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谌文辉回来之后,与邓红梅发生了很多经营理念上的冲突,谌文辉认为内地现在方兴未艾,一切要敢想敢干,不怕走在前面,可是邓红梅有两年的时间主要是以照顾孩子为主,并没有过问公司的业务发展,只是牢牢地抓住财权,公司的每一分钱出入都要经过她的手,谌文辉从南方带回来的几个哥们做起事情来不免缩手缩脚,抱怨连连,这让谌文辉觉得非常没有面子。
谌晓玉就变成了他们之间的平衡点,调解员。
这会儿又是明显的意见不合。
“晓玉,你说话啊,这事你是什么想法?”谌文辉又追着问,“说错了没关系嘛,大家都是在商量,在讨论,每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
“是啊,晓玉,这儿你最小,童言无忌嘛,说错又没人怪你。”老吕斜眼看着晓玉,笑呵呵地说。
这意思就是她说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反正当她是小孩子,不过谁是孩子也不一定呢,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但是这会儿,她也没必要跟他们多费口舌,心里盘算着如何让谌文辉打消去试水期货的念头。
在她的印象中,还有不到半年的时候,国家就要对期货市场进行整顿,现在看着人家赚钱眼红,贸然跟风,最后就是高位套牢,这几年辛辛苦苦挣来的利润,都付之东流了。
她不记得前世谌文辉有没有涉足过期货,那时候谌文辉没娶邓红梅,没去南方打拼,没有做生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事业单位职工。
谌晓玉凝神注视着阳光下的谌文辉,坐在老板椅上,穿着西服,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乱,眼里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晓玉,你别理他们。”邓红梅道,“你说出你的想法就行了。”说着又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什么叫童言无忌,你们不要看不起人,谌晓玉可是公司的股东,又是公司的功臣,当初这公司成立的时候,哪一样不是她亲力亲为的。“
“哎呀,邓总,您这话说得可真是,我可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我们都知道她可是能干呢。不过,要论是功臣,也就是这边的功臣吧,我们那里的事情,她可是一件没管过啊。”老吕脸上虽然赔笑,但是说话的语气确是很自傲的。
“你们那里需要她管吗?如果你们在南方经营得好的话,哪里要回来。。。。。。。”
“好了。”谌文辉低喝了一声,打断了邓红梅的反唇相讥。
邓红梅也觉得失言,幽怨地盯了谌文辉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谌晓玉又咳嗽了几声,摆了摆手,才道:“好了,邓总,吕总不争了,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是年纪最小,没什么经验,也只能谈谈我的想法吧。这期货市场前段时间是能挣钱,可是投入很大,刚刚谌总说了,我们账上也只有200万的现金,吕总和高经理都说了,现在业务不好做,我这边刚接了几个订单,是做手工艺品的,也是这样,外商不肯付全资,需要我们先垫付部分的面料款,想必,高经理与吕总那边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对吧?”
老吕与高宏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我们的款暂时是不能投到期货市场中的。”
祝大家新年快乐。