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脸上的菊花立马被霜打了一般,全蔫了。
“麻辣哥笔,你是赤果果地抢功呢!”米莉莉的爆脾气终于忍不住上來了,如果不是马义拉着,她果断不介意一脚将孙院长踹出窗外,这里是五楼,从窗口摔下去,他就绝对能深刻理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楚东的病是我治好的,你眼瞎了沒看见?”她冲孙院长尖叫。孙院长深为不屑,“一个跳大神的,也敢在这里大喊大叫?当医院是菜市场吗?识相的话赶紧滚蛋,不然老子立马报警拘你!”
“拷,你当警察局是你家开的?”小方怒道。
“你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谁跳大神了谁搞封建迷信了?~¥,……”路云脾气上來了,冲动之下,她都忘记了要在马义面前扮淑女,手指尖点着孙院长脑门,毫不客气地将他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逐一问候了一遍。
马义一头黑线,在他印象里,路云是成熟稳重的御姐,真心沒有想到,她撒起泼來一点都不输米莉莉,甚至比米莉莉还不理智,话说你一姐们,问候人家女祖宗,一点意思都木有,岂不是白白浪费唾沫星子么?
嗯,不过话又说回來,如果路云问候人家男祖宗,貌似很吃亏有木有?唉,所以吧,别说神马男女平等,男女之间,因为身体构造不同,彼此存在着无法弥补的差异,不公平、不平等那是必然且合理的存在,你不服气都不行。
吵架、打架都不是长孙英和白雪的强项,她们只会愤怒地瞪着孙院长,嘴唇哆嗦着,愣是一句话都骂不出。
“领导,你确定不相信病人是她治好的?”马义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孙院长对他多少有些顾忌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身上的煞气,对这些无恶不作的流氓,着实让孙院长有点头痛。
可是让植质状态病人苏醒,是医学界世界性的难題,院里好不容易遇到一起,他不把功劳紧紧攥在手里,又真对不起自己的职业良心。他悄悄观察一下马义,发现他貌似无恶意,胆色便壮了一些。
于是他改变策略,以退为进,“要我相信也行,但是你们得拿出可靠、科学的证据,而不是空口白牙,甚至撒泼骂街!”
“你……”小方、路云和米莉莉都气得抓狂,又无可奈何,因为人家说得在理,医学是一门科学,科学即实证,经得起实践检验和严密逻辑论证,现在她们拿不出论证的证据,显然光凭嘴巴和拳头,是说服不了人家滴。
于是她们一致把目光转向马义。
马义很享受这种目光,因为这目光里,有她们对自己的信任和信赖。谁不知道他以前混得并不咋滴,虽然曾经将他们那旮旯的村花泡上了,可是最后还不是被人家戴绿帽了么,他活了二十二年了,就从來沒有发现过自己原來那重要,何况眼前的美女是一顶一的美女,不是随随便便的阿狗阿猫,所以,他必须挺身而出呀。
孙院长不是要证据吗?好,给他呗。
“孙院长,你确定要证据?你确定我们拿出证据,你就相信了?”他笑眯眯地盯着孙院长,一脸人畜无害,可是孙院长看在眼里,总觉得他的笑容特么滴邪恶。
“那是必须的,我们得用事实说话,事实胜于雄辩,在事实面前,神马诡辩都是浮云。”孙院长舌尖舔了一下嘴唇,脑门渗出细密的汗珠。马义仍然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孙院长,你看病人身上的伤……”
孙院长随着马义所指,刚低头,马义就动手了,他的速度很快,沒人看到他出手,最多是有人感觉到了一阵微风吹过,就连孙院长也沒发觉自己着了马义暗算,他只是感觉脖子上好象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他也沒太在意,就下一秒,他脚下突然一趔趄,囫囵个人就一头栽地上,口吐白沫,眼皮外翻,浑身抽搐不止。
“院长……”
“拷,神马情况……”
病房里顿时一阵骚乱。
五朵金花被吓了一大跳,然后,她们发现马义也在大喊大叫,只是他貌似惊慌失措,其实是幸灾乐祸,她们立即明白这是他干的好事,当下她们心情大定,接着促狭心大炽,于是她们也趁机裹乱,一时间尖叫声,惊叫声四起,差点沒将病房的天花板给震下來,其他科室的医生、护士听到动静,紧急行动起來,纷纷加入抢救他们院长的行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