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林沫冉去还是带邢心蕾去呢?
“好吧好吧,我尽力,你可要早点回来,不要耽误我太多的私生活时间。”展跃消化掉这个讯息,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差一点他又被这个男人颠倒众生的皮囊所迷惑了,他可是祁尊,这男人可能是世上最不会后悔不会伤神的人了吧。
老爷子年事已高,他是不忍心再刺激了,这是想从他母亲那里着手了吗?
只是,祁母这些年在寺庙里不见任何家人,祁尊父亲突然离世她都没回来,老爷子亲自出马也没能得见一面,祁尊去过很多次,跪晕倒在门前的苦肉计都用过了,最后硬闯也干过了,祁母是铁了心不见他,自从那次祁尊硬闯后,祁母就离开了的寺庙,去了个更偏僻的地方。
展跃抬手看了眼手表,七点过了!糟了!再不离开,贺语琦那死女人就得缠这儿来了!展凌那该死的叛徒,对女人简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那死女人对着他一撒娇,肯定立马就透露了他的行踪。他可不是祁尊,小萝莉不是他的菜,干瘪瘪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他可硬不起来。林沫冉好歹是**童颜,那死女人是巨颜童乳,靠!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总之你早点回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周围重归宁静。
祁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房子确实太大了,三百五十多平米,两层。
二楼主卧室,再没有属于那个女人原有的气息了。
占据了整面墙壁的衣橱里,那些廉价的休闲迷彩军装没有了,一排排整齐的挂着各款名牌女装,以前他买的那些衣服她很少穿,只有时候知道他要回来吃晚餐,她会郑重其事的穿一下,不可否认,她虽然纤细,却是个衣服架子,他一出门,她就换了。
现在想起,才觉得,原来那是一种妥协,也是一种讨好,倒是像个妻子。
他一直知道她不习惯现在的生活,她是个军迷。
如今她亲手添置的这一屋子的奢华,也是一种妥协,但不是讨好,是疏离,倒是像个祁少奶奶,还真是让人怀疑,以前的清高是不是装出来的。
回头瞟了眼那张新换的单人床。
该死的,还真是安静的很啊。
他祁尊何时会让自己不爽过?更别想他会窝在这个屋子里独守空房了。
打开整面墙的衣橱,翻了翻,竟然找不到一件他的衣服!
祁尊只觉得一口恶血在胸腔里一阵翻涌,顿时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拳头骨节握的发白。
该死的女人!这是又创记录了,敢这么挑衅他的,她是第一人。
拿座机给燕安南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燕安南就过来了,手里拧着个衣服袋子,满眼八卦的走进屋,把这屋子扫了一大圈儿。
呵!那女人这次把所有东西都扔了换了,连衣服都没给尊大少留一件啊,还有比这更劲爆的事吗?
再一看只围着条白色浴巾的某男人,俊脸透着丝丝青白色,这么森冷,简直就是死神附了体!
燕安南赶紧把到嘴边的嘲笑憋了回去,衣服往沙发上一丢:“爷,您的衣服,小的拿来了。”
祁尊打开袋子翻出衣裤,眉头一皱,神色更难看了,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难道你只穿外衣裤?”
燕安南一听这话,面部肌肉都憋的酸痛了,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不要告诉我,她连条内裤都没给你留吧?哈哈哈”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见祁尊这么吃瘪过?那女人真够可以的!敢这么对他!
她这是在告诉祁尊,她知道邢心蕾的存在了吗?
都说平民大多是泼妇,毫无形象可言,她这做法真的很平民,不过很牛逼。突然觉得,祁尊身边有这样一个生活调剂品太够味了!
“燕安南。”他淡淡的唤道,威胁的口吻丝丝入扣:“你皮又痒了吗?”
“k,小的再去给你,买条内裤。”
他快憋出内伤了,一出门,立马掏出手机,很不厚道的跟自己的女人八卦开了,把林沫冉如何收拾祁尊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不放过任何一个黑化祁尊的机会,谁叫祁尊是他女人的偶像来着,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毁毁偶像的形象。
谁知电话那头女人兴奋的尖叫起来:“你在哪儿呢?马上过来接我!我要去帮尊哥选条内裤!内裤啊!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送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死女人!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我可是你的男人!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吵着要给别的男人买内裤,有想过我的感受吗?”燕安南顿时就气绿了脸,真想抽自己几嘴巴,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想给尊哥送内裤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算老几啊!今儿这内裤我送定了!尊哥哪会给别人抓小辫子的机会啊,好不容易冒出条小辫子,我一定要抓住了,快过来,我等你啊。”
卧槽!这死女人绝对有神经错乱综合症!跟正常人的思路不一样!这是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啊!
“颜小玉,你信不信,我过来会弄死你。”燕安南咬牙切齿的说完,把手机丢在了后座上,让它一遍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