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老五买的!”
“老五,你他娘的怎么办事的?”
“与我无关啊,我也是受害者啊,都是那酒家……哎吆,快开门吧!憋不住啦!”
便在这些人忙着抢茅房的时候,张大贵等人都在偷偷翻墙入院!
与此同时。金陵太平玄青观,白眉道人正虚子两条入鬓的粗浓白眉抖动不停,浑身更是气得颤抖不息,他怒不可及道:“什么?你说没查到?”
一个青年道士弓着腰,头也不敢抬分毫,哆哆嗦嗦道:“是,是的,方,方圆百里都查了,就是没……没发现那帮人的踪迹!”
“废物!”正虚子一掌狠狠拍在桌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倒了。
“那官府呢?刑捕房可派人去查了?”正虚子强忍怒意再次问道。
“他们说还在查,等有消息了会告诉我们的!”青年道士语气中已经带着哭腔了。
“好啊!看来是不把贫道的事当事了!”正虚子怒容转为阴冷,起身便向外走去,他要直接去面见桓王,他还不信那帮宵小能飞了不成!
然而,当正虚子到了桓王府时,却得知桓王去了栖霞寺,这让正虚子有些郁闷,栖霞寺可是秃驴的地盘,对于这些秃驴他向来是不屑一顾,除非那位圆尘方丈先过来给他请安,否则他自然不想去拜访。
但为了当地官府能尽全力帮他寻回三位徒儿,他也只能放下身份到秃驴寺走一趟了。
可是,正虚子自以为抛弃颜面铁定能成的事,如果虽然没吃闭门羹,却得知桓王不在寺中,这让他是又气又怒啊,特别是看着秃驴圆尘那一脸平静的冲他颂佛号,再来一句:“道友好走!”
正虚子真的怒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桓王有意避着他,但不论如何,弟子丢失一事不能就此罢休!
离开了栖霞寺的正虚子直接顶着风霜去了衙门,找到了秦麒,可未等他开口,秦麒抢先说道:“道长息怒,本官已经收到消息,并亲查此案,发现这帮贼人的做法和前段时间发生的极为相似,很可能是一伙人作案!”
“什么!这帮人是那路人?为何绑我徒儿?”正虚子惊道。
“这个嘛,呃……”秦麒停顿片刻,立即急得正虚子便要发作,别人惧怕秦家,他正虚子可不怕,如今最能在太后面前说上话的,唯有他师兄,当今国师!
看到正虚子急了,秦麒摇头一叹,问道:“不知道长徒儿生得可美艳?”
正虚子一愣,而后冷哼道:“表象而言,重在心美。”
“唉,看来的确长得漂亮了,这人美,心又美,说句实在的,即便有这道人的身份,正虚道长这位三位弟子也必然深受男子喜爱啊!”
“啪!”一声,正虚子怒急而起,等着秦麒道:“秦府令你这是何意?想要诬蔑我那三位徒儿吗?”
“没有,绝对没有,只不过本官想说的事,恐怕道长一时无法接受,故此……”
没等秦麒说完,正虚子又是一掌拍桌,吓得秦麒心里一跳,但内心也是又怒又冷笑啊,暗道:“既然你这道人想知道,那本官就让你知道个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