坏就不能用的话,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和尚不会指的是宁缺的小鸡鸡吧?
那洗头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明白,但是,我已经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了,不
能再问了。
过了几天,我被学校处以记过处分,宁缺作为罢课的始作俑者,却只得了个
警告处分,我估计是因为他的奥赛金牌原因。
班主任找我谈话,让我不要做班长了,我点头同意,我其实都做好了被开除
然后转学的准备呢,结果只是记了个过,已经很宽大处理了。
然后,班主任还没想好谁来接任班长的时候,省数学奥赛成绩也出来了。宁
缺一等,我和另一个班的一个男生三等。
学校可能从来都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我和宁缺的处分通告在学校黑榜上贴
了一周就撤了下来,只留下得奖的喜报贴在红榜上,我的班长到最后也官复原职
了。
初三开学的时候,大家很惊喜的发现,我们班换了全校最好的物理老师,原
物理老师留下来继续教初二。我当时太小,想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几年之后和宁
缺的妈妈偶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婶婶笑着说:「你们两个当时在学校里的分量
其实比那个物理老师重要很多,一个是学校争全市中考状元的唯一希望,另一个
是校史唯一的奥赛金牌,那次为了稳定教学秩序不换老师,但是新学期的时候,
肯定会给你们配备最好的教学资源。」
初三,学习的强度明显高出前两年,而我和宁缺真正的长大,也是在初三这
一年,因为这一年里,我们才明白了性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在生物课本里,生殖器那部分写的非常粗略,但也让我开始充满好奇了。
那一天,我在阳台上的几个装旧书的箱子里乱翻,想找本闲书带到学校看,结果
在一个箱子底下翻到了一本叫做《男人和女人》的书。我拿起看了下目录,是翻
译过来的科普书,但是比生物课本详细多了,我拿起了放到枕头底下,准备晚上
看。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我大概是在十一点多看到男女生殖系统的,然后一路好奇的看下去,直到看
到那极为震撼的一行字:男人的阴茎充分勃起,然后插入女人的阴道。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震惊的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然后听到房间外面母亲去
厕所的声音,赶忙把台灯关了,然后把书塞在枕头底下,这个可千万不能让他们
知道。
我躺在枕头上,瞪大了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是假的吧?插入女人的阴道?
为什么要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把男人尿尿的地方塞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恶心
啊,这一定是假的吧?
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脑子还是一片紊乱,一点睡意都没有。我悄悄的下床
拿来了手电筒,然后钻到被子里拿手电照着继续看那本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
看,我看到后面男人射精,然后精子和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的那部分,我又翻
到前面男人的解剖纵面图和女人的剖面图,看到阴茎和阴道的长度很匹配,正好
能把精子送进zǐ_gōng,我开始觉得,书上说的是真的。
我合上书,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定我想的是对的,阴茎插进去是为了精子能
够顺利游到zǐ_gōng和卵子结合,所以想要生小孩的话,这个是必须做的事情。
我的记忆力也许太好了,类似过目不忘的能力,让我学语文和英语非常简单,
但这晚上却给我带来了超大的困扰,闭上眼睛,那一行行的字就飘在我的眼前,
根本挥不去,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放学时,我在没人的地方拉住宁缺,问他:「你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
是怎么生小孩的?」
宁缺疑惑的摇头,我说你晚上到我家学习吧,我给你看本书,宁缺又疑惑的
点了点头,然后他果真吃过饭就来了。
虽然爸爸妈妈从来不直接推门进我的房间,但是我还是很谨慎的大本参考书
压在上面,然后露出小本的《男人和女人》给宁缺看,然后,我也看到了宁缺的
