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你老大的本事你是清楚,柴火也是南荣帮的十三金刚之一,他们还带有打手,区区双煞帮怎么能做到让他们不声不响地失踪。”商小禾果然是出來混过的,竟然相当冷静,事理分析也清楚。
袁天平沒法辩驳。
“嫂子,我们赶紧将洋洋送医院吧,医生也许能查出他的病因,只要他能清醒,就一切都清楚。”
一语惊醒梦中人,经袁天平提醒,商小禾才想起将屠洋洋送医院,刚才只顾着满足他抓的僻好。于是,她拉着屠洋洋出门,屠洋洋也傻傻地跟着走,在经过袁一平身边时,袁天平伸手也握了一把商小禾的,前天上人间的头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都退隐多年,结婚生子了,那双还是那么圆润,隐隐还有弹力。
商小禾回眸一笑,嗲声指责;“你们男人啊,都好这一口,讨厌死啦。”她嘴上如是说,脸上的表情却在怂恿袁天平:小样,又种再抓一次。于是袁天平再勇敢抓一次,无论抓的时间还是力度,都比第一次大副增加,两人欺负屠洋洋是傻子,当着他的面,摸摸耍耍出门。
屠洋洋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着拍掌:“,好大的”
下到楼下,袁天平开车,将屠洋洋塞在后座,商小禾坐副驾驶座。
“你说老屠不会真挂了吧?”商小禾看一眼身后的傻子,心里有些担忧,她知道,她在屠家的倚仗,一是老公屠红岗,二是儿子屠洋洋,现在他们父子俩一傻一失踪,屠家那些早就看不惯她的人,迟早会将她赶出屠家。
她在不在屠家无所谓,她在乎的是屠红岗留下的财产。
“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但是按离一道长的推测,十有。”袁天平答道。
“老袁,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你可要支持我呀,我现在祸不单行,老公沒了,儿子又傻了,几乎是一无所有了,如果你不念在与老屠往日情份上,拉我一把,屠家人会把我撕了!”
袁天平心里说,臭娘们,装毛线可怜,你不是已经有离一老道撑腰么?可是当他回味起刚才抓她的手感,心里的话瞬间就被他当屁放了。他明白,商小禾精明着呢,别看离一老道教授她养生,但是他始终是要离开昆月的,她以后的事都得靠他这个地头蛇來摆平。
“嫂子,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一句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一百个心,在昆月,沒有敢动你一根汗毛!”
商小禾媚眼如丝,“那先谢谢袁兄弟了。”
袁天平不答话,一手握方向盘,一手伸向商小禾两腿间。
不久,他们到了医院,给他挂了精神科的诊号。
精神科坐诊医生是一个老头,他反反复复将洋洋检查了n遍,然后是各种ct、核共震、x光扫瞄……愣是检查不出屠洋洋的病因。最后他不得不放弃。
“病人家属,实在不好意思,以我们医院现在的检测手段,还不能检出病人的病因,所以,我建议你们转院吧。”老头摘下口置,无奈地说道。老实说,他还是蛮负责的,知道自己治不了,就明确告知病人家属,还建议他们转院,而不是黑肝昧良心,忽悠病人家属,只到把他们的钱忽悠得差不多了,才告知病人需要转院。
“医生,那要转哪呢?”商小禾有些失望,她不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
“到市精神病院看看吧,那里对这方面的疾病医疗水平比较高,设备也较齐全。”老头中肯地给出意见,“不过,我建议你们,将孩子身上的伤先治一治吧。”
袁天平带着屠洋洋去看了跌打医生,然后带着他们mǔ_zǐ离开医院,真奔市精神病院。
到了精神病院,结果那里的专家也找不到病因,只能做保守治疗,所谓的保守治疗,其实就是让他混吃等死。商小禾无奈,心里也有些烦燥,在袁天平建议下,给屠洋洋办理了住院手续,打算让他在医院里过一辈子。不然,她一个即将生成的寡妇,带着一个半大小子,怎么过生活?沒有哪个男人,愿意跟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过日子。
何况她身边的男人,一开始就不打算与她好好过日子,谁都不愿意看到她身边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病号。
但是她又不能完全甩手不管,毕竟屠洋洋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也是她对抗屠家的一张牌,将他放在医院里,倒是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