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还是决定实施我之前在罾口川想出的办法,我对关羽说道:“君侯所言极其有理,不过曹仁在樊城尚有军近万,若将军只驱动两万人攻城,松儿还是觉得略有不足。”
关羽听我如此说略感惊讶,问道:“那依你之见该留军多少合适?”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道:“松儿只留两千军足以!”
“什么?”关平闻听此言惊呼出来,关羽虽然持重,却也一脸惊讶,惊愕道:“于禁在新野可有两万军士,且这十几日已经在樊城休息多时,若其倾力来攻,你将如何抵挡?”
我对关羽拱了拱道:“此事不劳君侯挂怀,今日松儿前去罾口川哨探,见此谷肚大口小,极容坚守,明日将军便可与我拔营前去罾口川,在我方川口处起一营寨,鹿角陷坑之类,越多越好,由我引两千军至面向新野的川口再起一营寨以拒于禁如何?”
关羽听我这么说,便手摸着胡须沉吟道:“就算设两道营寨,也不过能多撑些时间,兵力如此悬殊,你确定真的能守到我攻破樊城之时?”
此时不光关羽如此说,就是帐中诸将也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笑着摇了摇头:“曹仁乃曹操亲信,又兼有满宠在旁画策,必深知樊城若失,我军便再无后顾之忧,必定直驱许昌,故必定死守与城共存亡。君侯纵有兵五万,急切之时,也必难在数日内攻下!,所以松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指望君侯能在于禁攻破我营寨前攻破樊城的!”
“那?松儿你到底是何意?”关羽见我如此轻松,细一思索,便知道我必定是已有良策,只是在他面前卖关子而已。当然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我究竟打得是什么算盘,便只能面露笑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到此时我也不愿再卖圈子,便直接对关羽说道:“如今曹贼远在汉中,许昌空虚,于禁之所以一直驻扎在新野不敢向前,必是惧君侯虎威,怕一旦有失,许昌不保。但他又每天又派许多拨哨骑沿大路小路一齐向樊城方向侦查我军动静,必是既不敢救,又因曹仁在樊城怕樊城有失!只要君侯带大军连日围攻樊城,做出樊城危急的态势,我这边再故意示弱让于禁觉得有机可乘,到时候就算于禁想不来救樊城,也必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