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查到了什么?”
月姨娘这时候也觉察到了,这中间有大问题啊。
“可能的话,二夫人被拉下马也说不一定啊。”梅姨娘望着元堂的后宅正院的方向,目光中全是恨意涛涛。
“怎么可能?”
月姨娘满脸的不相信。
“我的老子娘亲自跟踪着,跟着大姑娘奶嬷嬷的儿子的拼头,发现了蓟城里一处白莲教余孽的分坛。”梅姨娘的唇角扬了弧度,说道:“你绝对想不到,那白莲教的分坛主事者是谁?”
“是谁?”
月姨娘问道。
“二夫人的嫡亲叔父。”梅姨娘冷笑道。
“……”
月姨娘满脸的不相信。
“你老子娘会不会看错了?”月姨娘反问了一句,她是真不太相信的。随即,月姨娘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你不会还在查这起子事情吧?”
“凭我老子娘的一句话,哪能扳倒了二夫人?自然要证据。”
梅姨娘的回话,证实了月姨娘的猜测。
月姨娘背后起了冷汗。
“你疯了?”
月姨娘不敢相信。
白莲教跟二夫人的瓜葛,梅姨娘都敢掺合了一脚?月姨娘真是觉得梅姨娘疯了。
“怎么?月兰妹妹害怕了?”梅姨娘反问道。
月姨娘真害怕了。
这等丑闻,她怕知道的太多,被人灭口啊。
至于被谁灭口?月姨娘更害怕揣测了。
“若是月兰妹妹害怕了,这便是离开吧。”梅姨娘冷笑一声,指了屋门的方向。月姨娘听得梅姨娘这话后,是吞了吞口水,最后,叹息一声,真个儿提步离开了梅姨娘住的屋子。
在走之前,月姨娘说道:“梅兰姐姐,咱们好歹姐妹一场,我劝你……小心些。”
说完这话后,月姨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梅姨娘站在了屋中,望着月姨娘离开的背影,她的目光很冷。
宣惠二年,五月过去了。
六月,一场暴雨袭来。
朱瞻元在午间,没有小憩。因为,他的心情不太好。
绿耳站在主子的背后,当了木桩子,只是看着主子练大字,平复了心情。
“绿耳,召华骝来书房,我想与他谈谈。”
朱瞻元吩咐了他的小书童。
绿耳应了话,快步进了屋子。不肖片刻,另一位小书童华骝进了屋内。
“世子,您唤奴才?”
华骝躬身行礼后,说了话道。
“元堂那边暂时不用管了。”朱瞻元想了想后,又说道:“咱们提供了线索,有人发现了,却是贪功,自寻了死路。咱们不必去多事。且看着吧。”
“以待后续。”
朱瞻元给了定论。
“诺。”
小书童华骝自然是听了吩咐。
说起来,朱瞻元这会儿真是郁闷着。他好不容易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给元堂的梅氏那边透出了一点消息,让二婶婶小张氏背后的张氏一族露出了破绽。
结果,梅氏真不中用啊。
居然死得这么快?
朱瞻元都是觉得,白瞎了他给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