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突破的自己不可能赢。
“当初关东大赛,让你独自挑重任,去对战冰帝的芥川慈郎也好,让你和龙马的比赛也好,你该知道为什么吧。”龙崎教练顿了顿,“不能燃烧斗志的人,没有胜算!”
“我希望你自己去揣摩揣摩。”龙崎教练将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现在的青学少不了你。你要知道。”
周助无言地沉默。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河村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教练教练,医生说你很快就能出院了!康复得很好呢!”
“嗯。”龙崎教练欣慰地点点头,“好了,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这里花太多时间了,训练要紧,走吧走吧。”说着就把周助和河村轰了出去。
“不二,龙崎教练和你说什么了么?”河村同周助并肩走向医院大门,他好奇地问道。
“什么都没有。”周助轻浅的栗色刘海淡淡地在面庞上面蔓延开来,有几分透明的淡然。
走出医院大门,河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走过一串黑猫,咋舌道:“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黑猫啊。对吧,不二。”
周助笑而不语。
站在人行道上等待红绿灯跳成绿色,面前突然开过一辆灵车。金色黑色的灵柩伴随着哀哀的哭声,格外瘆人。
周助笑而不语。
转过街角,抬头仰望天空,成群结队的乌鸦飞过,黑色的羽毛慢慢飘落下来,周助不由得皱眉,不详啊,多不祥的征兆。
“等一下。”周助叫住河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裕太的电话。
过了良久,周助注视着手机,蓝眸突然泄出凌厉的光芒:“呼叫范围外……么。”
“怎么了么?不二。”河村停下脚步,担忧地问道。
“抱歉。河村。突然想起来有事,我先走了。”这样说着的周助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喂……喂……不二……”河村莫名地挠挠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跑开一段路,周助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裕太的电话,这回裕太有了回应。
“喂?”“裕太,你……没出什么事吧?”“哈?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那便是没事了?”“啊,倒是你啊,我今天鞋带突然断掉了,还以为你出什么问题了咧。”“裕太,哥哥没事呢。你也没事就好了。那么就这样……”“等一下!”“哎?”“我看到你们学校的海堂了,一个人在街头网球场,很不正常的样子啊。”“啊,是么。我知道了。”
当周助抵达街头网球的时候,海堂裕太已经和越前桃城的组合开始比赛了。周助静静地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根据几人的对话将事件捋顺,嘴角突然扬起,哎~很有趣的样子呐~
具体情况便是海堂失忆了,观月正试图将海堂拐骗到圣鲁道夫去,这一举动被尔后赶来的越前和桃城发现了,便约定,如果这场比赛,裕太和海堂赢了,海堂将转学去圣鲁道夫。哎哎,真是混乱。
这样说着的周助举起手机,将青学的其余人都叫了过来。(……)
当海堂恢复了记忆,而桃城却因为海堂的来球而昏厥失忆之时,事件开始向更为混乱的方向发展,此刻的周助却掩嘴悄悄打了个呵欠,带着裕太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某雨今天有急事外出,关于评论的一点感想,暂留回来后细细分析。
橘的拜托
社团训练依旧在进行。那日,周助去拜访了依旧在住院中的橘。
周助刚刚迈入橘的病房,就明显地感觉到了橘周围不同寻常的凝重气氛,橘皱着眉,不住地摩挲着手中的信笺,眉眼间满是担忧。
“怎么了么?”周助颇为自觉地将带来的鲜花插进病床旁案几上的花瓶里,坐在病床边,问道。
“啊,不二啊。”橘猛然一惊,不着痕迹地将信笺放在枕头底下,勉强笑笑,“没什么。”
“是么。”周助未置可否地笑笑,眼神不经意扫过枕头,落在橘缠满绷带的脚上,“如何?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说不出两个星期就可以了。”橘也望着自己由于绑着石膏而僵硬的脚,“又麻烦你来看我了,真是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周助说着,眼角一挑,仿佛清晨懒懒的阳光忽的现出一丝明媚,“我们不是朋友么?”
“啊,是啊。”橘点点头,稍稍犹豫了下,“不二,我可能要拜托你一件事。”
“嗯,你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忙。”周助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润。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脚,这件事不用麻烦你的。”橘犹犹豫豫地开口,“家里来信让杏回九州一趟,但是让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而且,可能……杏会逃跑。”
“逃跑?”周助不由得奇怪地偏头,“回家为什么要逃跑?”
“这……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橘将视线投向窗外,微微叹了口气,“当时我、杏还有千岁,就是千岁千里,不二你知道吧。”
“嗯,橘桔平和千岁千里,九州双雄么。”周助点点头。
“当时我们三个人在狮子乐中学一同上学。千岁和我是网球部的正选。”橘抬手抚上额头,“但是那天我和千岁的比赛……网球被我击回的同时,正好赶来的杏……呼唤了正准备接球的千岁,千岁一愣神,被网球打中了眼睛……然后因为视力没法恢复的他放弃了网球。”橘叹口气,“杏,一直觉得是自己害的千岁不得不离开球场,所以不敢见他,可是,真正害的千岁没法打球的是我啊!”橘的语气激动。
橘深呼吸,又慢慢吐出:“后来因为爸爸的迁职的关系,我和杏跟着爸爸来到了东京。妈妈和爷爷他们留在九州。现在让杏回去,恐怕是想念杏了。所以,我希望不二你能替我把杏护送去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