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敬山,绰号阳半城。
四十多岁,板寸头,四方脸,个不算高,不到一米七,胳膊粗壮,性格豪爽,是一个精明的不把钱当钱,又最会以钱生钱的真土豪。正因为他性格上的优点,再加上他勤勉,善钻营,终于从一个泥水工,混成一个包工头,再由一个包工头,混成地产商,毫不夸张地说,昆月城有一半是他建起來的,所以人送绰号阳半城。
他的成功故事是一个传奇,他也是诸多屌丝在三更半夜撸过之后,敬仰若神明的成功人士。
儿子一大早就來到公司,二话不说,直扑他办公室,开始他以为是來找他要零花钱的,正想操他麻麻p來着,不料儿子却一本正经地想与谈起生意。
拷,太阳从东边落山了?
阳敬山一脸惊讶,差点沒被一口浓茶噎死。
儿子是自己下的种,他当然知道他是一付什么德性,天生的败家玩艺,抽烟、喝酒、泡妞、惹事生非无一不精,读书、干活、做生意沒半点希望。指望他上进,不再那么败家,就如同指望公鸡下蛋一样不靠谱,现在他正儿八经地想与自己谈生意,除非自己脑抽风,不然鬼才相信。
所以他敢确定,阳小海肯定是泡妞花光了血本,所以一大早坑爹來了。如果不是他身后还站着两个如花似玉,咋看都不象夜总会小姐的美女,他真会暴跳而起,操他麻麻p。
“两位美女,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他直接忽略掉儿子,与两位美女寒喧,邀请她们落坐,还让助理给她们送上咖啡,他误以为她们是阳小海的债主。
“她们是昆月双煞……”
阳小海话音未落,阳敬山的心就“格登”跳了一下,差点就暴粗。
昆月双煞名号他听说过,昆月双煞挑翻光头帮的新闻不仅传遍整个昆月地下世界,普通市民也都在津津乐道,象他这种不普通的市民,为自家生命财产的安全,对这类人,这类事就更加关注,以免日后一不留神就得罪她们,给自己带來无佞之灾。
他们这些成功人士,作为社会精英,有钱、有势、有地位,按理说不用畏惧这些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但是穿鞋的总是害怕光脚的,所以除非要利用他们干一些脏活,彼此间才可能有一些往來,否则他们一般对她们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惹祸上身。
自己是千小心万谨慎,可恨败家儿子不仅是败家仔,还是惹祸精,偏偏就惹上了这两尊瘟神。
好了,人家都追到办公室來了,躲是躲不过去了,花钱是少不了啦。花钱若能消灾还好,万一花了钱还不能消灾,他只能祈求政府能为纳税人伸张正义,再不然,就得花高价钱请地下世界的其他英雄好汉为他行侠仗义,帮他度过此劫了。
他虽然走的是白道,但是因为业务的需要,也结识几个地下世界的人物。不过,目前昆月双煞风头正劲,恐怕在本地很难找到敢向她们下手的人才了。
阳敬山心里头正千回百转,阳小海接着说:
“昆月双煞是我一姐和二姐……”
“我拷!”阳敬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暴起,一个栗凿重重敲在阳小海脑壳上。麻麻p,这败家玩艺,说话都不利索,说一半留一半,原來你们是亲戚,老子还以为你被她们敲诈勒索呢!害老子担惊受怕了半天,不揍你都对不起老子当年忙活了大半夜才将你弄成型。
“你找死啊?”
阳小海捂着脑壳,目光凌厉瞪着自家老子。这一栗凿力道不小,阳小海又沒有任何防备,脑壳都肿起了一个包,火辣辣地痛。
“我你也敢打,你知道我是谁啵?”
阳小海双拳握紧,大有狼扑而上,与自己老头拼命的架势,可惜眼眶里的泪水出卖了他,他其实是色厉内茬。
阳敬山敲完儿子栗凿后,他也发觉不妥,毕竟办公室里还有外人,而且是两位貌美如花的美女,估计刚才自己给儿子心灵造成的伤害,远比栗凿造成的伤痛要严重百倍。
可是,华夏的父亲沒有给自家儿子道歉的习惯。尽管他心里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想要他从嘴里说出“对不起”仨字,就好象让公鸡抱窝一样难。所以他仍然一脸冷漠,晃悠着父亲高高在上的架子。
你是谁?麻麻p,你不过是你老子的精子与你妈的卵子搞在一起变出來的,难不成你是石头缝里迸出來的猴子精?他本來再想一顿臭骂,将错误进行到底,后來一想办公室还有俩美女,粗话还是少说为好,怎么说他也是一土豪,在外人,犹其是美女面前,他得注意素质。
所以,他又把骂人的粗话咽回去。
阳小海看到自己老子不答,于是改换一种问话方式,今天第一次与一姐和二姐出场,却丢了面子,无论如何他都得找回來,不然以后怎么跟她们混?
“你知道双煞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