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摇摇头,“沒啥事,这臭小子闲着无聊,乱窜门來了。”
米莉莉顿时大翻白眼,“马义,你充哪门子滥好人啊?人家手里都拿着枪,见人就搂火,他是來窜门么?他是來杀人的好不好?最起码也是杀人未遂!”阳小海一听,火就大了,话说屠洋洋这鸟人,咋就这么滴贱呢,自己都亲自跟他交待过,让他见到双煞帮的人要绕道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这下可好,人家不仅不绕道,还敢上门搞事來了!麻辣哥逼,真不把哥这个双煞帮三爷当干部啊!
阳小海对这种扶上墙的烂泥从不心慈手软,抡起巴掌就猛扇他耳刮子。
屠洋洋不知道是被马义吓傻了,还是被米莉莉踹晕了,反正他就傻愣愣地,任由阳小海扇耳光,既不躲闪,也不反抗,一声不吭就象一个活死人。长孙绛英心肠最软,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制止阳小海:“阳子,别打了,他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再打你就打死他了。”
“他还小孩,英子姐你知道这小子心有多狠毒啵?等他长大了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毒狼!”阳小海手掌都打疼了,终于不扇了,甩着手,一脸苦相,心说早就知道扇人家耳光自己的手也会疼,刚才直接就用鞋底板扇他丫的。
“说起來你们也许不都敢相信。这小子前些日子,居然将他的马子欧阳娇卖到dg做桑拿妹!就是上次在野牛酒吧,我为她出头的那个女的。”
不可能!美女姐姐们一点都不给阳小海面子,沒一个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屠洋洋应该还不到十六岁,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沒人性的事。“阳子,你可别胡说,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男女朋友,他不会那么狠毒吧,小屁孩一个,再狠也不可能这么干。”白雪看了一眼脸肿得象猪头炳一样的屠洋洋,她和长孙绛英一样,都有点可怜他。
“真的,姐姐们,开始我也不相信呢,可是我的一位朋友,要dg那边亲眼见到欧阳娇在做小姐,他们原本就认识,所以她才告诉他自己是被屠洋洋这小子卖到dg的。菜刀帮在我们眼里不算啥,但是对于他们,就是惹不起的宠然大物,所以,我那朋友不敢帮她,她也不敢回昆月,现在就在那边混。”
小方上去拎起屠洋洋,目光凌利,问他:“告诉我,阳子说的是不是真的?”屠洋洋盯着小方看了半天,胖肿的脸连连抽搐,血水沾着粘液由嘴角溢出,他说:“嘿嘿,女人活着,不就是让男人给操的么!”
屠洋洋瞬间就惹了众怒,连长孙绛英和白雪都不再认为他值得同情了,小方一声娇喝:“我打……”一记勾拳直捣屠洋洋腹部,屠洋洋佝偻着瘦小的身躯,双脚脚跟擦着地面,又往客厅里倒栽进去。唉,小方一时愤怒,忘记了准头,居然将一身骚的屠洋洋往客厅里摔。
路云大怒,“小方,你眼瞎了!往哪推呢?”同时左脚金鸡独立,右腿一记霸气鞭腿,扫向屠洋洋的脑袋,“嘭”屠洋洋脑袋一歪,脚步再踉踉跄跄着往门口摔出去了。
米莉莉本來看到小方动手,她就已经心痒手痒,跃跃欲试了,确实,打架嘛,哪能少了她这个南荣帮前杀手,现在云姐都动上手,她更是肾上腺素飙升,她凌空飞起,双脚同时离地,屈漆,再伸展,一个漂亮的空中兔子蹬鹰,“哈!”她还给自己的动作及时配音。
屠洋洋胸口被米莉莉双脚踹中,“蹬蹬”后退几步还收不住势,一个后仰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皮上翻,米莉莉上前探探他鼻息,一惊一乍:“拷,力用大了……”
长孙绛英一听,腿都软了,虽然屠洋洋可恶,思想龌龊,他拐卖妇女,逼良为娼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可是他们也只是普通人,不是法官,不能审判他的罪,更不能凌驾在法律之上,替代法津罚他,她心急如焚,“莉莉,你怎么能随便杀人?杀人是犯法的!”
米莉莉顿时一头黑线,“英子,人家都还能喘气呢,你怎能说我杀人呢?你是不是想当女神探,专门搞冤假错案啊!别以为有国家赔偿就沒你事,国家的钱是纳税人的钱,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不是用來给你擦pp的!”
长孙绛英的一顿担心,却换來米莉莉一顿抢白,她心情超级不好。她觉得屠洋洋好可怜,就象落入猫手里的小老鼠,但是他思想龌龊,行为也很可恨,这个世界太凌乱了,人心太险恶,长孙绛英心情燥,转身离开,回到客厅里,白雪急忙去安慰她。
马义看看屠洋洋,再问阳小海,“阳子,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绝对比珍(真)珠还真,不敢有半句假话,如有半假话,姐夫你拧下我脑袋当马桶!”阳小海信誓旦旦。
马义再回头看着屠洋洋,摇头叹息:“唉,看來这孩子,真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