一脸震惊。
宁缺问我:「山山,这是真的?」
我说是的,我指着后面受精那一段,然后给宁缺解释。宁缺一脸讶异的样子,
然后愣了半天才问:「山山,你能不能把书借给我看看?」
我想了想,那本书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古董书了,爸妈把它封在箱子底下,
肯定不会再看的,借给宁缺应该没什么风险。
然后,宁缺就把书拿走了,过了一个多星期才到我家还我。我很恼怒的拿书
敲宁缺的头:「你自己看看书的侧面,别处都崭新的,就这一章让你看得黑黑黄
黄,不知道被你翻了多少次,这让我爸妈看到怎么办?」
宁缺涨红了脸不敢说话。
然后,这一年,我和宁缺突然就有了一些距离了,我一看到他,就总想着阴
茎勃起插入的画面,然后觉得好怪异,然后连拉他的手,扶他的肩膀什么的都觉
得不舒服了。宁缺也是有些刻意的回避某些身体接触了,有时候不小心碰他一下,
他居然也会脸红失措。
这种情况一直到了我们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中考之后,我和宁缺都考上了
重点高中,我考了全区第一,宁缺考了学校前二十,在一中和实校的选择上,我
们最终选了实校,因为离家近,转个弯就到了,都不用过马路……
那个暑假,和以前过得不大一样,我和宁缺似乎有些隔阂了,不上补习班的
时候,他玩他的游戏,我看我的书,然后可能有一次宁缺玩的太废寝忘食了,被
宁伯伯拧着耳朵拎过来交给我,让我每天看着他管教他。
宁伯伯可能压根想不到,这一次,他给我们推开了多大的一扇窗。
白天,我爸妈都不在家,宁缺却有些不敢和我说话的样子,在旁边乖乖的看
书写作业,我却一直没法集中精神。
因为我终于知道那本书上说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暑假,我第一次违反
老师的警告,在网上看那些言情小说了。然后,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原来,那就是做爱,原来,那个会是男女之间的快乐。
从这时候起,我对男女之间的最深的幻想,就从之前的亲吻,变成了抚摸和
性爱,我做过一次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和宁缺腻在一起,然后惊醒,觉得身体
怪怪的,然后特别想和宁缺抱在一起,我不知道宁缺是什么想法,但是看他一直
心虚的别别扭扭的样子,肯定也在想坏事了吧。
这一天,我终于受不了自己的冲动和好奇,我把宁缺拉到床边坐下,对他说,
我想看看那本书里写的,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短裤和内裤给扒掉了,那个小
时候看了很多次的小鸡鸡,好像除了变大了些,没有什么变化。
我有些奇怪的拨弄着,问他这么软软的,怎么可能插的进去。宁缺没有说话,
其实也不需要说话了,因为只有短短的几十秒吧,宁缺的小鸡鸡就变长变硬了,
我看着脸红红的宁缺,手里捏着那根火热的,现在不能叫小鸡鸡了,应该叫阴茎
的东西,好奇的摩挲着,宁缺一脸享受的样子。
还没有一分钟吧,宁缺的阴茎突然又有些膨胀,然后一股股的液体喷射了出
来,落在床单上,地板上,以及,我的手上。
我看着射出来的白白的液体,皱着眉头问:「这就是jīng_yè吧?」宁缺点头,
我想起小说的内容,问他:「很舒服?」宁缺又点头。
我抬起手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怪怪的腥味,我皱着眉头说:「好恶心。」
宁缺看着我不敢说话,我继续说:「以后不能做这种事了。」宁缺认真的点了点
头,然后提起短裤,帮我收拾地上和床上的痕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恶心的事,过了几天之后,我又特别好奇的
想做这个事了,我又把宁缺推到床上,脱了他的短裤,用手给他射了出来,宁缺
脸红红的,却没有任何的抗拒。
这个暑假,我一共给宁缺这么弄出来6 次,最后一次还是上午一次,下午一
次。下午那次的时候,宁缺有些害怕,跟我说这样不好,他射完之后,身体好像
会变虚弱,这样会影响身体和学习,他每次自己弄完都会有很强的负罪感,平时
能忍住不弄就不弄。
我哦了一声,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好奇,然后跟他协商这是最后一次,开学以
后就绝不能这么干了,宁缺答应了。下午这次,给他套了好久才出来,我认真的
看着他的小鸡鸡射精时一跳一跳的样子,觉得也不是很恶心了。
中间有一次,我给宁缺用手弄的时候,宁缺有些冲动的扶住我的肩膀,脸凑
了过来,我不知道他是想做什么,是想亲我还是做那种事,但是不行,我不是那
种坏女孩,这么小不能做那些事的。
我坚定的拒绝了宁缺,宁缺可能也心虚吧,立刻放下手,任我继续做其实恶
劣程度远高于亲吻的事情。
我想这已经算是最私密的接触了吧,自此之后,我们两个的隔阂完全消失,
终于回到之前的状态,我再也不会因他的牵手而别扭,反而会有种甜蜜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