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业讨了个没趣,找别人拼去了。
身边,一直拿西装蒙着脸,闭目养神的赵毅蓦地揭开衣服,“见到了?是她?”。
“恩……”半晌,汪简闷闷的回答了一声。
“吃瘪了?难得我们纯情的汪大少,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节哀吧。”忍着笑,赵毅在汪简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
“我真看不懂她。”
头顶的滚球彩灯旋着彩光,在汪简脸上打下片片阴影,阴郁而深沉。
他把赵毅拉到身边,“老三,去给我查查她和……”
天上是滨江市规模最大的综合娱乐场所,十层的建筑,占据着滨江黄金地段的黄金点。
此时,顶层十楼,走廊里安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一个没有挂门牌的房门里,刚被莫北“救”回来的路透,正坐在沙发里,揉着手腕。
完成任务的莫北躬立一旁,正回复着差事。
“九哥,没吩咐我先出去了。”从青蛙手里把路透捎回来,送到严九手里的莫北,朝严九垂
了下眼,请示。
严九的脸,氤氲在袅袅香烟气里,有些不明。
他发青的眼皮微微抬起,在路透的手腕上扫过一眼,再转向莫北时,略略停了不到半秒的时间,似是授意。
如果世界上有一个人,他不需要说什么,你就能在第一时间清楚他的意思,那么你们间就拥有了一样东西——默契。
这种属性,严九同莫北间,刚好有。
不论身份,只谈事实。
莫北没做声,朝他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仅剩两人的房间,沉默多过安静,路透的两声咳嗽声也因此显得有些突兀。“咳咳!”
她捂着嘴,把身体尽可能的侧到烟味少些的地方。
随着路透的咳嗽,严九手里的雪茄,再次被掐死在已堆满雪茄尸体的烟灰缸里,灰堆显得摇摇欲坠。
许久,严九胸口的起伏略小些时,沙哑的声音才徐徐响起,在空间里荡开,熨出层层褶皱。
“为什么去?”严九的音量一如既往,路透却知道,他,生气了……
她梗了梗脖子,雪白的颈子从天上紧身工作服里伸出来,像天鹅,有些妖娆,严九看着,喉咙不禁一紧,脖子上的凸起“咕”一声,滚动。
对严九,她虽有恃,亦有恐。
“你要我到下面去‘体验生活’,我自然是要好好‘体验了。”路透说话的时候,眼睛垂的很低,不敢看他。气他莫名其妙的圈了她一年,不搞出点事情,多不值。
高压气场下,路透像给自己打气一样,深深呼吸。
“阿九,明天就是一年期满的时候,我们间的包养合同也到期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提出这种条件,还是要谢谢你在爸爸过世时候,帮了路家……可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把你当哥哥。”
路透低头小声说着,像在安慰他,也像在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
好像加了个“哥哥”的标签,她就安全了。
几下敲门声,莫北重新出现。
与刚刚不同的,手里多了一个小箱子,“九哥,东西拿来了。”双手躬递。
小巧的盒子,一个精致的红十字镶在开关上。
严九盯着它,却不像在看它,眼中怒意蓄势待发。
“滚出去!”随着严九一声,小盒应声被拨落,滴溜溜翻了几个滚,盖子摊开,里面的消毒用品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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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再相见【更新群号】 ...
怒吼让路透瘦削的肩膀抖得更显单薄,在莫北悄无声息的离场后,她咬着唇,慢慢走到药盒前,蹲下,把东西一一捡起装回。
能让天地不惧的路透害怕的,恐怕非眼前这位严九莫属了。
“阿九,明天我就要走了……”一想到明天、自由,路透手就控制不住兴奋的发颤。自由,她一直的向往。
“你以后会更顺心的……”
路透兀自说着,突然来自身后的一股冲力就横冲直撞的把她拦腰抱起。
“阿九!唔……”
唇齿相亲,非卿之愿。
当浓厚的雪茄配上烈酒,滋味是极不好受的。
而当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打着旋随着舌尖一起钻进路透嘴里时,这种不好受就被放大了十倍不止。
严九近乎癫狂的箍着路透,一路抱进了里间卧室。
卧室的地面,铺着厚厚的澳洲羊绒毯,激烈的人走上去,并没发出太多声音。
当路透被“丢”到床上时,身体颤的就像她身下的席梦思。
天地不惧的路透,只怕严九。
除了颤抖,她完全没其他反应。
男人的手,是与之配对女人的最好bra,从这点上来看,严九自认为他就是路透的mr right。
c cup不大不小刚刚好的被包容进严九掌心,严九有些激动的发颤,除了那次醉酒,这应该是他第二次握她,尤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同样想起的路透脸一阵发白。
“为什么不爱我!”这句话,严九忍了许多年,从没说出来过,路透却无数次从他眼睛里读懂。
他的眼神,她懂,可她的答案,依旧。
不爱就是不爱。
“……!”一年以来,路透的笑,以及笑中那堵厚厚的城墙,最终在今天示威性的自贱里,把严九惹毛了。
他拿腿把路透别住,不让她动弹,直起身子开始脱衣服。
严九的力气很大,压着路透半个身子动弹不了半分,恐惧沿着女孩儿的瞳仁逐渐向周身蔓延开来,颤抖,除了颤抖这个本能反应,再无其他。
“阿九,我错了,我知错了!”哭喊声在失魂男人那里显得脆弱无力。
一年的死守,由于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