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视着刑天,苏若嗓音清软的说着话,带着浓浓的抗议,为什么他总是要叫这么腻人的称呼?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
“你管我?”
薄唇邪邪一勾,刑天低低沉沉的一句,堵的苏若当下就襟了声,气呼呼的再度撇开了头。
无赖,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大无赖!
邪肆笑意浅浅萦绕,炯炯凝视了苏若片刻,刑天终于决定不再逗弄她了,低声问道:“你在这里等人?”
不理,才不理这种大无赖!
咬着唇,苏若下定决心不吱声,她以为她这样刑天就能知难而退了,可惜,她终究还是不够了解刑天,更不知道他的坚持。
“真不说?”
上身微微一倾,平视着苏若,刑天与她靠的极近,邪邪一笑道:“不说我可亲你了。”
“你!”
嫣柔红唇微张着,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苏若全然都是不敢置信,这男人,说他无赖都算是夸奖他了!
羽睫扑扇着,苏若与刑天对视了几秒,在他那张凝着邪笑的脸庞越凑越近时,她猛地一后退,咬了咬唇,不甘不愿的说道:“我在等店里的人开车过来接我和这些花。”
本来花场有车送她回来的,可是车在半路抛锚了,那司机又趁机偷懒,说了句“车坏了,麻烦你自己叫车过来接你吧”就把花搬了下来,将她扔在了路边。
要是知道会碰到他,打死她都会立刻打车回若花坊的!
可是人生从来没有如果,更不能回头,所以,她注定遇见他,注定在这个煦暖的午后和他纠缠不清,直到永远……
情动 023.她的直白与拒绝
“我送你。”
鹰隼双眼泛着隐隐的笑意,刑天突然开了口,声音淡淡的,简短三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苏若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自然听得出来,可是,她是真的想拒绝,发自内心的那一种!
“刑少,不必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店里的人应该就快到了。”
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的,苏若下意识拒绝出声,话语直白,透着异常明显的不乐意,换做一般人,早就不好意思的顺着台阶溜了,可惜,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刑天,那个一向无法无天、从来都不知拒绝为何物的强大男人!
“刑天,我叫刑天,不是什么刑少,还有,我没事,不麻烦。”
剑眉微蹙着,刑天的低沉嗓音悠悠响起,带着点不悦,硬邦邦的,仿若苏若哪里惹到他了,其实也是,她刚刚的话就是让他不高兴了!
其实,刑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是不喜欢苏若这么疏远的态度,他情愿她怒目圆瞪的嗔着自己,都好过浅浅淡淡的回话,而那一声“刑少”,明明除了狼和旗奕之外,几乎人人都这样喊,可他就是不乐意了,特别讨厌从她的嘴里听到,太有距离感了!
“好,刑天。”
微微臻首,苏若皱着小眉毛略带愠怒的直视着刑天,不悦的开了口:“我不想要让你送,我不喜欢和你做过多的接触,我讨厌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玩不来你这个公子哥的游戏,所以,烦请离我远一点,这样对彼此都好。”
美目毫不闪躲的承接着刑天的鹰鸷眸光,这么一番话,苏若都不带停歇,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她是个一清二白的女人,没有耀眼的家世,帮不了他什么,可他却总是置若罔闻的接近她,对她动手动脚的,试问,能够让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理由,应该不多吧?
当然,她并不是个自恋的女人,自然不会认为他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既然并非喜欢,那么,就只剩下玩乐这一个理由了,他是男人,他有资本,可她没有,她一个女人,要的只是一份专属于自己的爱情,不需要多轰动,彼此深爱、能够相濡以沫、患难与共就好。
刑天是谁,昨晚回家她已经通过网络彻底了解了一番,她知道,他虽然不至于放荡不羁,可也应该不是什么自律的男人,女人有过不止一个,花边新闻也传出过不止一出,那一段段,到头来受伤的,不都是女人吧?
而她苏若,小女人一个,传统又保守,玩不起,也不想玩!
怔了又怔,紧盯着苏若,从她的清澈眼底读到了认真,刑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彻底消化了她那一长段话。
不得不说,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如此纤细柔弱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要知道,在他刑天的面前,就连混迹黑道的男人都会吓到浑身颤抖,可她不仅不怕,甚至于还敢盯着他厉声教训,够有种!
情动 024.他的坦诚与霸道
面无表情的盯着苏若,刑天的眸光深不见底,冷峻的面庞,完全看不出心中所想。
咽了咽口水,小粉拳不由自主的轻握了起来,苏若不禁有点胆寒了。
怎么办,刚才不管不顾的把实话全盘托出,现在想来,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是从来被人捧到天上的,应该会很生气吧?他那么坏,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掐死!?
红唇紧抿成线,苏若虽然害怕,却依旧不甘示弱的迎着刑天的鹰锐眼眸,一脸的小倔强。
然而,再倔强她也终归只是个纯白无暇的少女,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直视间,她的清润眼底,怯意不自禁泄露了出来,盈盈楚楚间,分外惹人怜爱。
薄唇轻轻一挑,勾起抹魅惑浅弧,刑天突然开口道:“可是怎么办呢,我做不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到你,我想送你,一靠近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甚至亲你。”
顿了顿,桀骜眉宇微微一凛,刑天的如画面容上所展露出的,是苏若从未曾见过的严肃和认真,阳光照耀下,她只听见他的低沉声音不断响起,一下又一下,声声敲打进了她的耳膜,引她微颤,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说:“苏若,我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连我自己都不能解释,我需要时间,因此暂时还不能给你准话,但是,我不是生来享受的公子哥,我的世界全靠一双手打拼,我的过往是你想象不到的嗜血残忍,我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人生从来没有玩乐这种词。”
他还说:“我承认,我有过不止一个女人,可我是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有生理需求是健康正常的,但是,这不代表我会玩游戏,尤其是男女游戏,懂?”
苏若,明明是这么熟悉的两个字眼,从他的口中出来,却带上了一份新鲜感,于无形中透出了股说不出的醉人,是因为他的完美声线吗?
不,应该不是,因为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昨晚在得知她名字时,他就重复过,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