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凌走后,祁尊搂着邢心蕾一晚上都是意兴阑珊的样子,右指有意无意的转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祖传玉戒,跟林沫冉无名指上的那枚是一对。
这对祖传戒指有个很奇特的地方,一旦戴上就难取下来了,除非斩断手指。它会根据人体的肌肤纹理变化而变化,所以人在中年前肌肤饱满弹性是取不下来的,到了中老年肌肤松弛无弹性了才能取下来。
这对戒指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念,若没有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决心,就轻易戴上的话,那只能斩断手指得以解脱了,故此得名执念。
见他这神游太空的样子,邢心蕾在他怀里撒娇道:“尊,我们回去吧,好困了。”
祁尊一直在想那边家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遣散了佣人,差不多两个半月没住过人了,之所以没再请佣人,是想让那女人每天有点事可做,免得吃饱了没事干,又搞出个什么事出来。
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把她伺候的太爽了,没想到,没人伺候了,她直接撒手不管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林沫冉了,他又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烈酒,心里的情绪已经不是烦躁了,而是狂怒,随便回了女人一句:“你先回你那儿,我还有事要处理。”
展跃和燕安南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知道他这情绪又跟那颗小豆芽有关他俩给林沫冉取的外号。
她跟祁尊认识四年,结婚三年,似乎没走入这个男人的心里,却在离婚这个矛盾上,触动了祁尊的神经,也许,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林沫冉已经慢慢的网住了这男人的心,而他只是被原来的旧情迷惑了,被太多的不解困住了。
“我没喝什么酒,我送心蕾回去吧。”燕安南起身立马替祁尊解了忧。
这男人全身上下都在发出一个讯息,他需要安静。
“刚好顺道送我一程,我喝了不少,马上需要,上床。”展跃流里流气的搭上燕安南的肩,跟展凌简直天壤地别的性格,展凌文质彬彬,展跃简直就是地痞的代表,一挑眉一勾唇,笑起来唇角都在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他这杀伤力。
“死开!”燕安南嫌弃的拍掉放在肩上的大爪子,绅士的替邢心蕾拿了皮包递给她:“走吧。”
女人眼底一丝失落闪过,温顺的笑了笑:“尊也喝了不少,你还是送他吧,我打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