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的胃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如果这东东清洗干净了,马义也许会将就着吃了,不管它是否能以形补形,至少米莉莉的心意在里边,可是她竟然连洗都不洗,简直是强迫他吃兔子的便溺,别说它不是仙丹,吃了也不让能让他长生不老,小鸟哥金枪不倒,就算它真有这些神奇的功效,他也难以下咽。
“姐,咱可以不吃啵?”马义愁眉苦脸。
“听话,别闹,乖乖吃吧,我也是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米莉莉俏脸含羞,还闪耀着母性的光辉。
“味道好重,我怎么吃嘛?”马义仍然摇头。
“良药苦口利于病,忍一忍就吃完了,吃完了你的病就好了。”米莉莉耐心地开导。
“姐,我真沒病!”马义强调。
“别闹,有病就要治,我们不能讳疾忌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沒有别人,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你有病。”米莉莉的脸虽然已经红透,但是她仍然一脸严肃,仿佛第一天上岗,就遇上男病人來求诊生殖疾病的女医生。
“我真沒病,我骗你是小狗!”马义急道。兔鞭浓重的骚味光是熏,都熏得他反胃,如果硬让他吃下去,还不得吐死。
米莉莉也急眼了。她本來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马义现在不是普通人,而是自己选定的男人,他的身体健康与否,直接关系到自己人生的“性”福,他讳疾忌医,推三阻四,她就不耐烦了。
“马义,你已经不是在为你一个人而活着,你的痛苦也是我的痛苦,所以请你配合,治不好,咱们认命,有病不治,姐我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她一字一顿,气场十足。
马义呆立当场。
米莉莉这一番慷慨陈词,哪是在劝他有病就治,简直是一篇简短直接的逼亲声明,王道霸气,不容你有任何拒绝。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关键时刻立场不够坚定,思想不够健康,占了她一点小便宜。
现在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反正世上也沒有后悔药可买,有米莉莉拖后腿,他移民天银大陆的伟大计划算是泡汤了。
兔鞭是坚绝不能吃的,但是也不能让米莉莉对自己有误会,女汉子的性格彪悍,惹怒了她后果确实会相当严重,她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莉莉,我先把昨晚的故事讲完,再吃好不好?”
马义扶着米莉莉的香肩,软语商量,一双帅气的眼睛里满是祈求,米莉莉心里非常受用,脾气也渐渐消了。
“昨晚你有讲故事吗?”
米莉莉歪着头问,然后想了一想,羞赧一笑,“是哦,你昨晚有给我讲故事來着,不好意思哈,我太困,睡着了。”马义还沒來得及客气,她已经紧盯着马义的眼睛,逼问:
“老实交待,昨晚你有沒有趁我睡着了,偷吃我豆腐?”
“我是那么沒品的人吗?”马义一脸受伤。
“哼,我见过不吃猫的鱼,但从來沒见过不吃鱼的猫。”米莉莉说着,一双挺拨的温柔还往马义身上蹭了蹭,大清早的,马义精气神正充沛,神经穴位上的禁固也已经解开,他哪里经受得起她的这番调戏,当即,小鸟哥就在他裆下撑起一顶帐蓬。
如果是以前,马义早就诵念清心诀,约束小鸟哥的率性与冲动了,可是今天为了不用吃又糊又骚的兔鞭,他只好借机展示一下“流氓”,他示意米莉莉看向小鸟哥顶起帐蓬。
“莉莉,你看看,我象是那里有病的人吗?千真万确,我沒病。”
米莉莉惊讶地指指帐蓬,又指指马义,俏脸再一次羞红,“这……这是怎肿么回事?”
“以前是你误会我了,其实我一直都健健康康的,虽然沒有经过实战检验,但是我敢保证若上了战场,它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成问題。”马义坦言。
米莉莉顿时脸色凝霜,“上次,我被灌了蛇血,迷糊了,你是不是已经趁人之危,把我给xx了,然后再由禽兽假扮正人君子,将我泡在水里?”
“我只是一个生理发育良好,身心健康的男人,不是禽兽。”马义急忙澄清。
“切,你确实不是禽兽,还简直禽兽不如。”米莉莉琼鼻微皱,满脸不屑。
马义顿时又被她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