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花园凉亭里,景王一人独坐,石桌上摆着两杯热茶。
见临晚镜出现,他目光闪了闪又恢复了平静。
而把人送到之后,乘风破浪自动退到了不碍眼的地方打瞌睡,把主场留给二人。
“阿景,我回来了。”临晚镜走到夙郁流景身边倚靠着他蹲下来,笑着道。
我回来了……多么像许久未归的丈夫,而夙郁流景,则成了在家等待丈夫归来的思妇。一瞬间,某女感受到了自己与夙郁流景角色对换的高大上。
“唔……”景王没有说话,一把捞起临晚镜,抱进自己怀里,紧接着,迎接她的是冰凉的双唇。
缠绵悱恻地亲吻,某女从最开始地措手不及到后来的应对自如,再热情回吻。
此时的夙郁流景是疯狂的,他霸道地吻她,唇死死覆住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嘴里,攫取甜美的蜜汁。
霸道,强势,却又迂回婉转,就好像在宣泄情绪,又好似在诉说着相思。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整整三天没见到她,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丢了魂儿似的,看书的时候,书中是她的影子,睡觉的时候,闭上眼都是她坏笑的样子,就连坐在这凉亭里用膳,似乎也能听到她在耳边呢喃。
许久,感受到她呼吸不畅,夙郁流景才退开一点,给她喘息的空间。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边,感受着她的吐气如兰,芳香袭人。
“阿景,可有想我?”某女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成绩磨着他的唇,呢喃着得寸进尺。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夙郁流景就张口咬在了她的脖颈处。
“啊……”突如其来的咬,让临晚镜惊呼出声。
这种感觉,不是被咬疼了,而是,酥酥麻麻的,让她顿时被刺激的起了反应。
临晚镜五官本来就比寻常人敏锐,这会子,她只感觉全身上下像过电一般,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毫无章法,却又让她无法掌控。
“嗯……阿景,快放开。”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男人!
“夙郁流景,你属狗的吗!”这么疼,肯定出血了!
临晚镜使劲儿推开他,夙郁流景也适时松了口,因为他也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
“镜儿,你的血都是甜的。”他低低地笑,唇又凑到她的嘴边,唇瓣上那一抹嫣红,便是临晚镜的血迹。
还去吻她的唇,好像要让她自己也尝尝自己血的味道。
“滚,你个死变态!”临晚镜用手隔开他,然后另一只手伸手摸自己的脖颈锁骨处,感觉到有湿润的血珠冒了出来。
嘶……疼死她了。这男人,还真是下得了口!
“镜儿,要是再敢离开本王,本王就这样,咬死你。”他凑到她的脖颈间,温柔地为她舔去冒出来的血珠。
“就不能换个惩罚的方式吗?这么疼。还有,本小姐哪里有离开你,不是为了去办事么?”某女不高兴地撅着嘴,她很冤枉的好不好。
咬她做什么,有本事去咬她爹啊!
“疼才能让你记住,以后不论去哪里,都要亲自与本王报备。最好是,永远别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之内。否则,本王也不介意,再换个惩罚的方式。”不咬,难道就不能吻了吗?或者,早一点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她就会记住,能让她疼的,永远只有他。
他会让她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是不可或缺的。不然,一直纵容她养成了忽视他的习惯就不好了。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某王爷以唇封口了。
然后,又是一阵唇舌之战。
再次放开她,某王爷笑道:“既然不反对,本王就当你是默认了。镜儿,时刻记住本王的话,不要再让本王有机会惩罚你。”
“你这个流氓!”她怎么也没想到,夙郁流景还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
某女推开他,跑到水边去看自己的倒影。
脖子上的牙印清晰可见,那牙印,好深。最后,某女孩子气地跑回来,坐在夙郁流景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就啃。
一直咬着,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她都没松开。
夙郁流景闷哼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镜儿,咬人就咬人,别舔。”她一舔,他就快要受不了。
“镜儿,轻一点,别磕着自己的牙。嗯……”见她还上瘾了,夙郁流景宠溺地摸着她的头,一边轻拍她,一边劝道。
终于,临晚镜再也受不了夙郁流景在那发出暧昧的声音,松开了牙齿。
夙郁流景的锁骨特别好看,临晚镜特意挑的他锁骨边下嘴。白皙的肌肤上,嫣红的牙印,怎么看,怎么暧昧痴缠。
“呸!贱人!”临晚镜吐了一口唾沫,看着夙郁流景那贱兮兮的表情,恨不得真一口咬死他算了。
他的高冷呢,矜贵呢,优雅呢?都被狗吃了么?
“本王是你一个人的贱人。”他把她搂回来,箍在怀里。头抵在她的额前,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唇,轻启,吐出这么一句。
临晚镜顿时想到了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阿景,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了?”她有些搞不懂,这男人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你喜欢吗?”他把她反手抱过来,调整姿势,让她如同小女儿一般窝在他的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柔声问道。
“虽然贱贱哒,但还蛮可爱的。”确实也是,在咬她的时候,恶狠狠的,但是,咬完之后,在给她舔伤口的时候,她能看得到他眼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