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小队苏厚松也认得亲兵队长闵叔,忙走过去敬礼,亲兵队长闵叔在上川岛军寨是战狼小队得武术教官。闵叔挺直了腰身,抬起头望着苏厚松说:“你怎么搞到那艘船得?”
“擒贼先擒王,我问了要抄你们得后路那个云安县县尉情况,然后就急匆匆赶过来了。”苏厚松笑嘻嘻讲,“我就知道,你们出事了。“亲兵队长闵叔站起来,“哼,就晓得你们战狼主意多,”,闵叔往船舷走去,苏厚松屁颠屁颠的跟着后面。东海摇摇头,叫伍长小田从舵室顶上下来指挥没有受伤的六个亲兵去回回士兵搭建的回钩摘掉,清理小沙船上的尸体。
这一次,回回士兵疯狂的进攻使押运的亲兵死了五个,伤了九个,要不是战狼小队苏厚松率领铁血军的士兵赶到,东海想想都感到后怕。
亲兵队长闵叔跟战狼小队苏厚松和东海互相商量,决定反正苏厚松划了的大船也没法掉头了,大船堵在咏春河中,使笨拙的小沙船无法移动,东海立马决断凿沉小沙船,沙船后船舱的那五十箱银子就放沉在咏春河里。
左岸河提上的回回士兵按照面色微黑的姓江的主薄的要求,小心翼翼得下了河提,在藤盾的掩护底下放火烧船,一时间茶洞镇码头黑烟滚滚,这时东海凿沉小沙船,小沙船坐沉到码头,船帆和上层建筑物给回回士兵的大火烧燃了。东海他们带领亲兵从右岸上去,战狼小队苏厚松有一个藏身的木屋的茶洞镇老鸦山,东海放出信鸽就知道老爷朱千户一定来茶洞镇。
今年肇庆这一带山区虽然还是干旱,但比较罗定旱情轻一些。清明时山中普遍下了一场四指雨,旱情稍微减轻,已经半蔫了的庄稼又稍微支楞起来。这时大雾消散了,太阳已经升上来了。茶洞镇码头河对岸岗陵起伏,田野上吹过阵阵清风,旱稻的嫩叶子不住摇动,有时轻轻地刷啦做声。从黑豆、黄豆和绿豆地里,从乱石堆和荒草里,到处有吱吱叫声,互相应和,分不清哪是蚰子,哪是蟋蟀。
回回把总马玉和面色微黑的姓江的主薄,站在茶洞镇码头上,看着小沙船只有桅杆和舵室烧焦残破的木头还漂浮在咏春河里,那艘小沙船整个烧沉于码头的水里。面色微黑的姓江的主薄兴奋的叹了一句,“得,花个两天时间来做打捞了,马把总咱们按昨晚上的分发,出人出力吧!“回回把总马玉,瞅了一眼姓江的主薄,心里要把他碎尸万段不可,表面上还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估摸着,小沙船里要大概十几万两银子,你先拿,还是我先捞,”姓江的主薄大度的说:“马把总,你先捞,反正你只有三万两的银子,就你先捞吧,给肇庆府同知刘大人的线报,昨晚已经发出了,过两天刘大人的于管家就到了,马把总明天你捞完银子,就开拔小湘村去吧!。”
回回把总马玉,气的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就命令剩下的回回士兵潜水打捞小沙船船舱里的银箱。
朱千户深井营的急行军,到达茶洞镇,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回回把总马玉的部队早就开拔去小湘村了。姓江的主薄还在茶洞镇码头打捞银箱,昨天打捞了七十箱,都叫赶过来的肇庆府同知刘范明的于管家用马车运往云安县了。云安县的心里朱砂陪着于管家也到了茶洞镇码头,在茶洞镇雷姓士绅家喝茶,一边等消息,深井营的士兵要进茶洞镇,在茶洞镇南路口给云安县的衙役拦住了去路。
大明朝尤其是在明末文官不把武将当人看,呼来喝去还好点,历史上明末的大明督师袁崇焕看平辽总兵官不顺眼,请出尚方宝剑然后就是宣布毛文龙的十二大罪状,欲通敌谋反、贪污、不遵守朝廷纪律这些肯定是在其中的了,为了凑足十二条,连毛文龙娶下属的小妾这一事都成了罪状,挥斩的毛文龙。可见大明武将的地位是多么低下。
总的来说,明末的武将领兵作战和文官集团的施政原则在根本上是不能相容的。有时候严重的天灾造成大面积的饥荒,使老百姓们面对死亡的威胁,也会铤而走险,诉诸武力。但是大明的文官,则一贯以保持各方面的平衡作为施政的前提,如果事情弄到动用武力,对他们来说就是失败的象征。
深井营的兵马一出现在茶洞镇南路口,云安县的姓江的主薄就知道了,赶紧用民壮封堵住南路口。然后急匆匆去到茶洞镇雷姓士绅家,向心里朱砂说明情况,县令朱砂一听没当一回事,让姓江的主薄去南路口,让深井营绕过茶洞镇,不准进入茶洞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