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你有本事就找我们首相问去,我不知道。”井上村树擦一把汗,岛国军国主义的幽灵重新控制住他灵魂。
“你不说?”
“八哥呀撸,我为什么要说?你太小看我大禾民族的子民了,想当年……”
“你可以不说。”马义话音刚落,手里寒光一闪,“嚓”一声,井上村树左手小指被他一刀砍断。井上村树刚要叫喊,他又眼明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下颏骨给卸了。
“呜…呜…”井上村树喉咙在发声。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想说就点点头。”马义收起笑脸,一字一句。
井上村树却目露凶光,狠狠地瞪着马义。
果然是顽固的军国主义分子,他中毒已深,病入膏盲,只有让他去死才能化解他心中的毒素。
马义眼中杀气愈炽,他突然抬手,手中寒光再一闪,“嚓”一声,接着,再“卟”一声,井上村树已经身首异处,头颅滚落到墙角,面目狰狞,躯干还坐在椅子上,碗大的豁口“咕咕”冒着血泡。
米莉莉捂着嘴,气愤地骂道:“拷,马义,你杀人时可不可以再文明一点?”
马义不语。米莉莉就是奇葩,她的问題更加奇葩,他沒办法回答。他将还滴着血的砍刀往素敏莱跟前一丢,语气冰冷地说道:
“给个意见,怎么处理你?”
“你……你……不能杀我。”素敏莱尽管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但还是被中世纪的杀人方式吓得不轻。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马义眼皮都沒抬。
“你杀了我,会引起两国外交纠纷。”素敏莱说。
“不会,因为沒人知道是我们干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华夏政府的人,我们是华夏民间人士,杀你,不是政府行为。”马义不为所动。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素敏莱很无助地问道。
“为我死难的同胞报仇。你别跟我说思茅镇的炸弹是地方军阀投的。”马义盯着他的眼睛。
“是,我承认是政府军干的,但是那是误炸,我们愿意道歉,并作出赔偿。”素敏莱叹口气,这俩华夏人都是疯子,杀人不眨眼,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必须得承认。
“还有呢?”
“尽我所能,尽快说服总统与地方武装谈判,和平解决争端,不将战火延到贵国边境。”
“好,成交!”
“呼……”素敏莱舒了口气,佛主保佑,终于闯关成功,老命总算保住了。
“不过……”马义又开口了。
“哗啦”素敏莱刚落下的心又吊了起來。
“你得送我们出兵营,我们不想伤害你,更不想你伤害我们。”
素敏莱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马义和米莉莉分别换上警卫服装,再将一颗手雷塞在素敏莱裤腰带上,保险打开,用一条细绳绑着,另一端揣在马义手里。
“别乱动,不然大家都活不成。”他敬告素敏莱。其实不用他说,素敏莱也不敢乱动,他是jūn_rén,懂手雷爆炸的威力,同时他是三军总司令,身份尊贵,他才不会傻不啦叽地与地痞流氓一命搏一命。
他们三人上了素敏莱的专车,米莉莉开车,马义押着素敏莱坐后排。到基地门口,哨兵好奇地问:“司令,三更半夜的,您去哪?”
马义轻轻动了动手中的细线,素敏莱就对哨兵喝道:“我去哪还需要向你报告吗?赶快开门。”
哨兵急忙开门放行。
睡梦中的值勤官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走出來问哨兵:“哨兵,怎么回事?”
“报告长官,素敏莱司令要离开基地。”哨兵报告。
“人家是司令,爱去哪就去哪,我们管不着。”值勤官摆摆手,回去继续睡觉。
“就你们这几下子,也敢得罪华夏?”行动比计划还顺利,马义和米莉莉安全撤退,得意之余,马义一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