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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白夫人擡眼仔细观瞧儿子神色,见他面上沈稳,不似有意扯谎,冷笑壹声说道:“你父的心事,别人许是不知,你却是早就知晓的。想我十五岁上嫁入你们白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家务,从早到晚的忙乱,他从不曾看在眼里,壹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这小娼妇寻了家来,天天弄个没完,我连出口恶气都不成麽?你也至於眼珠子壹样的护着?哪个烂舌头的小子给他通了气,让他派了你来解围?”
白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白靖荣见状立时凑过去轻拍其背为她顺气,耳语道:“这些年来母亲诸多辛苦,儿子全都知晓,从前人小不懂事,护不得母亲周全,现在却不能再由着母亲受气,此事自然有儿子为您料理,您只需放宽了心等我的消息。我先将表妹带去公主府,壹来不必明面上让您与父亲过不去,二来眼不见心不烦,也省得她在家中惹您不快。”
儿子态度端正,话中也有些道理,白夫人听後,心头烦闷稍稍去了几分,又见如玉被下人扶起,心知今日也就只能到这儿了,虽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比完全不曾发泄来得好些,便也不再纠缠,叫下人把如玉带回房去,收拾干净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荣又哄着母亲回了院子,陪着说了会子话,才行礼出来,而後便径直去了如玉的院子。到了门前,值守的小丫环回禀说表小姐正在梳洗,白靖荣打发了她下去,自己推门而入。
此时如玉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穿衣,就见大表哥如入无人之境壹般闯入闺房,伺候洗浴的丫环拿的是白府的月银,自然要看白靖荣的眼色行事,当下不管她如何挽留,只是壹福身赶忙走了。
房门被关的‘咣当’壹声响,白靖荣两步跨到如玉面前,壹把抄起光祼着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见如玉挣紮不止,便笑着说:“表妹也不必这般装相,早就被爹爹操过了,又不是贞洁烈女,再让表哥爽利壹番又有何不可?”
“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身子肮脏,自觉配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这事做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白靖荣始终笑容和煦,盯着如玉的动作,慢慢坐到床边,曲指弹弄壹个红肿的rujian儿,柔声说:“表妹这小奶头怎的这般可怜?是方才被下人打的,还是昨夜被爹爹咬的?“
说时迟那时快,如玉猛的将手里的簪子朝白靖荣脖颈上紮去,哪知他却是早有防备,随便壹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甩出去老远,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表妹好狠的心。”白靖荣用力捏住如玉的面颊,依旧笑得满面春风,只是语气却甚为森寒,“我不过是想与你欢好壹场,你竟是要杀我麽!你可知道,我不是爹爹那力有不逮的年纪,没心思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今日我说要i,那就必要操了你这贱人!”
如玉被他推倒在床,因白靖荣用力过猛,如玉後脑磕到床板上,剧痛之下,眼前壹片模糊。白靖荣年轻力壮,胯下那话儿自进门起便硬得发疼,此时自然不肯再等,也不顾表妹那xiao+xue尚且干涩,挺着个硕大的肉diao便入将进去。
无奈那xiao+xue太紧,又未得春水滋润,大guitou每进壹点都被磨得生疼,白靖荣生受不住,拔出diao来,伸手在脱下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怜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倒显得我急色了!”
壹个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弄出来,白靖荣挖了块药膏涂在如玉xue间,“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这,表妹这xue儿长得果真勾人,bainen肥厚,瞧着就是个得用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表哥保管叫你飞到天上去!”
药膏ru白细滑,沾肤即化,直把个xiao+xue染得水嫩透亮,勾人心魄,白靖荣再次发力,硕大的rou+bang尽根挺入。他年轻力壮,本钱之雄厚,比他亲爹更甚,且那凶器也与别个不同,棒身带了弧形,月牙儿似的翘着,guitou紫亮浑圆,每次都能捣中她xue内的那块软肉。
布满肉褶的xiao+xue握力强劲,甬道内肉突嶙峋,似有好多小舌吸舔,吸得他骨头都轻了几两,抽送间不由得大声shenyin:“表妹竟是生了个名器,受用起来甚是快活,哦,这白虎xue果然不同凡响,就是公主也比不过你去!”
刚刚他将如玉摔的晕晕沈沈,被这般狠插猛操都没缓过神儿来,好在白靖荣也不觉得无聊,操动之中又去把玩那对奶ru。他手掌宽大,挺翘的naizi被他拢在掌心,刚好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