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茹,这车上有户外自救工具吗?”
“好像有的,在后面,我不会用。”
萧云舟也不多说,回身面对焦急的罗宛茹,镇定的语气:“没事!宛茹,你等着,看哥哥的。”
他敏捷的下车,打开后备箱,果然配备的很齐整,他拿出组装铁锨,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低头挖了起来,要不说萧云舟是天才呢,就连挖土这活也是无师自通。
萧云舟挖了半个小时的样子,ok了,车也慢慢的落在了实处,他直起了腰,甩了甩脸上的汗,心满意足的看着汽车旁自己新堆的土包。
果断上车,打火,倒档、脱困。头也不回,打了个响指,挂前进档,准备加油离开这里。
“大哥,你看!那是什么?”罗宛茹又惊呼一声。
萧云舟顺着罗宛茹的手指一看,就见了刚才的车轮下面出现了一个香炉、一块石碑、两个碎碗。
我勒个去啊,萧云舟顿时凌乱,大脑短路,这倒霉催的,自己把人家坟给掘了。
萧云舟果断加油,仓皇逃窜.......。
就在萧云舟挖人家祖坟的时候,在安逸集团的16楼,夏守逸颓废的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他觉得他成了一个被人耻笑的故事,一个到处放话,说已经拿下中心广场的人,现在只能眼巴巴的想象着别人在视察,在客套,在碰杯祝贺。
而自己呢?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下这枚苦果。
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夏守逸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省长突然会降临到中心广场,而且听说还到了汇丰集团的总部,还一起做了洽谈和商议,并且据说省长对汇丰集团还挺满意的。
这完全就超出了夏守逸所能掌控的范围了,他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扭转这个局面。
夏守逸有点哆嗦的用火柴点燃了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永远都站在黑暗角落的皇甫少华,说:“流年不利啊,我们再一次失败了,很多年都没有尝试这样的感觉了,好苦。”
“是,这次是没有办法了,人算不如天算,她们运气很好。”
“运气啊运气,她们先有了一个功夫奇高的手下,再又遇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省长,可惜了我精心策划的方案啊。”
“堂主也不必气馁,来日方长。”
“少华,你的伤势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痊愈。”
“可能还要一两个月,现在的功力只能使用5成。”
“五成?那不够啊,我试过那个姓萧的年轻人,恐怕我们两人联手对付他,也要拼死一搏才有胜算。”
皇甫少华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说:“为什么要拼死?我的命算不得什么,但堂主是精贵的身体,怎么能拿出来拼?”
“但是.......奥,莫非少华有了什么新的方案?”夏守逸眼中有了一些生机,对这个皇甫少华,他是了解的。
“我想邀请家师前来助阵。”
“你说的是叶老先生?哎呀呀,要是老先生能出面,那何惧之有,听说叶老先生的八方斩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有他来助阵,一定可以压制住哪个小子。”
“只是老爷子的性格不好把握,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邀请到。”
“是啊,方外之人定然有自己的个性,这样,你尽量的邀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好,知道了。”
夏守逸的手稳定起来,‘嚓’的一下,再一次点燃了一支火柴,看着眼前摇曳不定的蓝色火苗,他觉得,有的事情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皇甫少华受伤看起来是坏事,但也正是因为他受伤,才可能引来他师傅为他报仇,这让自己如虎添翼,什么萧云舟,什么玉寒市,什么北林省,一切都不在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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