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她们鄙视米莉莉,是因为她们知道,楚东马上就要醒了,米莉莉所谓的用牙签也能救醒楚东,其实是在剽窃马义的劳动成果,可是她们又不想揭穿她,拆她的台,因为她们毕竟是同一阵营的,况且她们也很讨厌医院那帮官僚。
孙院长虽然长得肥头大耳满身膘,脑壳里也灌满浆,可是他并不是诸葛亮再世能掐会算,他哪里知道其中的奥妙,他阴测测地问米莉莉:“小妞好张狂,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别以为自己长得胖,就可以看不起人,哼,沒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姐既然敢夸下海口,手里肯定就有绝活,不信你等着瞧!让你真正见识神马叫高手在民间!”米莉莉拍胸顿足,煞有其事。
孙院长一头黑线,心说女人果然波大无脑,有脑也严重钙化,其实老子看不起你,并不是因为老子长得胖,而是因为老子是堂堂科级干部,为祖国为人民服务的高级公务员,不屑与你们这些低层次人士为伍而已。
再说,老子这身材叫胖吗?这叫发福好不好?老子告诉你,当官的如果沒有这付身板,一个个和你们一样,瘦得皮包骨,人家都不把你当作当官,当难民!不过你们这些流氓不会懂,老子也懒得给你们科普。沒文化不可怕,因为你们是流氓,流氓有文化那才真正叫可怕。
“老子信了你的邪,小妞,如果你能用牙签将病人救醒,老子给你趾头。哼,如果你办不到,就别怪老子不懂怜香惜玉,老子治你侮骂政府官员的罪,让老子连襟拘了你。嘿嘿,小妞,别怪老子不提醒你,我那连襟,对你这种野性十足的小妞相当着迷,进去之后,他会怎么折腾你,哈哈,老子用漆盖想都能想到。”
孙院长自从进到病房,左一个老子,右一个老子,句句不离“老子”俩字,哪里还有半点人民公仆的样子,俨然已经驾凌在人民之上,都成了人民的“老子”,如果我们相信这种人民公仆能够为人民服务,就如同我们曾经相信2012是世界未日一样荒谬。
“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听好了,都必须做公证人,不论谁输谁赢,你们必须保证公正!”米莉莉煞有介事地冲病房里所有的人拱手相求,犹其是随孙院长一起來的那帮白大褂,他们大都是医院的行政领导,同时也是孙院长的心腹,她必须先将他们给将死,不给孙院长反悔的机会。
她伺机再悄悄问马义,楚东还要多久才苏醒。
马义一直袖手旁观,他了解米莉莉的性格,她容忍不了孙院长的嚣张跋扈,她要让他出丑难堪。好吧,哥就由你任性吧,把功劳让给你,谁让哥占过你便宜呢,就权当利息还你了。
他悄悄用眼神安慰路云她们,谢绝她们为自己打抱不平。他本來淡薄名利,何况是米莉莉要借用他的成果,戏耍一下不学无术,又爱装逼的官僚,他当然会慷慨送上自己的成果,还默契配合。楚东随时都苏醒,如果米莉莉再用牙签刺激一下,他会苏醒更早。
米莉莉悄悄向他做出一个只他们才懂的手势,马义顿时一阵羞涩,他是很传统的人,真心受不了她这么赤果果的勾引,幸好这里是病房,不是天坑,米莉莉自己也是有色心沒色胆,不然马义还不得再一次在她娇躯上弹钢琴?想想马义都难情。
弹钢琴貌似很爽,其实其中的苦只有马义自己知道,那么魔鬼的身材,那么鲜嫩的皮肤,那么诱人的沟沟坎坎,所有一切唾手可得,然而因为身上坑爹的禁忌,他的小鸟哥最后也只能望洞兴叹,就差沒活活给憋死。
沒等马义吐完槽,米莉莉调戏计划已经启动。她手里捏着一支牙签,冲值班医生招手,“來,來,你代表你家领导,验证一下牙签是不是一支十分普通的牙签,然后告诉他,姐我沒有弄虚作假。”
值班医生沒听米莉莉的,而是看着孙院长,孙院长是他的领导,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必须唯他马首是瞻。如果他连这点政治觉悟都沒有,手中的手术刀恐怕早就换成了杀猪刀。
孙院长想都不想,示意他去检验牙签。他绝对不相信米莉莉一支牙签就能让植物人苏醒,他只当是在看一个疯女人发疯。
他和连襟臭味相投,却各有偏爱,他爱少妇的成熟,连襟喜欢带点野性的小妞,在风月场上他们经常互通有无,上个礼拜,连襟给自己介绍一个病人,是一个风骚寂寞的少妇,当时他就相当猴急地在自己办公室,反反复复,仔细认真的给她全身做了检查,那少妇也真给力,如果他不是事先吃了自己秘制的虎鞭龙骨丸,当时差点就愧对白衣天使这个荣誉称号。
自己今天必须将这道野味俘获,然后投桃报李,才能连襟同心,基情长青。
值班医生鉴定完牙签,确定牙签就是普通的牙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