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还是阻止了他这么做,只能暗自忍耐。
躺着的沈子循也不好过,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对他老说是绝对抵抗的!简直叫他疯狂。
等这些个人忙完之后,池宴赶紧坐到游夏身边,眼神沉痛的看着游夏难受不已的样子。
花廖推门进来,脸上是少有的正经,“你儿子已经被送回家里了,好不容易才劝动他。结果最快也要半夜才出来,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池宴沉默,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中酸涩不已。
随着时间推移,沈子循越发感觉自己灼热难耐,内心空·虚,身体更是空·虚。
池宴第一时间发现了游夏的异常,赶紧叫来了花廖。花廖看着游夏的情况一惊,这怎么…像是中了那种药呢?只是现在结果没出来,谁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只能给青年换了瓶退烧的吊针,又让徒弟给青年用酒精擦身体降温。
池宴见花廖的小徒弟想去脱游夏的衣服,把人给赶了出去,自己动手给青年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池宴惊喜的抬头,正撞上青年迷离的眼神。
“小夏?怎么样?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池宴问完,看游夏不安分的样子,赶紧把他扶着坐了起来,顺手把被子盖在了青年赤·裸的上身上,围了个严实。
“……”
沈子循喉咙里吐出了一个字,却因为声音太小,池宴没听清楚。
“什么?小夏,再说一次?”池宴把耳朵贴近了青年的嘴唇,听着青年的话。
“渴…”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传出来。
“渴?好…水,来,喝水!”池宴手忙脚乱的给游夏倒了杯温水,试了下水温后递到了游夏唇边。
“小夏?张开嘴,水在这。”
沈子循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边,身体内的灼热和渴·望都化作了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忽然来了力气,沈子循推开玻璃杯,恍惚中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拉过眼前的人就想压到身·下。
温水洒了池宴一身,杯子滚落到地下,池宴眼中却只有拽着自己衣领压过来的青年。
沈子循凭着感觉寻到了池宴的嘴唇,给了他一记无力却缠绵的热吻。
池宴楞楞的搂着青年光·裸的后背,双臂不受控制的收紧、再收紧,直到狠狠的把青年按在怀里吻回去。
“嗯…起来,景衔。”
甜腻的呻·吟声从双唇通红的青年口中传出,却叫池宴呆立当场。
声音有些不稳的问:“你说谁?再说一遍?”
“景衔…嗯…难受…”声音听起来竟像是在求·欢一般!
池宴肝胆俱裂,目露凶光,一把摄住青年的下颚,“景衔是谁?嗯?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
沈子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脑却无法辩证出眼前的人,只能凭借熟悉的感觉判断出这人是景衔,于是更往前凑了凑,搂住池宴的脑袋,低声吟哦着。
“游夏!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池宴抓着青年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愤怒的低吼。
“别闹了…衔…嗯…我要受不了了…”
每句话的尾音都拐了个弯,钩子一样的挠在池宴的心上。只是这话的内容却叫池宴如浸冰泉。看着青年一汪水一样的眸子,有些干裂的嘴唇,粉红的肌肤,池宴不敢想象,青年曾经在他人身·下如此绽放过!一有这个念头,就恨不得将染指过游夏的那人拖出来杀掉。
池宴猛的印上青年的嘴唇,发了狠的啃咬,舌头在对方口腔内不停扫荡,剥夺他的呼吸,仿佛这样就能使自己不那样生气。
沈子循感觉到了一处能使自己降温的地方,拼了命的往池宴身上贴,感觉到呼吸困难后发出了求饶的鼻音,却让对方更加热情。
门忽然被推开,花廖戏谑的声音传来:“竟然是春·药嘿!你给他找个女的就…”
这声音却在见到眼前的画面时戛然而止,尴尬的看着好友瞪过来的目光,花廖立即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还用钥匙把门上了锁。
站在走廊中不小心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花廖摸了摸鼻子,心想该给池宴的助理打电话拿两套衣服过来,完全选择性的忽视了没说完的那句“就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循还是要被压了嘤嘤嘤…其实我是在幸灾乐祸(偷笑)
第49章 二·完
“嗯…”
沙哑的呻·吟声传入池宴的耳朵,池宴猛的睁开眼,看向怀中的人。
“景衔,去给我倒杯水。”
沈子循开口,理所当然的吩咐道。
下巴一把被摄住,攥的他有些疼,沈子循气恼的睁眼,刚想问他发什么疯,就看到了池宴铁青的脸色。
沈子循哑然,激·情过后的熟悉感,让他理所当然的想到了景衔,竟忘了这是另一个世界…转念一想又有些怨愤,这次,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压了!
池宴见到这人在自己怀里醒来叫着别人的名字,现在竟然还出神,恨的几乎要捏碎游夏的下巴!
“景衔是谁!现在、立刻告诉我!”
告诉你?怎么告诉?告诉你是个古人?还是说是串程序?
沈子循一甩下巴,把池宴的手甩掉,作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