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含笑点头,笑得忍足谦也几乎有一种错觉,觉得他的身后似乎有一蓬蓬的百合迎风绽开,光华照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雨没有弃坑,真的没有……
某雨不会入v,真的不会……
还有,潜水的筒子请留下你们的爪印,留评的筒子请注意发评的规矩……
谢谢~
四天宝寺!敬上!(中)
见周助含笑点头,手冢不由得有些诧异地端详了下了立在周助面前的少年。这少年与忍足侑士长得并不甚相似,只是眉眼之间颇有忍足家的传统,眼带桃花,虽说比忍足年纪仍大,看似却是比忍足稚嫩,明显却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年罢了。相较于忍足眼底的算计之光,逊色不少。性格却也不似忍足一般轻佻,反倒是像极了裕太,直言不讳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手冢下意识地看看周助的笑容,心中了然,也无怪乎不二对这少年看似格外宽容。
周助只是一味地点头,唇角勾勒起的笑容却是愈来愈灿烂,忍足谦也直觉地感到背后一凉。
“呐,侑士的弟弟,我们远道而来,竟是如此待客之道么?将我们堵在门口?”周助的笑容一如往常。
“不是弟弟!”忍足谦也暴跳,“我叫忍足谦也!”
忍足谦也却也不知方才是什么话触动了周助,周助听后竟是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眼里瞬间笼上浓浓的哀伤,眼看就要溢将出来。
忍足谦也心头一寒,暗自腹诽眼前站着的这人实在是奇怪得可以,正欲说些什么,转瞬之间,那抹忧伤竟奇迹般地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周助百年如一日的微笑,清澈而纯粹。
忍足谦也始料未及,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金色此刻已将自己的阿娜答安抚得满脸甜蜜,于是也探出头来娇滴滴地道:“哟~谦也,你认识他们呀~还不请他们坐会儿?”
忍足谦也这才茫茫然地引着周助两人进了球场旁庙宇暂作休息。
庙宇里没有青灯古佛,只有明亮的白炽灯照着泛黄的榻榻米,墙角懒懒地靠着一个人,室内竟也戴着帽子,听见人声,也没回头,只是伸出手来懒懒地招呼下,嘴角叼着的烟令他的发音有些模糊:“哦,谁来了。”
“监督。”忍足谦也对着他的背影欠了欠身,“是我堂弟的朋友。碰巧走到网球部就带他们来这里坐一会儿。”
“堂弟?”那监督扶了扶帽子,大咧咧地打个呵欠,“那是谁啊~”
忍足谦也对着两人苦笑,悄声道:“渡边监督一直都是那样的,你们别介意。”
手冢与周助依言点点头。
周助心中仍有疑惑,想起了忍足谦也,势必会想起另一个有些许印象的少年,那个斗志昂扬的少年,四天宝寺网球部的部长——白石藏之介。可似乎哪里都不见他的身影,周助下意识问道:“你们的部长可在?”
“啊?”忍足谦也挠挠头,面墙躺着的渡边监督却回过头来,嘴角有丝冷笑:“只是碰巧走到网球部,却知道刚才见到的都不是部长吗?”
知晓渡边监督心中怀疑,周助笑道:“与白石君有过一面之缘,故而问问罢了。若是有所打扰,我们立下便离开。”
好一招以退为进!渡边监督自然明白自己决不能顺水推舟强赶二人离开,于是又懒懒地躺下:“请便吧。”
“藏之介便秘。”忍足谦也的脸色臭臭,“哼。”
周助料想是两人赌气,但笑不语,心下却是焦急望着白石早日出现,以此消了那精明监督的疑心,毕竟两人此刻的身份若是被人知晓,免不了有些尴尬,刺探敌情这等事,设身处地地想,于己是很排斥的。
尽管周助本意并不在刺探敌情,这等事,作为青学的no.1和no.2,必然是不屑为之的,只是寻求有趣罢了。
一时间,室内无言,手冢本就寡言,周助此刻只抿着唇微笑,监督懒懒地躺在那吞云吐雾,忍足谦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题,于是,当白石藏之介走进来的时候,四双眼睛齐刷刷地扫向了他,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白石喊监督,监督只点点头,不出声。白石喊“谦也”,谦也别过头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理睬他。白石知是谦也仍在生气,脸色稍僵。
周助以手支着下巴,笑得好整以暇,语气异常地温暖,眸中的神彩更是明艳动人:“嗨,白石君,好久不见~”
白石皱眉思索了一阵,恍然道:“啊,不二君,确实,好久不见了。”
监督见两人果真认识,压压自己的帽檐,背对着四人的老脸不经意红了下,为自己先前的疑心稍感歉疚,只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殊不知,这周助拜访朋友是假,来玩却是真,渡边监督,却也没猜错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上帝....
某雨看射雕英雄传原文,看得写文文绉绉的--
霸王是不好滴,淹死是没有人会来捞滴--
四天宝寺!敬上!(下)
白石正欲说什么,突然将视线集中在周助身后,脸上微微露出丝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手冢伸出手,微笑道:“久仰了,手冢部长。”
手冢微微颔首,握了一握道:“不敢当。”
忍足谦也听了却是大惊失色,原本听闻青学这个关东的八强将常胜立海大拉下马已经很是出乎意料,而带领这神奇队伍的在全国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手冢国光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岂能不咋舌?
渡边监督此刻翻了个身,掩藏在帽子阴影下的眼神慵懒地望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