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不用我出钱?那也不打,老子……不对,是我,我要有素质,我现在是有为青年,正在申请入党。”
王中兴说:“你没得选择,必须打。”
张怕说:“你不是玩赖么?上次打完,都说了事情了结掉,怎么还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简单,我认为是个头,就是个头。”王中兴说:“好好训练,稍稍提醒你一句,今天你见过的那个人叫吴成远,口天吴。”说完挂掉电话。
“吴成远?我就知道吴承恩,写了个很牛很牛的猴子高手,要是猴子高手来和我打……还打个屁啊!”张怕嘟囔着放下手机,上网搜吴成远。
没有资料,应该说没有刚才那个人的相关资料,就是说一无所获。
张怕很郁闷:一个无名小辈也让我搜搜搜,净浪费时间。
是不是浪费时间不知道,但是今天遇见的那个人很强。
闭上眼睛回想遇见吴成远的整个过程,想上好一会儿,起身出门,走到吴成远蹲下的地方低头看,看上好一会儿,抬步站到那个位置上,学吴成远的样子蹲下来。
地上还散着几颗玻璃球,张怕没动,只低头看。
看上好一会儿再抬头看向房门,那个位置站着自己。
模拟吴成远丢玻璃球的样子甩一下手,再甩一下……
这些动作跟打架没关系,真正打起来,谁还管你丢不丢玻璃球,谁又管你是站着还是蹲着?
张怕在找一种感觉。
白天遇到吴成远时,感觉这个人的所有动作都特别随意,但是很流畅,不论是丢玻璃球,还是站起来跑,都特别流畅,好象水流一样自如变幻。
吴成远说张怕的协调性很好,也是说一种感觉。
有的人适合打架,是因为一举一动特别协调,有自己的一种节奏。
张怕的身体适合打架。
不过打架靠的不是协调性,是持续不断的练习。
曾经的张怕很能打,刚搬来幸福里的时候也很能打,可慢慢地就弱了。
因为你太能打,就没人找你打,长久时间下来,久不打架,动作自然生了,身体反应自然慢了,肌肉也慢慢远离了战斗状态。
以前的张怕不用特意练习,每天都是实战。
现在的张怕不行,每天忙来忙去,很多事情做不完,哪有时间训练?
他是挺能打,就好象拳击冠军三年不练,也可以一拳打飞你一样。可这是对上普通人,如果同样对上拳击冠军呢?练与不练的差别就太大太大。
现在的张怕是那个不再练习的拳击冠军,而吴成远应该是一直在训练的拳击冠军。
他在找感觉,老皮出来问话:“哥,怎么了?”
这个时间段,吃过晚饭,他在干活,五个猴子在进行所谓的学习。可还是那个原因,屁股长针坐不住,来来回回瞎折腾。
张怕看他一眼:“今天老师讲的课都会了?”
下午第二节课讲的内容,张怕说第三节自习课提问他们。可是因为生猛的秦校长,张怕被迫落荒而逃,暂停提问计划。
听到张怕这句话,老皮叹口气:“我现在搬家还来得及么?”
张怕说:“看样子是不会,不会还不赶紧回去学?”
“学了,可是学不会啊。”老皮说:“什么什么都不懂。”
张怕说:“一年级的学习笔记可是发给你们了,你一点没看?”
老皮朝上面指指:“烧了,和你的东西一起烧了。”
张怕起身道:“你是想挨揍了是吧?”
“不想。”老皮嘿嘿一笑:“又复印一份,在教室没带回来。”
张怕看他一眼,起身回屋。
有太多事情是逃不过的,遇上那么一个生猛无赖、可偏偏为学生着想的校长,强悍如张大先生也不知道怎么反抗。
对着电脑坐上许久,桌子上是那份入党申请书,想了又想,拿笔开始抄写。
重要的不是什么身份,重要的是做什么样的事情。
原本有点抵触的他,忽然想明白这点,别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一口气抄完,稍微歇息一下,开始写《逐爱》剧本。
有了主线,有了大概内容,写起来非常快。
剧本不像写小说,要很多很多描写,还要心理活动、或是堆砌辞藻什么的。剧本里的一切都很简单,时间、地点出来,简单介绍环境,然后就是人物的对话、动作,再有一些表情的辅助描写。简单说就是想在影片中表现什么内容,直接描写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