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更让我感兴趣的了,看来彭敏那里的条件,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考虑的了。唐爱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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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酒后乱xing ...
酒后乱xing
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种经历,生气心烦后,都会条件反射的去找同一个人倾诉。研究人类社会的社会学家把这个人称作具有特殊意义的
精神垃圾桶。多情的人,有许多这样的垃圾桶,换了一个又一个,并乐此不疲。
路透自认不是个多情的人,却也有三个这样的垃圾桶。
第一个是最初的爱——卓言。他伴随了少女时代的路透,走过了人生最美好的回忆。妈妈过世时,无论何时哭泣,身旁都有他温暖的怀抱。月经初潮,不知所措时,是卓言,红着脸递上她人生第一包卫生巾。高中成绩不好,看到那稀薄的分数,她第一个想抱着大哭一场的,还是卓言。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样红。世事总像个爱闹脾气的孩子一样,随意的夺取自己心爱的东西。十七岁生日的意外,以及之后的分手,让这个路透宝贝多年的垃圾桶突然变成了一件真正的垃圾,毫无意义。
第二个,从大二直沿用至今,虽然时间比较短,却最是结实耐用——周小鱼。
至于第三个,路透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严九。严九这个从小和她生在一起,长在一起的,打在一起,闹在一起的人,一直是她最大的一个垃圾桶,虽然,在路透眼里,他就是个不在线的,就像msn软件上,严九这个头像永远是灰色的。
路透叹口气,对着镜子看了看,似乎眼睛还是肿的。真丑,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打开水龙头开关,掬起一捧,打在脸上,清清凉凉的,人顿时轻松不少。严九就是个看过自己所有不堪过去,并且付诸自己额外一年不堪的男人,他,从来没被自己接受过,更谈不上去吃醋了。路透指着镜中的自己,命令道。
殊不知,这是命令,也是对自己变相的告诫。
等路透洗完脸,补好状,回到更衣室时,周千红早就在里面等的不耐烦了,一见路透,就上前一把把她抓住,“哎呀我的同学啊,演出马上就开始了,开场舞的演员都全部就位了,找了半天,就单缺你这个主持人,你想吓死我啊,我可有心脏病,经不起吓的!”
此时的周千红,早就没了学校老师的那种威严之感,听起来,更加像是更年期的老妈在和闺女使小姓。
周老师这脾气,和周小鱼如出一辙。真是啥根种啥树,啥花开啥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可她的家人……路透眼色一沉。就在这时,汪简不知道怎么混进后台,正站在门边,看着路透,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小透!”大男孩是不是都这么的羞涩,鼓励的话永远藏在心里,路透看着他,笑,别扭的人。至少,她现在还有他。
“等结束了,我们去吃川色风情,保证你辣的过瘾。”路透留下一句话,边罗衫轻拂的从汪简身边走过了。女孩儿的体香,带着那半半的温,像细纱过境似的扫在他脸上,让汪简心神又是一荡,这份美好,他好想一直拥有。他也会一直拥有!
等汪简回过神,来到前台,钻进前排观众席时,演出已经开始了。
路透站在台上,穿了一件裸肩束身小礼服,礼服是纯白色的,镶着几颗水钻,此时,在台上各处灯光的照射下,正熠熠的发着光彩。路透站在光圈之下,明艳动人的就像一朵炫炫欲开的水仙花。
“t大xxxx年元旦晚会暨年末表彰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下面,有请金融09籍学生为我们带来舞蹈《红火火》……”随着台下热烈的掌声,路透和对手主持结束了第一段落的任务,走下台来。
经过周小鱼时,那丫头正低头忍着笑,路透走过去,照着她背上就拍了一下,力气虽然不大,却把小鱼拍的一个趔趄。“谁啊,干嘛呢这是!”周小鱼愤愤抬起头,刚想发飙,看是路透,再大的火气也不好发了。“姐……嘿嘿,嘿嘿……”接着忍不住又是一阵傻笑。
“怎么了这是,什么好笑的事情,至于你这样?”人好奇心的易挑逗指数其实是仅次于情yu的,路透虽然性格平稳,终究抵不过女孩子那点小心思,一旦被勾引,就一发不可收拾,势必问出个究竟不可。
“其实也没什么。”笑了一会儿,就差有出气没进气的周小鱼总算消停了,“就是你刚刚下台时,衣服和他们那身火鸡服的反差,实在太强烈了……哈哈……”周小鱼再次破功。
路透看看自己,再看看台上挥洒汗水的那二十只小鱼口中“火鸡”,笑的很无奈。
本来演出进行的一切都很顺利,可岔子,就出现在快结束的那会儿,校长要宣布今年翻盖校舍的决定,并且感谢本次赞助商的那个环节。路透抓着那串名单本就紧张,正在空白的大脑里反复找着台词,她真怕一会儿上台时,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
飞天一拐就是在这时降临在路透脚上的,随着哎呦一声叫唤,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奇怪的是,叫的人不是被“踩”的路透,却是王环。
王环,路透在导员办公室里见的那个飞扬跋扈的女学生,也就是这次晚会的原定女主持。
路透很惊讶,和自己搭档的男主持没问自己,反而先跑到王环那里嘘寒问暖。“哎,你怎么来了,还拄着拐杖就四处乱跑,这怎么行?”
宿舍楼瘫坏的直接后果,王环脚被伤了,进而造成的简介后果,她失去了这次机会,而路透得到了。一秒钟之间,路透把这其中的所有症结想个透彻,自己抢了人家的风光,恨她也是应该的,可这脚……
路透选择汪简不是没道理的,这大少爷脾气虽然大,但对路透却是极好的,像有心电感应似的,路透这边一出事,汪简就像先知一样,出现在她身边,“怎么了,这是……”马上看到路透脚上伤处的汪简脑门上的青筋都炸开了,“谁干的!”
汪简是常年浸yín在大家族中的孩子,气势自是不会轻易输人的,这时,他一边眼神凌厉的瞪着王环,一边还不忘给路透按摩着踩伤部分周围围的地方,来给她缓解疼痛。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他们过于夸大自身价值,藐视除自我外的一切人类,天下唯我独尊,偏偏人力财力都是不上不下那种,这种人,叫傻帽,王环很不巧,刚刚好是傻帽之一。
“我是伤者吗,她自己不会看路的啊,真是的,自己没长眼,怪得了谁?”路透看着她,竟忘了疼,忽然有种认知——女人千万不能翻白眼,真难看。
汪简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千红就来了,“王环,你说你受了伤,还跑这来干嘛,这不是添乱吗!”周千红一副恨铁不成钢和孺子不可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