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了我的不乐意,说道:「您别无选择,少爷,我已经是您法律上的监护人。」
是的,我别无选择,我只是个孩子,还能为自己做什么呢?
当葬仪社开始将土复盖在父母的棺上,且越复越多时,我开始哭了起来,而他则一语不发的站在我左后方,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那一刻,我真该死的恨他,我恨所有来追悼的人,我恨上帝,恨早逝的父母,还有被独留下的自己。
多年后我想起这件事情,回过头去,丁还在那里,还在我的左后方,我傻傻的笑了,被他白了一眼,他这冰山,哪懂得我那小小的心思呢?他不会懂我那一眼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