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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你是我的毒(高干) > 章节_34

章节_34

她扶着床爬起来时,咚咚咚的木板拍打声依然有节奏的继续。

真是个异常干燥的夜晚,路透吞下口口水,稍稍润滑了干涩的喉咙,“等等……”声音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沙哑。

拖鞋是那种套脚的全棉质,蹟在脚上,本应有的温暖被内心的冰侵袭的,也不剩几分。

路透像失去感知一样,四季温度,烈日暴雨,寒雪冰霜,对她来讲,如同一物。

门开了,严九看到的就是这个失魂落魄,灵魂完全游离在身体之外的女人。

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最心爱的女人。

“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过来看看。”他不想说,其实他站在门外,整整一夜。

本以为他的保护,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在真相被揭开的时候,这些显出的只是苍白,以及对生活的无力感。

如果时间可以倒溯,同样的决定依旧。罪恶、黑暗以及所有丑陋的事情,如果命定要出现在路透的生命中,那他宁愿把这一切……延期。

路透微低着头,轻轻摇了摇,额前的刘海浸了汗,湿湿的贴着皮肤,失去了平时跳脱的活泼和美丽。

她不看严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拿一种什么态度去面对他才合适。

她知道这些年来,严九肯定是对安安照顾有加,不用问,看那两人的相处模式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好她明白。

但她就是有疙瘩。

每一个孩子都是母亲身上开出的莲花,最是宝贵不过,无论他们来的过程是否如意、自愿。

整整五年的分离,缺失掉五年的亲情,原来,这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还有一个人与她血脉相依。

就因为他,这一切整整延迟了五年。

路透抱着肩,汗水蒸发,身上果然开始冷了。

“没事我再睡会儿。”连回答的时间都没给,一扇门怎样开,又怎样完好的在严九面前合拢。

她只是想一个人呆会儿。

他知道。

前后经历事情的两个极端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一个撕心的噩梦过后,竟是一场完全空白的睡眠,当于晚拍着路透醒来时,墙上滴滴答答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的位置。

今天是旧历年的最后一天,大年三十,过了今晚,路透就满23岁了。

辞旧岁,迎新年的日子,是个很适合整理过去,规划未来的时间,坐在客厅沙发角落的路透,却明显活在另外一个时间档。

路安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玩具,只在互联网上见过的日本英雄奥特曼,还有小怪兽、路飞、死神等等格式手扮还有模型,之前住在大洋彼岸的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些,路南不给他买,卓言能给他买,却时常被路南没收。

比起爸爸妈妈,他更喜欢和jack呆在一起,jack就是超人,永远能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当然,除了个别不合理的,例如买下一台冰激凌机,让他一次吃个够本。

jack说,吃那么多,他肚子会痛,阿姨会伤心。

对了,那个妈妈说他应该叫阿姨的人也不坏,除了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点怪,难道早上喝牛奶时把脸弄脏了吗?

路安摸摸脸,没有啊?

哎,小朋友叹口气,大人们的想法,他永远猜不懂,jack说,一切等他长大了就知道了。

他就多吃多吃再多吃,然后坐等长大就好了。

路透与路安眼神对接的瞬间,她黑色的瞳仁当时收紧了下,随后身体发抖、呼吸困难、眼睛看不清等一系列连锁反应相伴而来。

亲情造人,迟来的亲情躁人……

严九端着汤碗走进客厅,看路透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心有些抽痛,但这个过程她必须自己度过,没人能帮她。

于晚从厨房追出来,想提醒儿子围裙还没摘下来,严九的背影害这位乐观的母亲差点落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重情,希望路丫头能珍惜这份情,不然,她不知道严九会怎样。哎……

母亲的叹息大多为了孩子,而严九的叹气则是为了路透眼里那继受伤又戒备的眼神。

爱恋的情愫,则被她藏进眼底,很深的地方。

“没胃口就喝点汤……”路透抬头,看着严九,他眼里的心疼她懂,但……

一个伸手,一个不接,正是最尴尬的时候,门铃恰到好处的响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得巧不如来得好。

路透早就怀疑他们的关系,现在一切都解释了。

“没开始做饭吧,我是过来帮忙的……”站在门口嬉皮笑脸搓着手说话的,不是严宽还有谁。

这个那足够堆成小山似的数据压垮她的人,化成灰她都认得出。

严宽就是当初抛弃严妈妈他们mǔ_zǐ的那个“薄情汉”!

“要吃饭回你自己家吃去!”严九第一次把喜恶明白的表现在脸上,用词生冷、语气辛辣不说,就差举个牌子——此处不欢迎你来下逐客令了。

上课时,严老师很严肃,说话时总习惯板着一张脸,千年不变的夹着他那半新不旧的公文包;下课后,严宽很不羁,夏天热了,裤腿卷的比足球队那群短裤男的还短,整天晃荡着两条大白腿窝在他的实验室和学生建模型。

路透从来没看过这样一个严宽。

嘴上说着不着边的话,眼里却盛满了对亲情急切的渴求。

会不会将来有一天,等她老了,也会和严老师一样,躲在角落里,被儿子完全无视掉。

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认我?我为什么和现在的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

这些问题,是她随时都可能面对的。路透不敢想,随后逃避似的突然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经过走出来的于晚身旁时,她说:严妈,我帮你!

语气故作轻松,但任屋里任何人都听得出,这话说的有多声嘶力竭、极尽全力。

“过来了……”于晚站在那里,看着严宽说。她手在腰间围裙上擦了两下,棉布花围裙立刻被水渍印上了一副抽象画,像只怪一样睥睨着客厅里奇怪的一家三口。

“嗯。”严宽闷声应了。

对儿子,他虽然有愧,但有幸严九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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