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滔则是厉声道:“你一个外人在此胡说八道什么?婠婠性情温婉。又不懂武功,怎会是阴癸派的妖女。更别说跟什么当代的代表人物扯上关系。休要在此含血喷人。”
冯歌沉声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于这剑拔刀扬的时刻,仍镇定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庄主精明一世,何会胡涂至此?“
方泽滔抽出随身佩剑道:“冯歌,我看你是真想死!”
“不!”冯歌摇头道:“我正是不想和兄弟们陪你一起,死了也得做只糊涂鬼而已。”
黄逸道:“方泽滔你若仍沉迷不返。为了这数万条生命,休怪我剑下无情。”
方泽滔一震道:“怎么,你不在乎你那女伴的生死了?”
黄逸笑道:“此时,你早已众叛亲离。你真以为有多少人还愿为你卖命?前来此处之时。冯总管早已派人将晓敏接出。趁你还有机会回头,张大眼睛看看吧,独霸山庄被你搞成什么鬼样了!”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来人,禁军何在!”方泽滔吼道。
“彭!彭!”几声。院门被强行推开。一堆禁军由马群带领,从门外涌进来。
“哈哈哈!看到没有?众叛亲离?你当我这些禁军都是假的么?”方泽滔喝道。
“唉!”冯歌再次叹到:“你本应该有多少禁军?你再看看,现在所剩多少?区区五六十人。多数里,还是因不知你的罪行!才会继续跟随你。”
黄逸淡淡道:“事实摆在眼前,除了那和你一样无脑的害群之马。额,不对。是马群,还有谁真心跟随者你?你若还是不信。为何不亲口问问尊夫人,看她如何回答你。”
方泽滔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变得无比温柔。轻轻道:“他们是冤枉你的,对吗?“
众人都看得心中暗叹。
婠婠轻摇臻首,柔声道:“不!他们并没有冤枉我,庄主确是条胡涂虫!“
方泽滔雄躯剧震,像是不能相信所听到她吐出来的说话而致呆若木鸡时,异变已起。
“铮!“古筝上原本崩断的琴弦中。其中一条弦线突然像一条毒蛇般弹起,闪电间贯进了方泽滔胸膛去,再由背后钻了出来。
方泽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叫,往后疾退,“砰“的一声撞在亭栏处,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脸上血色尽退,鲜血随弦线射出,点点滴滴地洒在亭栏与地上,可怖之极。
众人刚反映过来。均看得头皮发麻,如此厉害得令人防不胜防的魔功,还是初次得见,一时间竟没有人敢扑上去跟她动手。
众人中高明之人自然不少,但他们亦自问,难以如此随心所欲地以弦线贯胸而伤人至死。
方泽滔一手捧胸,另一手指着仍安坐亭上的婠婠骇然道:“你……你……你好!“
婠婠柔声道:“我从没有迫你欢喜我,更没迫你去杀任何人,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能怪得谁呢?“
方泽滔气得猛喷鲜血,眼中射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仰后翻倒,横死当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