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发出了同样的低吟,然后是一两秒的愣神。片刻过后,纪北风无法忍耐,开始急风骤雨一样地进攻。叶伶觉得这次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在最初的胀痛过后,她竟然……觉得有些舒服。因为年轻的缘故,她下面很紧,但是她对这事儿仍有些惧怕,所以每次做都很干涩。大多数时候,她会先帮客人咬,用唾液做一些润滑;有些时候则不得不借用润滑剂的力量。当然会有人觉得不满,这时她就要不停地说好话,什么“大哥的那个太大了”“我要塞不下了”,然后客人就会眉开眼笑,旋即沉溺在她年轻紧致的甬道中。也许是没人像纪北风一样会做这么久的前戏吧,在纪北风的抚摸下,她竟然分泌出了一些液体,所以在剧烈的冲击下没有太过痛楚。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开始大声呻吟,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好棒”“用力”“太快了”这种助兴的荤话,间或发出“啊啊”的叫声。纪北风忽然停下动作,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僵持在那里。她被捂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不由得有些紧张,一紧张下面就收缩,把纪北风夹得有些痛了。
“给我闭嘴,不准出声!”他有些烦躁地呵斥叶伶,马上深吸一口气,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叶伶知道自己犯了客人的忌讳,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纪北风其实性经验并不多,虽然正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但他并不喜欢这种宣泄的方式。攀上高峰那一刻的自己是有些脱力的,这样的弱点非常危险。所以他只有在完成任务以后才要找个女人平息血液里的兴奋。这一年里他也不过接了三个任务,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说起来,他都只是个新手。
今天身下这具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与自己很是契合。这身体给他的熟悉的感觉让人觉得踏实。他乡遇故知这种事在纪北风这种人的生活中很少发生。师兄曾经说,他们这些人就像是沙子一样,不知道会被风吹向哪里,也从来不属于某个地方。即便有一天被吹回到同样的地方,也不会有谁看出这是当初那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