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难除,稚子梦里寻欢。脱胎骨,教谁迷了眼,渐上心头。
回房躺在床上,下面那处竟还硬挺着。赵意鸿忍着羞耻,重重地将灼热的ròu_bàng捏在手里,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壹阵儿电流自下体处涌到脑间,不自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嗯~”难耐的壹声呻吟,乳白色的浆水喷涌而出,灼热的浆液溅了他满手。少不更事的儿郎,终在这壹刻体会到了烟花绽放脑中的狂欢。待高潮的余韵过後,少年才意识到要收拾残局。
似是做贼心虚,少年匆匆将手上的jīng_yè拭去,红着脸速速钻进被窝里去。
刚睡下没多久,便觉得朦胧间有壹只手将他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握在手中。刚刚泄过壹回的ròu_bàng,在那双手里,又生龙活虎起来。
“母亲?”半睡半醒间,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粗大的器物,那调皮的大家夥又忍不住涨大了壹圈。
“我们的鸿儿真是长大了呢,”莺娘俯下身去,亲亲手里坚硬的ròu_bàng,“看,鸿儿这儿还是粉红色的呢,真可爱。”边说着,边上下撸动手中的巨物。
“母亲,不可以。。。”忍住欲喷发的精儿,拦住那双作怪的玉手。“唉~重壹些。。”
“扑赤。”莺娘忍不住壹下,手指在玉柱的尖尖眼儿处轻轻扣弄壹般。“是停下呢,还是要重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