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三天点滴,林沫冉总算是神清气爽了,看着整理出诊箱的展大医生,她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展凌是何等细心温柔的人啊,看都没看她就感受到了她热切的目光,肯定是有话要问了,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她身旁坐下后,温和的开了口:“我给你开的那些调理身体的中药,有按时吃上吗?”
她也正要询问这方面的问题,急忙点头应道:“吃了一年多了,我能治好吗?”
“那就好,慢慢调理,不要着急”展凌很是欣慰的笑了下,没给她肯定的答案,他长叹一口气,有些感慨道:“我们这一群人里,貌似祁尊是最无情的一个,没想到,他却是最痴情的人,他的无情只不过是不喜欢随便给人机会罢了,但是他把机会给了你,为了你,估计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了。”
展凌这句话让林沫冉心潮起伏很大,感动到心口酸涩,总觉得,我也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就像祁尊说的,我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你的回应。
或许他要的只不过是她能静静的等着他回家就好。
展凌走的时候,意味不明的丢给她一个问题:“沫冉,你想想,生孩子最关键的是干什么呢?”
她一本正经的想了想,一时没悟透展大医生是啥意思,于是打电话给了祁尊,把展凌的问题丢给了他,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憋着几分笑,说了句:你过公司来,我告诉你。
本来是想感冒好了立马去医院看看祁爷爷、和老宅的那群孩子们的,忍不住好奇,就先去了祁氏公司。
祁氏总部大楼。
跟一年多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林沫冉一进去前台小姐立马恭敬的站起身来,挂着礼貌的笑容招呼道:“太太,下午好。”
“你也下午好啊。”林沫冉一愣,她都忘记前台长什么样子了,没想到人家还记得她,这让她有点小小的感动。
进了祁尊的专用电梯,直上顶楼,沿路碰上的人,还是如以往一样热情的招呼她,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她不知道祁尊是如何让这一切维持下来的,让大家对她的印象这么深刻。
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仍然记忆犹新,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了敲办公室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应声,于是直接开门进去了。
祁尊刚好合上手上的一份资料,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她还是老样子,一身简约休闲的夏军装打扮,头发一把马尾,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个形象深深的刻在祁尊的脑海里,让他时常想起他们的那个婚礼就有些牙疼,给他的感觉简直就是在陪小女孩儿过家家,还把他这一生都这么赔进去了,无法自拔。
“我敲门你怎么不应声呢?”她埋怨着走到他的办公桌旁,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病了几天刚刚康复,看上去懒洋洋的像只猫咪。
这副样子很容易推倒啊,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盯着她,祁大少爷脑海里立马冒出些儿童不宜的事儿来,眸底一片火热,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去了几天海滨市,还有一大堆事没处理完,这小东西一个电话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他生孩子最关键的是干什么呢就让他分了心,挂了电话后,他一直心不在焉的等着她过来,然后告诉她干什么。
发现自己的自控力似乎越来越差了,把手里的文件一丢,某少爷往办公椅上一靠,眯着眸子,几分妖娆的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开口嗓音有些暗哑:“对你还需要礼貌吗?”
还有这样的道理?意思是她敲门是多此一举咯。
林沫冉有些无语,瞬间被他这迷人的模样勾了魂儿,走过去一把抓住他嚣张的勾手指头的那只手,张嘴就往上面赏了一口咬,留下几颗浅浅的牙印,叫你还嚣张!
咬得某男人眼底火烧火燎的,她还不自知,继续把玩儿着他的手,就像曾经幻想的那样,或伸展,或弯曲,果然怎样糟作都很好看啊,而且触摸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她随口问:“展凌是什么意思啊?”
祁尊一把捞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拦坐在了腿上,薄唇贴近她的耳垂,呵着气告诉她:“展凌的意思是,看你长时间在家里没事做,就爱胡思乱想,暗示我该给你找点事做了。”
林沫冉一听,不免有些失望了,她本以为展大医生说的会是什么生孩子的秘籍呢,于是兴趣缺缺的问道:“做什么事啊?君悦你又不给我管理,想开残障学校,可是你还没把购买我哪家分店的钱给我呢。”
祁尊忽略了她的埋怨,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想想生孩子最关键的是干什么呢?”
祁尊的嗓音染上了**的味道,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内,整个空间顿时充斥着暧昧的味道。
“干什么”林沫冉觉得脸开始发烧了,忽然明白了展凌那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展大医生也是会说流氓话的啊,他那句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她都会想到儿童不宜的上面去,唯独展凌说出来她是不会往那上面去想的,因为他是医生啊,而且还是个很正经的名医啊。
果然,就听某少爷,贴上她的唇,沙哑性感的吐出两个字:“干你。”
而且还说的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林沫冉挣扎着双手顶住他的胸膛,气息不稳的出声道:“你你忙完了吗?”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圈住她的腰肢不放手,这个时候哪会允许她拒绝?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拨,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微凉的手指已经探进去,覆上了她柔软的顶端。
林沫冉也不制止他染上**的举动,红着脸问道:“那你晚上能忙完吗?”
“不能”他看着她眼底明显有了失望的神色,勾起一丝邪笑,转而道:“你感冒好了,我晚上能不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