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我说姐们,按你们设定的规则行事,双煞帮还能是地下帮派吗”阳小海大失所望。他本來盼着身后有一个组织给自己撑腰,然后到外面耍帅,好不容易捞到一个双煞帮三哥当当,可是若按大姐、二姐设定的条条框框,他仍然还得夹着卵做人,这黑社会当得,真太他妈的窝囊了。
“我说了,我们组织双煞帮只为自保,不为惹事生非。”小方沉声说道,新帮主上任,一言九鼎,阳小海不敢触霉头,只好服从,耍帅的事情以后再想辙了。
小方心中五味杂陈,几个月前,她还手握钢枪,与战友一起剿黑,现在她却成了双煞帮二姐,说自己心中不别扭,那是欺骗自己。也许,社会与部队不一样,部队是革命的熔炉,社会则是一个大染缸。
她已经落入染缸,所能做的,就是坚守一份赤诚之心,祈祷自己不会被社会染得光怪陆离,与主流意识、道德相悖甚远。
………
菜刀帮老大屠哥和他的打手被120拉走。屠哥的手腕人只是脱臼,伤势不严重,脑瓜子那一击,路云也是留有余地,只是皮开肉绽,流了一点血,再兼轻微脑镇荡,颅骨完好无损,不然脑瓜子被开瓢,他必须躺重症病房。
他头上缠着纱布,右手打着石膏,左手插着输液管,嘴里哼哼唧唧,一双眼珠子恨不得能透视,护士正给他换药液,沒发现自己已被病人目光猥亵。
打手们跨下一片乌青,蛋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那是一种让人刻骨铭心的疼痛。他们全躺病床上,打点滴,护士给他们上药的时候,尽管她们已经尽力去忍,但是她们的眼睛出卖了她们,也许,出了病房,她们能笑上一两个小时不带歇气。
“屠哥,伤得怎么样?”
菜刀帮二哥袁天平匆匆赶到。新星公司在皇朝酒店举办开业宴会,屠哥带人去砸场子,本來以为一个小小公司,只要屠哥出马,他们必然缩卵,沒想到新星老大是雌的,根本谈不上缩不缩卵,倒是将兄弟们的卵差点给踢爆了,屠哥脑袋也给砸了。
简直太岁头上动土,新星公司是找死的节奏!这些年來,谁敢不给菜刀帮面子?
袁二哥正想率菜刀帮众弟子蹋平新星,不料屠哥粗中有细,小小新星,居然能请动威名显赫的阳半城,想必她们不那么简单。于是他阻止兄弟们立即为自己报仇,而是让他去查一查路云她们的底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袁天平想想也是,于是亲自出马,不料调查结果让自己都吓了一跳。
“查得怎么样?”屠红岗迫不及待地问。
屠哥,我们可能遇上硬茬了。”
袁天平已经失去原來的锐气,他将从手下的手机里拷來的视频给屠红岗看,此视频正是路云和小方,在野牛酒吧力双挑光头帮的视频。
“光头帮十几个精英,竟然被她们打得跪地求饶,从此昆月沒有光头帮。人们都称她们为昆月双煞。”
“麻麻p,我们怎么惹上这两个煞星?”屠红岗一头黑线。
“屠哥,不是我们招惹她们,是她们抢我们的饭碗。”袁天平善意提醒。
“对,是她们招惹我们在先,麻麻p,敢在我碗里抢食,我管他妈是谁,照灭不误!我们不是光头帮,老子就不相信俩臭娘们能有三头六臂,是我们对不付不的?”屠红岗咬牙切齿。
“放心吧,屠哥,你安心养伤,剩下的兄弟我來干,我不信咱站着撒尿的爷们,还治不了俩娘们,”
“别,老二,哥必须亲自报仇,不然传出去,我还不是和光头帮一样,在昆月混不下去,只好夹着尾巴滚蛋?”
“可是你的伤?”
“我沒事,休息几天就行了,咱们就让她们多蹦达几天,权当人道主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