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少年郎,是在苏纳的闺蜜的婚礼前的宴会上。不算是正规的晚宴,就是年轻人们聚到一起狂欢一下。那时候苏纳在澳洲读硕第二年的最后一个学期,闺蜜比她岁数小还有半学期毕业。对于闺蜜结婚的消息,苏纳只能用五雷轰顶这个词来形容。闺蜜叫辛颜,学护士的,原来得过忧郁症,苏纳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在吃抗忧郁的药。苏纳拉着辛颜坐在酒吧角落的沙发里,辛颜已经哭的跟个泪人了。“娜娜姐,我是怀孕了,没办法才结婚的。”辛颜抽泣的说。啥,这比听到辛颜结婚还五雷轰顶。‘你特么的怎 么傻啊!”苏纳差点儿一个巴掌甩她脸上。辛颜哭哭啼啼的说着那个男人如何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何说体外安全期没关系。反正是猪拱白菜,各种策略都用了。辛颜是单亲家庭,虽然她对婚姻并不是那么想其他女孩一样憧憬,但是她的男人确实是上了辛颜以后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的。不过也好,苏纳拿起手边的啤酒,至少不用担心是不是能顺利毕业,或是踌躇是要回国还是留下。辛颜的男人大辛颜6岁,也是前几年读书毕业后留在澳洲的,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工作,但是基本的养家糊口,买车买房买包包还是应付的过去。但是当这个身材不高,宽鼻子满面油光的男人走过来给苏纳递酒的时候,苏纳心中有些反胃。苏纳举起酒瓶和这个宽鼻子男人碰了一下笑笑说:“我妹妹就交给你啦,以后要去你家找她玩,你可别烦我。”宽鼻子男人眯着眼睛点头哈腰的连声应道。说实话,为了追到辛颜,他还在苏纳这边周旋了不少。直到有一天苏纳和辛颜无意说了一句他的好话“这男人挺善良的”。“娜姐,你随便来,住下都没事儿!”款鼻子男人举着酒瓶喝了一口。然后把手中的一杯兑可乐的烈酒放在苏纳腿前的茶几上。苏纳欠身,拿起杯子,摇了摇里面的冰块儿,一饮而尽。“来~宝贝儿,我替你多喝几杯”她放下杯子,逗趣的看着窝在身边的辛颜。一脸小孕妇,小怨妇被世俗给摧残的不要不要的气色,她白了一眼苏纳,有诺诺缩进沙发里,自怨自艾起来。碎碎叨叨的和苏纳说道几乎人都散场了。款鼻子男人几次过来,关切的看望自己的媳妇,毕竟有孕在身。磨蹭几个来回,苏纳手里换了好几瓶啤酒后,准备打道回府了。“快回去吧,这都要12点了。”苏纳推推还在身边靠着的辛颜。“结婚典礼上你还这样,小心被你男人给休了!”“他休我?哼!我甩了他才对!”辛颜一脸骄傲的说。虽然苏纳不是很看好款鼻子男人。但是款鼻子男人给辛颜这种婚后依然认你宰割的权利,苏纳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幸福吧。
“我去个厕所”苏纳起身,往厕所走去。可能因为喝了混合酒,酒的后劲儿上来了。一进女厕所,就听见女人嗷嗷的叫声。苏纳推开一扇门,在厕所间里亲热的男女丝毫没有被突然的响声影响到。苏纳蹲了一会儿,用手使劲敲了敲隔间吼了一嗓子:“shut up!”然后声音停下来了,知道苏纳用卫生纸擦完,冲水,才继续开始。
再站起来,苏纳就觉得头晕了,太久没有喝嗨过了。她干呕了几下,想吐又吐不出啥。擦擦嘴就往外走了。赶紧回家,赶紧回家,苏纳自言自语到。一出女厕所,苏纳就觉得腿有些不听使唤了。她扶着看似很近但还有一段距离的墙,怎么也扶不到,索性就蹲在地上了。这时候,从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穿着白t恤的少年。
