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老哥的手指,手里握着老哥的性器。
这到底算是怎麽一回事呢?仅仅是因为南门希失恋後喝得醉醺醺,南门雅不巧在打手枪时被擒住,两人的关系便马上跃升到这个地步吗?
南门雅感到深深的错愕,他搞不懂事情为何会发展至如此,更搞不懂自己身体的感觉。
南门希也不管他愿意与否,抓着他的手强迫他抚摸自己的阳具。南门雅吞了吞口水,又怕又羞,老哥黑色内裤里的这东西似乎要用上整只手掌才能握住,比起自己的小家伙真是厉害得多。它精神奕奕地撑着内裤,拔挺的顶端圆圆地指向南门雅,内裤更印着一点湿液,简直是流着口水,要把南门雅整个吞掉的傲慢模样。
他勉力一笑,阴茎怎可能会傲慢,怎可能会把人吞掉?然而,即使隔着内裤触摸它,以手指描画出它性感的柱状,南门雅还是怕怕的。
待会儿,老哥的这个庞然巨物会射出多少jīng_yè?
这个问题才刚升起,他又感觉到嘴里含着的魔性之手再次抽动了,彷如做爱,彷如咬:当手指往口腔深处一插,南门希就领着他去触碰位於高峰的大guī_tóu,指心划过湿润的铃口时,两人同时状似辛苦地皱紧眉头;手指一松,他们也松下绷紧的肩膀,趁机喘口气。兴奋的快感连绵不断,方才後退,就感到饥渴万分,手指追随着性慾,急进抓紧,想尽快攀上快感的颠峰。
南门希舒服地叹息,然後带着无尽的饥渴感伸出舌头,舔了上唇一圈。
「雅雅,我真是爱死你现在这副yín样了……」
南门雅上面是老哥侵占意味十足的脸孔,唇瓣间夹住老哥的食指,下面是老哥的一柱擎天,耳边还不时放送着老哥的色情对白,实在进退不得。即使身体没有被触碰,胯间还是维持着那兴奋的热度,浑身发痒,他多想再得到一点爱抚……
男孩不敢在老哥面前胡乱发情。他深知道,一旦要求更深入的接触,本来就已经失去主导权的自己便会陷入情慾的旋涡中,仅余的理智将完全湮没。
只要望向老哥深邃的眼瞳,灵魂就像被慑走似的,封进去幽黑的湖底中;老哥说什麽,他都无法反抗。
然而除了南门希的魅力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他也想。
他受不了诱惑。
他天性地服从南门希。
南门雅羞愧得乾脆闭上双眼。
很快地,上面传来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手部动作越来越快,那分身鼓得简直要撑破内裤。忽然,口里的手指退出,手边的高昂亦随之退离,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南门雅单起眼儿偷看,发现房间内已不存在南门希的身形!
「咦……?」他不信邪地左右环顾,果然不在。
难道南门希终於酒醒,发现到自己在做什麽事,吓得匆匆逃跑?
南门雅的脑袋如遭雷击,轰地止住。
南门希清醒了,所以停止爱抚他、挑逗他、戏弄他,吓得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