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掐住了掌心,纸团攥得更紧了些。
那张夫子也是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先生,毕竟能够做得太子的老师,虽然不是太傅,但也注定了他不会是普通平凡之辈。但却是一个死心眼的酸臭文人,最是见不得妙妙这般不像大家闺秀净爱调皮捣蛋的大家闺秀,这难得能够抓到一个整治妙妙的机会是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奸笑,步步逼近。
妙妙当下惊悚的瞪大了眼睛,眸子中几乎能够烧出火一般的看着张夫子,知道自己是大祸临头了——视线唰唰的往身边看了看,实在没有奇迹发生的迹象,但看前方的皇祈,更是低垂着脑袋不曾回头看她一眼——也对,就算看了她也不能改变现状起死回生。
妙妙当即面不改色的站了起来,取过手心的那张白纸,放在鼻子下狠狠的一拧,然后神色自如的将纸团一揉,抛向了窗外。
张夫子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窗外将那纸团再捡回来用以查证妙妙的罪证
大约,是也从那时开始,皇祈心中隐隐约约的有着预感,自己将来必然会因为沈妙妙三个字而变得不清不明,不干不净,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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