“小姐,你没事儿吧?”那是少年问她的第一句话。苏纳抬起头,少年郎顿了一下上前去扶她说:“你就是下星期我哥婚礼上的伴娘吧?”这是少年郎和她说的第二句话。然后后面的,她就不太记得了。后来听少年给她描述就是,他把她扶回到餐厅,然后他哥急着要送嫂子回家,就把苏纳家的地址给了少年让他帮忙送回去。然后到了苏纳家,少年翻了半天包,没有找到开门的钥匙,于是就折返回了自己的公寓。苏纳算是少年第一个带回去的女人吧,少年的室友那天刚好晚上做实验,机器跑开了不能中途停下来所以在实验室通宵。少年把苏纳抱进屋里,脚一着地,苏纳胃里就一阵翻腾。“厕所。厕所在哪儿。。”苏纳捂着嘴,这是要吐了,吐了就不这么难受了。少年家的公寓是铺地毯的,他赶忙把苏纳搂起来,带她去厕所。苏纳扶着马桶,吐了一会儿,感觉清醒不少。开开水龙头漱了漱口,往脸上拍了凉水。
说实话,看着最好的姐妹出嫁,苏纳心里还是挺难受的,尤其是她觉得辛颜应该嫁个更好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走出少年家的浴室,苏纳看到少年正在客厅慌张的收收捡捡着,男孩子的家总归乱一些。苏纳摆摆手说:“没事儿啊,我回家。”少年一听,楞了一下,放下手中拿的几条黑色男性裤衩。“哦,12点多了,还得再送你回去。。。。”少年说,脸上泛着一股疲倦。“我打车吧。”苏纳转身寻找自己的包。少年快步走过去说:“大晚上的,打车也不安全啊,那我把你再送回去吧。”他着急的伸手拉了苏纳一下。苏纳一个没站稳,侧着身子就倒下去了,少年一个赶忙往前踏了一步,把苏纳接在怀里。那时的苏纳,是最丑的苏纳,打着20小时的工,实习还要确保每门课都能拿到70分以上。面色有些枯黄,但是还是精致的五官,红艳艳的嘴唇。身子瘦的就要没了重量。少年能感到苏纳的骨头隐隐约约的硌这自己的肌肉。看着倒在自己怀里,一脸酒气的苏纳,少年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要送回去呐,还是暂时留宿一晚,说实话,再开车送回去,再开回来,要凌晨两点了。
苏纳拽拽少年的衣领:“帮我脱下衣服吧,我懒的洗澡了。”少年脸一下就红了,对于他来说她还是个陌生人,他只知道别人管她叫娜姐,他哥在派对上,远远的给他指过:“喏,这就是和你搭伴的伴娘。”
“想什么呢,我睡床,你自己找地方吧。”苏纳已经开始解开胸前的口子了。少年门脸通红的帮苏纳脱下鞋子,然后搀着她走进自己的卧室。卧室不大,就是一张床,旁边的小字台上摆着少年的笔记本电脑和杂乱摊放的书本。苏纳一下摊到床上,四周一下被男性的气息所包围。酒醉后的女人,本身就散发着一股淡淡性味道,嗅觉灵敏的男人不用闻就知道,少年本来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女人过来借宿一宿的事情。然而看着苏纳笨拙的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扣子,少年有些迈不动腿。然而刚才那句帮我脱下衣服吧的问句,也让少年的胯下一阵燥热。苏纳费劲儿的拽出别在紧身牛仔裤的上衣,露出白白的肚皮和黑色的胸罩。她一翻身,背对着少年说:“帮我拽一下。”然而这时候她丝毫没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在少年眼里情色的勾引和婉转的邀约。少年走上前去,单腿跪在床上,双手抓住苏纳的上衣,从后面脱了下来。她犹豫的看了一眼光滑的脊背,伸手把黑色的胸罩带解开了,胸罩的两条带子啪嗒一下蹦开,落在床上。少年的双手有些颤抖,下一步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